“姐姐,你没有开车吗?”萧灵坐在电瓶车后面,小声问道。
陈娅璇在骑着车子,而萧灵在她的身后坐着。
他见姐姐没有回答,伸手去搂住她的腰,却听见陈娅璇冷声道:“松开。”
萧灵下意识地松开,低声道:“姐姐,我错了。”
陈娅璇没有回答他,继续汽车往家里赶去。
萧灵望着周围的店铺和行人,感觉这个世界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
身边被车子超过的行人,如同NPC一样在他的身后迅速淡化。
于是一批又一批的路人浮现,像是永无止境般。
就像是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的路人将他们推回了家,直到车子停下,路人全部消失了。
萧灵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度过的,只觉得恍惚之间就回家了。
当车子停下的那一刻,他下了车,望着院子,感觉周围冷飕飕的。
是不是天气又冷了?
一条欢快的小柴犬从院落里跑去,不停地咬着萧灵的裤脚,欢快地摇着尾巴。
萧灵歪歪头看着它,它也十分配合地歪歪头看着自己。
“小狗,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小狗。”萧灵轻轻抱着它。
陈娅璇显然不想给他糊弄过关的机会,声音有些低沉道:“进屋。”
萧灵脸色一僵,放下小狗,轻轻摸了摸它:“小狗小狗,你要是不听话,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说着,他还用眼睛偷偷看着陈娅璇。
陈娅璇连转身都没有,打开门,径直走到屋内。
萧灵只好放下小狗,跟着陈娅璇走进屋内,换上拖鞋。
屋内没有开灯,较为昏暗,陈娅璇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因为没有开灯,看不清陈娅璇的神色,只能看见她修长的腿还有姣好的身材,略显神秘优雅。
“姐姐,我去开灯。”萧灵主动道。
“站住。”
萧灵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道:“姐姐......”
“我看见了。”
“什么?”
“我看见你脖子下面写的有东西。”陈娅璇淡淡道。
萧灵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看见她优雅的脸型,捉摸不清态度。
“姐姐,我这就去洗掉。”
“脱了,我看看写的什么。”
“姐姐,我不想......”
“脱了。”
萧灵看见陈娅璇动了,她把手放到腰上,然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
她手上多了一样黑色的东西,皮带。
“脱!”
萧灵吓得一抖,然后开始脱下外套,衣服一件件掉落。
陈娅璇的眼睛里多出很多字样,各种不堪入目的词语出现。
“还有一件。”她紧紧抓着皮带,尽量平静道。
萧灵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衣服尽数脱下。
他有些羞耻道:“姐姐,我这都是.......”
“我看不清,你念念吧,从小腹开始念。”
“唐静的肉......”似乎羞于启齿,他还是停下了。
“姐姐,别让我念了,我现在就去洗掉这些东西。”萧灵哀求道。
“啊!”他忽地惨叫。
一道白影极速而来,稳稳地留在他的小腹上,一道红痕浮现。
“接着念。”陈娅璇收回皮带,看不清神色。
“专用.....”
“私人.....”
“贱.......”
萧灵每念出一段话,皮带就会稳稳地落到那个位置,留到一道红痕。
“姐姐,疼,别打了。”萧灵眼泪汪汪道。
他已经念了快一半了,皮肤都开始泛红了。
陈娅璇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放下皮带。
“可以不念了,把这个戴上。”她随手将袋子里的东西扔给萧灵。
萧灵捡起一看,是那天在宠物店买的链子。
“姐姐,这是给......”他欲言欲止道。
“怎么了?你身上不是有这句话吗?你刚才还念了。”
“你都自认是唐静的那种东西了,我只是遂了你的心愿。”陈娅璇缓缓站起身,走到萧灵的身边。
黑色的马丁靴敲击着地面,传来蹬蹬的响声。
“其实都这是我的失职,我不应该只是说说而已。”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男人,所以我应该换一个方式教你男德,教你怎么好好待在姐姐身边,当一个乖孩子。”
她夺过萧灵手里的链子,然后戴到他的脖子上,将绳子的另一端牢牢抓在自己的手里,像是抓着萧灵的心一样。
“我听过一句话,矫枉不可不过正,所以在这之前,还是当好姐姐的小狗吧。”她捧起萧灵的脸,轻轻吻了一下。
萧灵怔怔地望着陈娅璇,发现她的脸庞边,似乎有眼泪的痕迹。
姐姐是什么时候哭的?打我的时候?还是看见我身上的字?
萧灵不知道,他只知道接下来什么也看不见了,眼睛被陈娅璇拿眼罩蒙住,牵到卫生间去洗澡。
姐姐丝毫没有留情地为他洗刷着身上的字迹,搓到红痕的地方还有点痛。
淅淅零零的水声里,似乎有听见有姐姐的哭声,可又像是没有一样,让人听不真切。
“姐姐,你哭了吗?”萧灵轻声问道。
陈娅璇没有回答他,而是干脆坐到地上,将萧灵放到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打起萧灵的屁股。
淋浴声和被打的轻响声回荡在浴室里。
萧灵感觉真的好疼啊,原来往日的姐姐留情了。
他感觉姐姐的身体似乎也在颤抖着,时不时有几滴水滴落到他的后背,分不清到底是不是花洒的水还是姐姐在哭。
接着就是自己被牵到床上,双手被绑了起来,感觉好难受。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动不了,什么也没穿。
不过姐姐似乎亲了自己一口,然后抱着自己入眠了。
明明还只是下午,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要睡觉。
不过因为和唐静的剧烈运动,又折腾了这么一遭,萧灵还是有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姐姐已经不见了。
他感觉浑身在发烫,嗓子有些干。
“姐姐。”他小声叫道。
无人回应。
他觉得头好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一样,只要自己晃动一下,头就会疼痛一下。
而且嗓子都快要冒烟了,渴望水源。
‘姐姐,我想喝水,我头好疼.......’他沙哑地叫道。
没有人回应,不知道陈娅璇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