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脱,脱衣服?

喝过水才刚缓口气的枝之一听这话马上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师兄难道是想趁人之危,不会吧师兄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真脱衣服人家跟你没完,唔呀!

枝之正想着呢腰间的束带被陈活鱼解开一下子抽出。

来真的?

“师兄...”

枝之勉强抬起手想要阻止他继续侵入自己的领地,可身体的状况导致她最终也只是把手抚在了陈活鱼的手臂上。

“师妹别急,我得轻着点免得你受苦。”

谁急了啊!?人家才不是那个意思好不好。“呜...”枝之现在动也动不了,闭上眼睛还能感觉到师兄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一点点将道袍剥开,那轻柔的动作碰到身上阵阵轻疼,枝之不知不觉已经闷红了脸,嘴里还时不时哼唧两声。

“把手往回缩。”

陈活鱼手扶着枝之的肩膀,肌肤有些汗湿摸着有些滑。既然刚才她能抬起手来,陈活鱼便示意她配合自己。

“...”

枝之紧闭着眼睛没有出声回应,但手臂却听话地按师兄所说慢慢从袖子里抽出。

陈活鱼拉着道袍的袖子同时扶着她的上臂给予助力,两人配合之下道袍总算是完全脱了下来,枝之圆润的肩膀和修长的手臂完全展露在灯火之下依稀散发着珠光宝气。

陈活鱼看着看着一回神咽了下口水,这还不算完呢,他得打起精神来才行。

枝之光是把胳膊从两个袖子里抽出就花了不小的力气,正大口喘着气呢忽然发觉师兄的手朝自己脖颈处伸来,想要解她的花兜兜。

连,连这个也要脱吗。

枝之此时更是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听之任之,感觉到绳结一松下意识咬住了嘴唇。

糟糕糟糕,看来今天真的是要栽在师兄手里了啊。

陈活鱼也不知道枝之在想些什么,还以为她是疼得愁眉苦脸,但前面大江大河都过来了,哪能最后这一哆嗦软了心。陈活鱼就当做没看见,把手伸到她后背与道袍之间,因为出了汗手指一下子就滑了进去,捉住绳头向外一拉肚兜就只是盖在枝之身上而已了。

“呼。”

大功告成,现在就只剩把这肚兜拿开了。

陈活鱼轻呼口气,抬头时发现枝之紧夹着大腿睁开眼睛正瞧着自己,她嘴上不说眼中的神色却像是在恳求师兄不要拿开。

不知为何,陈活鱼被这么看着心里突然变得毛躁,明明师妹是这么楚楚可怜为什么自己却想要蹂躏她。

不不不,这只是可爱侵略性,冷静点,就和看到小猫小狗的时候一样的,别被大脑给支配了。

陈活鱼再次深呼吸果然冲动的感觉减弱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平时那个枝之此时如此弱势,使得效果更加显著,真是危险。

不过,该做的是还是要做的。

陈活鱼没有理会枝之恳求的眼神,来到她的身前抓住了肚兜的两端,钻进布料下面的手指感觉潮潮热热让人心神不宁。

别担心,之前在山心灵泉不是都看过一次了吗,你肯定能把持住的。

陈活鱼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做心理建设,然而此时枝之浑身香汗淋漓地躺在刚脱下的道袍上,这与当初在山心灵泉的情景可是大相径庭。

救人要紧救人要紧,陈活鱼心一横像是撕开酸奶盖一样揭开了肚兜。一时间淡淡汗味弥漫到空气,陈活鱼宛如一头扎进龙宫之中,当面瞧见两颗握不满的宝贝珍珠,珠圆玉润画龙点睛其中美意不可言说。

“呜...”

枝之直觉肚子一凉下意识缩起肩膀,嘴里一边哼着一边拧着身体想要从师兄的视线逃开,然而方寸之地岂有她可藏之处。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枝之身材本就高挑,再加上匀称的比例和曲线,华丽的宛如一幅牡丹油画,那想躲无所躲想遮未可遮的姿态更是神妙之笔。

陈活鱼看得直吞口水,甚至对这样一幅名画有了占有欲,想要据为己有永远封存在真空的储藏室中。

若是他身上有手机这种东西肯定早就忍不住拿出来摄影了。

不不不,我可不是来艺术赏析的。

陈活鱼摇摇头便兀自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不出一分钟就已经脱了个干净。

枝之见师兄脱起衣物也是看得呆愣忘记了想要躲藏的事,等陈活鱼把衣服脱干净她突然错开视线两颊满霞。

那是怎么回事啊,果然师兄对她没安好心。不过之前在网上看到过,似乎即使不想也会变成那样。可不管怎么说理由绝对是因为她吧。这叫人家该作何反应呀。

陈活鱼将衣物摞放在竹凳上,经过上次的事他似乎有点习惯赤身裸体站在别人面前了,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至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生理现象陈活鱼根本不予理会,反正只要他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师妹,我过来了。”

陈活鱼轻声提醒了一句,免得枝之应激了忍着剧痛一脚把他踢下去,万一踢错了地方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

枝之哪里还敢出声,若是她似平常一样健康能动肯定要连推带踩多加阻碍,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偏过头去闭眼衔唇。

陈活鱼走上卧榻后便盘膝坐在枝之身旁,简单运气做好准备之后便一手握住肩膀、一手叩住胯骨。

枝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软肉比她想象的还要敏感,被抓住的瞬间腰下意识地痉挛了一次,紧跟着动作牵带的疼痛猛地袭来让她咬紧了一口银牙。

“唔呃呃。”

“先不要乱动。”

陈活鱼虽闭上了眼但手上也能感觉到,于是出言提醒。

人家又不是想动才动的!还不是都怪师兄你摸奇怪的地方。枝之皱紧眉头嘟起嘴巴,心里想着没把这话说出口。

此时她已经能感受到师兄的灵气从上下两头慢慢进入自己的肉身洞府,与之前那次不同灵气浓郁得如同液汽,推进的速度更是相当缓慢,好像在复原一件国宝文物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枝之发觉自己好像有些错怪师兄了,可她被师兄看光光也是事实啊,所以算是打平。

灵气在她受伤的经脉中缓慢前行,在如此浓郁的灵气滋养下经脉上的伤痕似乎正在复原,枝之并未觉得疼痛反而有些痒痒的。

犹豫再三枝之还是决定开口:“师,师兄。再快一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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