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窒息之前,她被拉出了水面。

睡袍被浸透了,紧紧粘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一头乌发也湿漉漉地凌乱在脸上。

她生理性地大口大口地吸气。

胸腔快速起伏着。

谢顿揪着她的衣襟将她拉起,衣襟的扣子由于某人过于粗暴的动作蹦飞了两颗。

晶莹的水珠在白皙的饱满上滚落。

她嘴角刚再次爬上笑意,绵软的纤细手臂刚要抚上他的脸,就被再一次摁到水里去了。

竖瞳瞬间变圆。

过于急促的动作让她呛了很大一口水。

挣扎的途中她察觉到了有人在玩变态的。

在痛苦和欢愉的间隙中,白皙笔直的一双长腿紧紧缠住水面上那人的腰,与身后的尾巴一同。

被干了个爽。

终于离开窒息和溺水的拉弥亚像是被丢到岸上的鱼,有一下没一下地咳嗽着。

瘫软无力的四肢随意地散在浴池边。

无良讲师则是一脸舒适地躺在浴池中,手臂靠在浴池边上,仰头靠在浴池边上的靠枕。

“太、太过火了……咳咳……”

拉弥亚发出抗议。

渣男并没有理会。

“但是谁让人家……咳咳……爱你呢……”

娇弱中带着妩媚,虚弱中带着挑衅的婉转语调钻进了谢顿耳中。

啧。

谢顿先生发出了非常不爽非常响亮的一声咂嘴。

出水爬上。

居高临下地望着虚弱的蛇蛇。

然而蛇蛇最后一点力气都用来向他张开双手:

“爱我,亲爱的。”

这没用。

这对她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从浴池离开之后就到了床上。

被一次又一次鞭挞的雅莉累的不行倒床上就睡。

一次又一次试图让对方感受痛苦的谢顿同样累的不行倒头就睡。

柔软冰凉的娇躯靠进怀里。

一双大长腿即使是在睡觉的时候都要死死缠住他,谢顿不知道这到底是生物习性还是个人习惯。

只是从感官上来说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虽然被蛇缠着睡觉视觉上看上去可能有点吓人,但实际上大大的蛇尾柔软又温暖,即使用力缠紧挤压更多的也是被包裹住的舒适。

蛇蛇也不可能真的缠死他。

夜晚随着两人都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彻底平静。

清晨再一次如约而至。

整个庄园苏醒了过来,焕发出勃勃生机。

市长阁下的一天是很忙碌的。

需要早早的起床,前往市政厅开始一天的工作。

这对于谢顿来说其实没什么所谓,黑长直蛇蛇什么时候起床都不关他事。

但她硬要拉着他一起起床就很痛苦了。

被折腾得根本没了睡意的谢顿恼羞成怒掐着柔软白皙的蛇腰就是狠狠地泻火。

虽然结果是讲师先生更累了,但市长阁下整一个容光焕发。

早餐过后驱车往市政厅。

午餐在办公室里吃的。

谢顿跟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躺在市长秘书办公室的床上睡大觉。

虽然市长阁下从司机到秘书全是女性,但秘书办公室惯例的隔间暗房还是有的。

暗房里一张大床和一间浴室。

作用单一但实用性拉满。

中午还被笑眯眯的蛇蛇市长弄醒了吃饭。

谢顿一气之下就又想给她鼙鼓上来两下。

但想了想好像爽的是她累的是自己。

没有好办法能够报复对方的谢顿只能气鼓鼓地吃完饭然后盖上被子睡大觉。

市长阁下下班时间也不会很空闲。

通常会有或私人或公开性质的晚宴需要她参与。

以往都没有男伴的女市长忽然拉着一名男性出现在了晚宴上,不大不小也是个新闻。

倒也没人认出谢顿来。

挽着谢顿的手臂的蛇蛇巧笑嫣然地跟一种百合花市的上流社会介绍他。

谢顿并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很不配合的全程冷着张脸。

晚宴开始时,雅莉·拉弥亚仍然还是宴会的中心,但总是会有一些间隔能让她跟谢顿说点悄悄话。

明艳地笑着的蛇蛇在又一次目送谈话者离去之后,靠进谢顿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亲爱的,你看……”

她的身子往谢顿身上靠去,在一个只有谢顿能看见的角度,手指轻轻勾起裙摆之间的缝隙。

交叠的裙摆随着白嫩的指间轻轻勾起,露出了裙下闪着神秘的光泽的黑色丝袜。

从谢顿的角度可以看见被丝袜勒出的肉肉的大腿上端,以及更往上的蕾丝边。

谢顿被她吓了一跳,摁住她的手往下压,被悄悄掀开的裙身就像是变魔术一样重新变得端庄齐整。

“你干什么!”讲师先生左顾右盼了一下之后低声愤怒。

“唔……生气啦?”蛇蛇眨巴眨巴眼笑得无辜,裙底的蛇尾像是液体一样悄悄钻进讲师先生的裤管中,蜿蜒着一圈一圈往上。

缓缓的。

慢慢的。

当然长度是不够的。

只能这样小范围地调情。

“放心啦,只有亲爱的能看到~”她笑嘻嘻地往谢顿怀里撞了一下。

谢顿刚要说什么,端着酒杯的贵妇人就微笑着走向这边。

与雅莉交谈着。

双方的交谈得体又优雅,彼此的幽默让两位女士都掩嘴轻笑不已。

但在最为优雅美丽的那位女士交谈的过程中。

在她端着酒杯笑吟吟的掩嘴轻笑时。

裙下的蛇尾孜孜不倦地一遍又一遍地在某人裤腿出游走摩挲。

等贵妇人离去之后,咬着舌头逼迫自己不要兴奋的谢顿主动靠近了拉弥亚的尖耳朵。

咬牙切齿地说:“下·贱的表子!”

女市长身子轻轻晃了一下,像是脚软了一下。

她回头靠进谢顿的耳朵:

“亲爱的,多骂两句,爱听。”

周围交谈声和酒杯清脆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但唯有雅莉在耳边的吐息清晰。

“亲爱的……你知道对于一个你口中的……嗯……下·贱的表子来说,三年是一个多么漫长的时间么?人家的司机是女性,秘书也是……人家忍得好辛苦~”

谢顿顶不住了,不太明显地拉开了脑袋。

不再去听这条蛇发·情。

他妈的也没听说这个季节拉弥亚会发·情啊……

尝试喝酒缓解被挑起的邪火的讲师先生这么想着。

蛇蛇笑眯眯地同样回正了脸,她又不是管杀不管埋,放火不灭火。

这只是她让她曾经的主人沦陷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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