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虽然不是什么身份特别的人,但她留公司的时间算是最长,也跟夏梦何一起共事过,
在月月知道杨清柠是夏梦何亲口承认最亲近的人,她就第一时间帮杨清柠赶走周围那些苍蝇。
杨清柠挑了下眉毛,月月还递给杨清柠一包草莓味的软糖。
杨清柠倒是有点兴趣了,她主动问起夏梦何在公司是什么样子?月月眼睛亮了亮,滔滔不绝着:“
小夏总年轻有为,给员工们的福利待遇也很好。”
“看你是小夏总承认的好友,我悄悄提个意见。如果每周别那么频繁的加班就更好啦。
要是小夏总不同意就算了。”
月月很自然地把最亲近的人归为朋友。
她俏皮的吐了些舌头。
不知不觉聊多了。
杨清柠被逗笑了,又抛出了关于夏梦何几个问题。
月月很喜欢和杨清柠聊天,也为小夏总找到了新朋友衷心地高兴。
而且杨清柠想多了解关于小夏总的,也说明杨清柠关心小夏总,
希望小夏总能越来越好。
月月心里隐隐的想。这个念头在她见到小夏总后,尤为强烈。
正当她们聊的投入的时候,旁边插进来一句大咧咧的高声贝。
“嘿!美女。我看你一个人挺孤单的,我想跟你交个朋友。这个是我私人联系方式。”
薛二一手掏出自己的好友码,一边又拿出了一张浮夸镀金的名片。
“是我的名片,我是公司的xx高管,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交换一下联系方式。”
薛二再次重复了一遍。
他来他爹工作公司实习,但是还是臭屁的去硬了,一堆华而不实的名片。
身份职位呢,刚好是他爹的。
面上还是挺好看的。
他觉得自己还挺聪明的,
不用花费任何过多的工夫就可以加到美女的私人联系方式。
每次那些美女看到他工作的地方总是会用崇拜的目光看他。
泡妞也是一帆风顺。
杨清柠的眼神从名片上的名字扫过,快来公司前都有把夏氏集团里面高层人员的职位、脸、名字都记得清楚。
而面前这个流里流气的人,跟他记忆的人脸根本对不上。
不过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蛀虫罢了。
在杨清柠沉默的时间里。
薛二还以为自己的春天来了,拿出特意练过的小说里的霸气邪魅笑容问:“我听说你是来找小夏总的,如果之后有空的话,我可以带你去A市最有名的酒吧喝酒。不知道美人能否赏脸陪我去喝一杯。”
月月听完,撇了撇嘴,心下有些无语。
刚想用眼神暗示杨清柠。
就听见杨清柠直接拒绝:“不好意思,我已婚。”
然而薛二脸皮极厚,尤其是面对年轻的美女。
他只以为是美女害羞,不好意思答应他。
“美人你别开玩笑了,你这么年轻,手上也没带婚戒,你这不是逗我开心嘛。”
薛二富有暗示一味地对杨清柠再次邪魅一笑。
月月却不觉得杨清柠是在开玩笑,杨清柠的目光骤然变得温情,里面溅起起了涟漪。
自然不是对薛二的,只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伴侣。
也只有薛二满脑子只想着美女,基本的眼力见都没有。
月月主动解围:“薛二,你下午不是还有个材料要交给小夏总,晚点就来不及了。”月月指着手腕上的手表提醒的。
薛二表情一变,小声吐槽:“别在我面前提她,一提就准没好事,晦气!”
“美人,我要去忙了,你不加我就赖着不走了。”
薛二一副流氓做派。
伸出二维码图案的手还是没有收回,像是要打持久战耗着。
杨清柠眼神冰冷、面无表情拿起手机,嘴角拉的平直,
只听滴———的一声。
薛二才心满意足,收了手机离开。
“美人,下次再见!”
月月气得跺脚,这人真是无法无天了,在公司还敢如此嚣张。
心下又担心杨清柠被骗,开口说:“薛二这个人不靠谱。”
杨清柠晃了晃手机,上面显示的界面是空白。
“恩,我扫了没加。”
“你伴侣…”
“她来了。”
杨清柠朝着某个方向笑了起来,薄情的丹凤溢着涟漪,眼皮上笑出了一道温柔的褶皱。
月月转头去看,她眼前就是不久前刚跟他聊天的小夏总。
夏梦何身边没有跟着其他人,冲着月月点头:“月月,麻烦你照顾了。”
“不麻烦不麻烦。”
但还是联想到刚刚她和杨清柠的对话,月月眼睛瞪大了些,她可以确信刚刚杨清柠和她聊天说的声音不小,小夏总应该也是听清了的,小夏总竟然没有否认。
“我等你等了好久,都等困了。”杨清柠笑盈盈地开口。
“那你去我休息室睡一会儿吧。”
“不用,看到你我就不困了。”杨清柠走到夏梦何身边。
月月此时正在进行头脑风暴。
夏梦何想了想又开口了:
“我倒是不知道薛二一直都是假借他父亲的名号狐假虎威,
月月你等会明天通知人事。薛二把方案交上来之后,就让他去财务那领工资。
下次如果还有这样的事与高层塞人进来,一定要提前跟我说。”
月月连连点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小夏总这个也叫一怒冲冠为红颜了吧!
夏梦何说完,就让月月离开了。
然后夏梦何解雇薛二的事情不一会儿就小范围内传开了,很多人才不在意是为什么,只觉得公司的害人精,终于要走了。
小夏总万岁!!!
杨清柠在一旁也听完了夏梦何的决定。他虽然是夏梦何隐婚隐婚小娇妻。
但是解雇薛二她到没有多想,毕竟夏梦何做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她第一次来就知道薛二是个会惹事的,夏梦何肯定知道的。
到了晚上,薛平就火急火燎地把薛二叫到了跟前,问他最近犯了什么事。
他刚刚收到人事的消息,小夏总要吧,他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生意给交给别人做。
夏梦何还说了一些话,话里话外都是儿子惹得祸老子来承担的意思。
这次的项目,他花费了许多精力人力,好不容易谈成了,有些气色了。
本来是全权交给他,这下好了。转眼就给别人做了嫁衣。他怎么可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