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特使大人那一坨胖嘟嘟的揉肚子,蹭起来太过舒服了。
在鉴欲教的时候,褚年就一度疯狂沉迷它的身体无法自拔,每次将脸往它肉乎乎的肚子里一埋,爽吸一波,那感觉简直比嗑药还爽,解压无比。
如今旧友重逢,这等意外之喜也是让褚年感慨万千。
“谢玲珊。”
“弟子在!”谢玲珊在一旁翘首以盼。
“从今天开始,你又多了一项艰巨而重要的任务。”
褚年认真道:“因为姜楹不喜欢猫,所以特使大人就交给你照看了。”
“记住!特使大人在圣教里地位尊崇,是传递本教主与上神旨意的使者。你对它的供养万万不可懈怠,无比好吃好喝伺候着,尤其是不能让其它人知晓特使大人的身份,明白了吗?”
“弟子遵令!”
说完,谢玲珊美眸亮晶晶地盯着褚年。
褚年:“……额,还有什么事吗?”
“教主,弟子此番找回特使大人,算不算是立功了?”小姑娘兴冲冲地说道。
“这个……应该,算、算吧。”……可是特使大人不是自己跑来的吗?
“那,弟子是不是能得到教主大人的奖励了?”
不知为何。
褚年隐约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
“你、你想要什么奖励?”
“当然是旁观教主淫.辱琉阙宫的女人啦!”
谢玲珊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妖异的狂热,一边舔着嘴唇一边说:“要不就从隔壁屋那个女弟子开始吧!那个绿茶小作精天天就知道装模作样阴阳怪气,弟子看她不顺眼很久了!”
“只要教主一声令下,弟子这就悄悄过去打晕她,让教主好好拿她的身子爽一爽!”
“当然,教主要是不喜欢不会动的,弟子就只封住她的嘴,让教主享受她挣扎哀鸣、痛苦绝望的样子……”
这姑娘越说越兴奋,到最后自说自话地嘿嘿笑起来,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褚年:“……我就知道。”
看来这催眠邪功副作用还是挺大的。
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愣是变成这种脑子坏掉的疯婆子了。
……呃当然。
也有可能,她的本性就是如此。
但无论如何,在琉阙宫里面奸.**弟子这种找死的事情,褚年肯定是不会干的。
而且也不能让谢玲珊干。
“咳咳……小谢啊。”
褚年故意叹气道:“本教主对你很失望啊。”
谢玲珊原本还一脸兴奋,听到这话顿时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可怜兮兮道:“教、教主?”
“你可知道,咱们圣教可是众矢之的,江湖上人人唾弃的存在。”
“想要复兴圣教,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
“必须积蓄力量,暗中发展,避其锋芒。等到圣教势力发展到足以和江湖正道正面抗衡的存在之后,再显露盛名,一统江湖。”
“而现在,整个圣教就你我和特使大人三位而已。”
褚年深沉地看向谢玲珊:“你现在就急于对琉阙宫复仇,万一露出马脚,被琉阙宫宫主发现,你我身死事小,坏了圣教的复兴大计才是大事啊。”
一听这话,谢玲珊顿时冷汗直冒,连忙跪伏于地:“弟子知错!”
“没事。本教主也不怪你。”
褚年故意叹息道:“你年纪还小,江湖阅历尚浅,做事急躁没有耐心也是年轻人的通病了。”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安生一阵,磨练磨练心性,顺便照顾好特使大人吧。”
“是……”谢玲珊黯然苦涩地咬着樱唇。
见她答应了,褚年也松了口气。
“时候不早了,本教主还得回去给妹妹做饭呢。”
褚年转头,又依依不舍地抱着特使大人蹭了蹭:“特使大人要乖乖的哦~明天我再来狠狠撸一撸你这个肉嘟嘟的小妖精。”
特使大人死鱼眼露出鄙夷,低沉地喵了一声。
这时,褚年也是猛然想起。
……哦对了。
这个项圈也得摘了。
“圣教特使”四个字还是太招摇了。
就在褚年替特使大人摘下了项圈之后,褚年忽然轻咦一声。
“……咦?”
“这是什么?”他晃了晃项圈的铃铛,听到里面的声音似乎不像是铃核。
之前在鉴欲教的时候,光顾着撸猫了,也没注意到过这种细节。
尝试拧了一下,铃铛还真开了。褚年好奇地望向铃铛里。
……是一个指环。
——
——
文溪峰的小屋里。
姜楹坐在桌旁,桌上是已经冷掉的粥和饼。
她的眼神空洞而无神,手死死攥紧衣服。
……一个时辰了。
每一分每一秒,姜楹都感觉漫长的让人窒息。
脑子里不断闪过各种臆想的画面,即便姜楹已经努力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但那些画面还是野火烧不尽一样不断闪烁着。
终于,她猛地站了起来。
……不行。
姜楹,你不能再这么窝囊下去了。
你要亲手把属于你的抢回来。
这么想着,姜楹怒气冲冲地推开院门准备去朝仙峰。
然而,刚推开门,正好就撞见了回来的褚年。
“哥!”
看到褚年的一瞬间,姜楹短暂的失神了一下,随后红着眼眶扑入了他的怀中:“你终于回来了!”
“嗯……不好意思哈,耽搁的久了点。”
褚年看到这孩子饿的眼睛都红了,也是歉意地笑了笑:“等着,哥这就给你做饭去。”
“不用了。”
姜楹死死攥紧褚年的衣袖:“我已经吃过了。”
“啊?不是饿的?那你怎么——”
“哥,你没事吧?”不等褚年开口,姜楹便一脸急切地捧着褚年的脸来回检查着,“有没有被人欺负?伤到没有?身体有没有哪里痛?”
褚年:“……啥?”
被人欺负?
我为什么会被人欺负?
我不就去了趟弟子宿舍吗?这丫头怎么搞得跟我刚和人生死决战回来似的?
“你怎么了?怎么最近看着神神叨叨的?”褚年有些担心的摸了摸姜楹的小脑袋。
姜楹死死咬着樱唇,美眸闪烁片刻,忽然轻声道:
“哥……”
“我最近晚上总做噩梦。”
“梦到你被人欺负,被人捆住手脚蒙住眼睛,天天受到惨无人道的奸.辱……”
褚年:“……等会,受、受到什么?”
“总之,我这两天一直没睡好。”
姜楹忽然美眸湿润,委屈地搂住褚年的脖子。
“今晚。”
“我想跟哥一起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