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影步》这种无上轻功绝学,放在哪个门派里都是镇派之宝。
自己偷偷学偷着乐也就得了,竟然还将秘籍记录了下来。
这就算自己并非抱着坏心,但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自己私自留了这么一本至宝秘籍在身上,且不说消息泄露出去会给琉阙宫和自己引来多大麻烦,就是不泄露,这也是对前辈的背叛啊。
前辈现在一定已经把自己当成妄想霸占别人家武学的狡诈小人了。
一想到这里,凌若缨就感觉浑身发冷。
她几乎下意识地就想要解释:“前辈、前辈息怒!晚辈记录此功只是想辅助自己修炼,绝非包含祸心!”
“只要前辈不开心,晚辈立刻销毁此书,并发誓终生不外漏《绝影步》一分一毫!”
任凭凌若缨如何苦苦解释,褚年都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直到她越解释越心慌,到后面甚至眼圈微微泛红,美眸间蓄满了焦急和委屈的湿润,褚年才冷冷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秘籍。
“这秘籍……你给别人看过吗?”
“晚辈以性命起誓,绝对没有外泄过只言片语。”凌若缨赶忙发毒誓。
褚年不动声色地将秘籍收入囊中,转头冷哼一声。
“今日就到这里吧。”
“此事……下不为例。”
说完,他便缓缓朝山下走去。
“前辈……前辈!”
凌若缨还焦急地想要解释什么,但是空伸了伸手,却连追上去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褚年离去。
最后,她只能有些颓然地瘫坐在树下,良久才深深捂住了脸。
“……呜呜。”
“怎、怎么办啊……”
此刻的凌若缨,半分都没有了琉阙宫戒律长老的威风和严肃。
反倒是哽咽着哭哭啼啼的,委屈的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前辈肯定生我的气了……”
“我、我该怎么办……”
……
凌若缨当然不知道。
她以为正在气头上的褚年,此刻正压抑着内心偷着乐的冲动,笑呵呵地跑回了家里。
一到家里,他便立马翻开了秘籍。
不得不说,凌若缨的字迹还是挺好看的。娟秀又带着几分直率,画的动作也是生动形象。
很快,褚年便照着秘籍开始修炼起来。
其实褚年也不确定,这本靠卡bug卡出来的所谓“无上轻功”,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但哪怕有半分可能是真的。
那这波,自己就是捡了个天大的漏。
凌若缨写的内容相当简练易懂。没几分钟,褚年便已经按照秘籍上的内容,将内力缓缓散布于周身。
让褚年激动的是,他竟然真得发现身体好似变轻了。
自己身体的重量仿佛一下子变得轻若鸿毛,甚至连带着气息都仿佛被隐匿了一样,变成了毫不起眼的一花一草,一石一木。
可惜。
这种感觉仅仅维持了一两息的时间,就内力涣散而去。
自己身体重新恢复了沉重的感觉,甚至肌肉也隐约有些酸痛。
即便如此,褚年的内心也依然是狂喜的。
……真的有用!
这真的是一门货真价实的轻功!
虽然现在的自己还无法完全熟练掌握。但褚年有种感觉,这套轻功哪怕练至小成,都会成为自己关键时候保命的巨大底牌。
而一旦练至大成……
或许真的会如《绝影步》这个名字一样。
连自己的影子,都追不上自己的速度。
一想到这里,褚年就精神无比振奋。哪怕此刻已经是子夜,他也依然不知疲倦,开始反复练习起《绝影步》来。
他相信,自己越快练成这门轻功。
自己和姜楹就能越早过上性命无忧的生活。
——
——
然而,第二天。
“……所以。”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褚年,扶子萱有些无奈地扶额:“你昨晚是真把凌若缨给上了?不然怎么折腾成这样的?”
褚年:“……”
无法解释。
总不能说不是凌若缨的问题,是自己练功上头了,把全身肌肉都差点练废了吧?
“先别说风凉话,有没有能救一下的方法?”
“能是能,擦点药修养一天就好了。”
说着,扶子萱已经从怀中掏出了一大袋子瓶瓶罐罐的。
“不过……我帮你,总得有点报酬吧?”
“你想干嘛?”褚年顿时警觉起来,“我又没钱,而且不卖沟子的。”
“不卖沟子多可惜啊。”
扶子萱妖媚地舔了舔嘴唇,眼里露出贪婪的神情:“你这么好的身子,让人家爽一爽又有何不可?”
才不要呢。
你这妖妇看似是想勾.引做苟且之事,实际上肯定是忽悠我答应之后,再拿我的身体做惨无人道的人体试验。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警惕性倒是挺强的。”
意识到褚年已经察觉自己的目的了,扶子萱无趣地撇了撇嘴,随后又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在这样子,就算想跑,也没地方跑不是?”
“我、我警告你啊。”
褚年也有些紧张起来:“你可别乱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变成怨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
扶子萱笑眯眯地开始替褚年宽衣解带:“反正你也是需要缓解肌肉疲劳的药嘛。”
“正好,我新研发的关于改进肌肉密度的药,还没进行临床试验呢。”
“反正都是药,不如试试最新款的咯?”
一听这话,一些不堪入目的回忆顿时涌上心头。
褚年立马拼命摇头,忍着浑身上下的剧痛都要站起来。
“乖~别动。”
扶子萱则是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按了回去,娇小的身躯直接骑在了他赤条条的脊背之上。
“让人家好好给你按~摩~一下咯。”
说着,她往自己手上倒了些光滑又油腻的液体,搓了搓之后,将小手贴在了褚年的脊背上。
顿时,一阵冰凉又酥麻的感觉,让褚年浑身一哆嗦。
扶子萱的小手细腻又柔软,在自己肌肤上寸寸划过时那种丝滑又敏感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而被药抹过的地方,在短暂的冰凉之后,又会变得无比火辣滚烫。
这种冰火交加的感觉,让褚年死死咬紧牙关,强行忍耐着。
然而,有些东西能忍。
有些东西就不是靠意志力能解决的了。
“……哦呀?”
似乎是感觉到褚年略微弓着腰有些奇怪,扶子萱的美眸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笑容。
“原来人家的小手服务,有这么舒服嘛?”
“看你的样子,很难受吧?”
“要是说两句好话求求人家的话……”她缓缓凑近褚年的耳朵,挑.逗一样轻轻吹了口气。
“人家,也不是不能帮你解决一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