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忽然传来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身着优雅水蓝色长裙的绮雨仙忽然道。

“哎呀呀,这事好办。

银芝啊,让各大长老一一与魔主会面,这确实不妥。这样吧,依姐姐之见,不如就在我们之中选出一个代表吧?”

银芝本就骑虎难下,见对方帮忙解围,连忙道,“那..就依雨仙姐姐所言。”

她自身的实力不算弱,对宗门也有很高的掌控力,但以一人对抗汹涌的众老怪意志就无比勉强了。

不如就让她们自行出手,决出胜负了。

接下来的场面也是让银芝开了眼了,十余位荷欢宗元婴老怪轮番争抢。

她们采取了包括且不限于武力威胁,撕逼骂战,PY交易等各种方式,最终还是对此势在必得的绮雨仙赢下了首次会见魔主的名额。

“雨仙姐姐..您晋级元婴貌似没超过百年吧?居然..居然有这么多的资材异宝?”

银芝看到眼前让人眼花缭乱的诸多宝物无比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里资历最浅的绮雨仙居然颇有家资。

绮雨仙却是嘿嘿一笑,云淡风轻道,“不过是一些臭男人送的身外之物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该说银芝妹妹修为进境迅速,是我宗千年难遇的天才,若非我这些年勤学苦练,否则还真要远远给你落在后头了。”

绮雨仙得意无比,那自然也有人失意落魄了,只见那妖冶女子冷笑道。

“付出如此多代价,就是为了区区一个面见魔主的名额。

哼,我看这真义也不过如此,别到时候觉得自己亏了,要我退回宝物。”

这俩人似乎一直不对付,绮雨仙毫不客气地带着嘲讽笑容还击。

“哟,这里也没人吃葡萄,哪来的那么大酸味?

啧啧,也不知道是谁刚刚孤注一掷,倾尽所有,也没能压过我的筹码,现在却说这真义也不过如此。”

只能说不愧是元婴老怪,绮雨仙在阴阳怪气这一点上也是登峰造极了。

“你..总有一天,我会踩在你头上,让你为今天这些话付出应有的代价!”

那妖冶女子一脸恨恨,却也只能一跺脚,转身离去。

伴随妖冶女子离去,其余长老也陆续离去,虽说名额没抢过绮雨仙,但从她那得来的好处却也不少,可以接受了。

“比不过,就只会放狠话吗?呵呵,这小蹄子,这么多年了,还一直是这样。”

大厅里只剩下绮雨仙以及银芝,绮雨仙自然更加无所顾忌了,笑得更欢了。

银芝看了一眼妖冶女子的背影,轻笑道,“雨仙姐姐,今日是你财大气粗,面见魔主的名额归你了。

不知雨仙姐姐打算何时拜访?我也好提前安排。”

绮雨仙含笑不语,倒是先摸了摸银芝的头,“有些时日未见,你又清减了不少,可是最近操劳过重?”

银芝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随后排开了对方的手,“雨仙姐姐说笑了,身为宗主,我本就该多为宗门考虑。”

“你还是老样子,这么多年从未变过。”绮雨仙摇头。

“不是不变,只是有些事情,我不能忘,也不该忘。”银芝低下头,攥紧了拳头。

绮雨仙叹了一口气,随后道。

“干我们这行的,最忌动真情。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你又何必为了一人执迷不悟呢?”

“那雨仙姐姐呢?”银芝看向绮雨仙的眼睛。

“你跑到正道的地盘,不惜恶心自己,也要与那两个伪君子虚与委蛇。

最后明明已经达成了目的,却非要高调露面,只为了出一口恶气差点把命都丢了,这些又是为何呢?”

“我..”绮雨仙一滞,随后没好气道,“我是为了七妹,你是为了男人,那能一样吗?”

银芝脸上浮现几分淡淡的笑意,“在我看来..一样。”

“我懒得和你说..”绮雨仙放弃了争辩,主动转移了话题,“面见魔主的事情,你现在就开始安排吧,等会我就过去。”

银芝略微挑眉,“这么心急?”

绮雨仙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那能不心急吗?我有预感,这魔主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趣,如果能和她好好聊聊,我一定能收获很多~”

银芝翻了个白眼,“搞了半天,你是老毛病又犯了?又想沾花惹草了?

啧..亏我还以为你对真义如此上心,是开窍了,想要在修为上更进一步了。”

“什么叫沾花惹草?你就不想深入了解一下这位新任魔主吗,我这是在帮你刺探情报呢。”绮雨仙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银芝扶额摇头,“你..算了,只要你别搞得太过火就好。”

绮雨仙把手放在了银芝肩膀上,一边笑着一边摇晃道,“放心好了,我们姐妹谁跟谁?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但愿如此。”

————片刻后,魔主殿中————

“太上长老代表,半日后前来拜访,交流荷欢真义心得..啧,这戏唱的是哪一出?”

江欢皱眉,看着手里的传音符道。

余阳若有所思,“太上长老..看样子又是一名元婴修士,此人嘛,多半是来审查我们的。”

“审查?”江欢面色一变。

“对,那位银芝小姐是荷欢宗宗主,不好亲自下场,荷欢宗内部又依旧对你有所怀疑。

干脆就派另一名代表,借着拜访的名头便宜行事了。”余阳笃定道。

江欢有些头疼,“这荷欢宗不仅宗主不是省油的灯,等会还要来个太上长老,看样子是麻烦了。”

余阳却是轻笑,“不,倒也不必那么紧张,他们的态度还算友善,打着交流的旗号,就代表他们不会做太过火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该做的事,别露马脚就好。”

“这样啊..”江欢先是放松,随后疑惑,“那按你的说法,什么叫该做的事情?”

余阳笑了笑,并未立即回答,却是忽然靠近了过来,一把揽住了江欢的腰,将其搂在怀里,与之对视道。

“就比如,我既然是你选定的伴侣,那么我们就该做一些伴侣之间会做的事情。

若你表现得太过抗拒,或者冷淡,那就露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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