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外面候着的下人见里面终于有了动静,这才敢拿上工具进去打扫卫生,有几个婢女看见知府大人的贵客竟然在亲手洗衣服,急忙赶去接手工作,却被其呵止。
“你们都停下吧,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这个院子,包括你们的知府大人。”
“还有每日的三餐,你们去告诉后厨,让他们把做好的饭菜放在食盒里,时间到了我自己去后厨拿。”
场的下人皆是面面相觑,虽然他们不知道魏鸣鹤的真实身份,但毕竟是知府大人的贵客,他们不能不遵从魏鸣鹤的命令,马上收拾工具走出了院子。
直到最后一个下人离开并关上院门,魏鸣鹤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盆里的衣物和床单上。
衣物大多是叶芸的贴身之物,穿在外面的衣服和裤子因为破的实在是不成样子,就被魏鸣鹤剪成碎布直接丢了。
而床单其实也不完整,叶芸落红的那一块被魏鸣鹤剪下收了起来,这可是个好东西啊,之后不论是拿捏叶芸,还是向老娘证明自己那个方面没有问题,都可以用得上。
“少爷!您说的那些药我都抓来了。”
魏鸣鹤听出是阿虎的声音,连忙跑去开门。
他接过药材简单的翻看了一下,确认都没问题后,笑道:“不错,配药的时候没说漏嘴吧?”
“少爷放心!我知道这些药材有消炎止疼的作用,所以他们一问起来,我就说是自己有个亲戚砍柴受伤了,村里大夫让我来配的药。”
“哦!还有就是我回来的路上有人跟踪,我在外面绕了好几圈,确认绝对安全了我才回来。”
闻言,魏鸣鹤不禁眉头一皱,当然,他并不是担心阿虎的能力,而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跟踪阿虎。
“嗯,阿虎你干的不错,只是这段时间可能还要麻烦你了。”
虎背熊腰的阿虎此时竟然像个孩子一样腼腆的笑出来,挠了挠头说道:“不麻烦不麻烦,为少爷做事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嘿嘿。”
而魏鸣鹤看他这样子,也不禁笑了出来:“哈哈哈!你这家伙,从小到大,真是一点都没变!”
“好了,我还有事要忙,你也去忙你的吧!回去之后咱们再好好的喝一杯。”
阿虎点头称好,转身继续干起自己的本职工作。
魏鸣鹤也回到院子里将衣物全部晾晒起来,然后又去隔壁的小厨房开始煎药,这一忙活就是半个时辰。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叶芸也幽幽转醒,全身的酸痛感瞬间涌入大脑,将她残存的睡意一扫而光。
叶芸迷茫的看向窗外,蓝色的天空,白色的云朵,婆娑的树影在窗户上轻轻摇曳,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祥和。
因为迷情散的副作用,使得她对凌晨发生的一切记忆都模糊不清,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她想醒却醒不来的噩梦。
过了许久,叶芸才从睡醒时的迷茫中缓过神来。
不同于其他部位的酸痛,下身似乎隐隐有种胀痛带来的撕裂感,她艰难的撑起身子,想要掀起被子检查一下,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那一对“素颜出镜”的大白兔。
“我,我有果睡的习惯吗?”叶芸又蒙了。
就在这时,魏鸣鹤拎着食盒与一碗煎过的草药,推门而入。
“哟,终于醒了。”
“呀!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叶芸吓得赶忙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就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警惕的看着魏鸣鹤。
见她这种反应,魏鸣鹤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直接端着药坐在叶芸旁边。
“小傻瓜,这是我的房间,进自己的房间我为什么要敲门?”
“而且今天凌晨的时候,我们还进行了一番深入浅出又非常直白的交流,你最纯粹、最完美的模样,我早就看遍了。”
听完魏鸣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后,叶芸更蒙了:“深入浅出……?”
“对啊!我插……咳咳,我聊的可深入了。”
“……”
叶芸现在头晕的厉害,导致她什么也听不进去,只觉得魏鸣鹤嘴里的话没有一句是有意义的。
她先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头晕头痛的症状,然后不耐烦的说道:“我的衣服呢?我要穿衣服了,殿下还是先出去吧。”
“嘶~那药的副作用那这么强吗?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叶芸被魏鸣鹤突然的贴近吓了一跳,连忙裹着被子向后蹭了蹭。
一股不安的感觉突然涌上她的心头,战战兢兢的问道:“什,什么药?什么副作用?”
至此魏鸣鹤也不再跟叶芸开玩笑,直接将那块落红的布头取出,伸到她面前。
“昨晚你不知为何耗尽了真气,导致体内隐匿的迷情散爆发,跑到我这里来的时候你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但解药我在很早之前就全给了你,所以为了帮你压制迷情散,我只能用这一种方法——双修。”
“喏,这是你当时的落红。”
看着面前那片刺目的红色,叶芸顿时如遭雷击,虽然凌晨的事情她还是没印象,但昨晚遭遇的一切都彻底记起来了。
再结合魏鸣鹤拿出来的证据,以及自己隐隐作痛的下身,就算叶芸想不起来,猜也能才出凌晨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叶芸没有跟上次一样像个没出息的小屁孩儿哭出来,更没有因为失身而羞耻,她现在气的只想吐血。
自己为了改变剧情的发展,当时甚至不惜冒着得罪主角的风险,也要远离主角,结果到头来还是难逃被灌泡芙的结局。
等等!既然被灌泡芙了……我不会怀孕吧?!
叶芸在心中哀嚎道,她这回是真的有种要崩溃的感觉了。
而坐在旁边的魏鸣鹤,看着叶芸那张满是颓色的俏脸,就好一朵经历了一晚上风吹雨打而凋零的鲜花,惹人生怜,于是他赶紧收回落红的布头,免得叶芸睹物伤神。
“叶芸,你嫁给我吧,做我的太子妃。”这一次,魏鸣鹤说的尤为认真,眼神也格外坚定。
“待会儿我就写信给父皇和母后,他们一向开明,绝对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叶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翻了个身,不过是面对着墙壁,背对着魏鸣鹤。
很显然,叶芸理都不想理他。
“……”
无奈的魏鸣鹤只好将盛草药的碗放到一边,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叶芸。
他决定赌一把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