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如今,月诗作为红家最有天赋的存在,其潜力甚至超过了月华和雪华,就连文月对此也非常吃惊,因为这样潜力是红家近百年来的第一位,甚至可能超越百年前最强的火蝶。
带着这样的潜力出生的月诗,自然也就深受红家那个怪癖的折磨,所以从小月华就给月诗安排了很多的课程,想要以消耗体力的方式减少月诗身体上的冲动,也不怎么安排月诗见其他人。
可人算不如天算,正当月华认为月诗可以就这样平平稳稳的长大的时候,月诗和他相遇了,和她一直渴望的半身相遇了。
自那之后,月诗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比自己小三岁的弟弟,不过因为那时的她还太小,并不知道“爱”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所以对母亲向她提出的那些要求都一一照做了。
可是随着年龄的成长,心智的成熟,她逐渐发现了发生在自己所爱之人身上的残酷事实,也明白了自己对年幼的他做出了多么残忍的事情,她明白,已经伤害过他的自己已经没有权利再去寻求他的爱。
就这样,月诗再也没去见过月姬,她没有脸去见,也没有勇气去见,直到一场大火改变了一切。
某次,一个分家的孩子出于一个只有月诗自己才知道的缘故,对月姬的住所放了火,大火瞬间就笼罩了月姬所住的那间小小庭院,可当时的她因为月华安排的训练而独自在山中修行,当她返回并得知月姬身上发生的一切的时候,已经是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了。
“为什么妈妈?!为什么不处罚那个家伙!他可是伤害了月姬啊!”
“我说了坐下。”
“您到底在想什么呢妈妈?!月姬可是你的孩子啊!”
“我说了,坐下!!!”
带着怒火,月华第一次打了自己女儿,当月诗说到月姬是她的孩子时,月华下意识就出了手,看着一脸呆滞捂着脸的月诗,月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气之下动了手。
“月、月诗,妈妈并不是——”
“我最讨厌妈妈了!”
带着哭腔,月诗捂着通红的脸跑出了房间,而月华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对着空气伸出手。
“呜,呜呜……”
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慢慢的留下,月华一脸悲痛的看着夜空中那明亮了的双月,小声的呢喃道。
“要是我们不是红家的人该多好啊……月姬、月诗……”
独自跑回房间的月诗把房间的门紧紧的锁住,然后缩进被窝中低声的啜泣。
(我差一点就失去他了,月姬……)
不管自己哪次去看他,他的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就像温柔的月亮一样,总能抚平她的一切疲劳和委屈,可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再也没有对自己笑过,他已经不会再微笑了,因为是自己亲手夺走了他的笑容,自己和红家和母亲一样,都是迫害他的帮凶。
或许是因为疲劳,又或者是因为过度的思念,在不知不觉中,月诗进入了梦乡,在梦中,她,母亲,雪华,还有月姬,四个人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严格的母亲,热情的小姨,温柔的弟弟,三个人围坐在她的身边,月姬的手和她紧紧的十指相扣,他们从未分离,后来母亲和小姨都不在了,他们相扣的双手也没有分开,直到生命的最后,他们都在一起。
第二天,月诗随意找了个理由狠狠的打了一顿那个纵火的孩子,即使他不停的跪地求饶,即使是他已经浑身是血,月诗挥舞的双手都没有停止,直到闻讯赶来的大人们强行的分开了他们,结果在最后,因为月诗是红家现家主的女儿,又因为她是红家有史以来天赋最高的人,还因为她是红文月最喜爱的孙女,月诗在打完人后,只是被罚了一个星期的禁闭而已,而那个被她打的孩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不仅双腿断裂,而且牙齿还被打掉了好几颗,其中门牙全都没了,要知道在他们这个年纪是已经不可再换牙了,所以要想不影响吃饭,那么就只能去换假牙,一辈子都只能被人嗤笑。
“你为什么要打人?”
“看他不爽而已。”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有损我们红家的面子?”
“关我什么事,不然你让他也打我一顿?”
“……”
“……”
一个星期后,在禁闭室内,月华一脸严肃的看着月诗,而月诗对此则不以为然。
“你知道你这样做会给他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吗?他很有可能会因此被人耻笑一辈子,一辈子活在阴影中。”
“不知道,反正他没有留下占据整个背部到腰部三分之二面积的疤痕,也没有被囚禁在一个二十平不到的小房间里数十年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心理阴影,如果有那就是他自己太懦弱没资格留在红家!”
月诗的话让月华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其实月诗打人的情况她早就预料到了,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月诗第二天就去了,而还找了一个那么随便的理由。
“……看来你还没有吸取到教训,那就多待一阵子吧,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
就在月华离开房间的一瞬间,月诗开口了。
“妈妈,我发誓,如果月姬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红家的任何一个人,也包括你和文月婆婆。”
听着自己女儿那近乎威胁的口气,月华只是冷笑一声。
“如果你做的到,那就试试看吧,我会等着的。”
砰——!
随着禁闭室的大门关闭,月华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不过和来时冷酷的表情不同,此时的月华脸上明显挂着一丝笑容,嘴角也扬起一个美丽的幅度,她看着天空笑道。
“啊啊,妈妈一定会等着的你们的复仇的,所以女儿哟,千万不像妈妈一样懦弱啊,月姬的未来就靠你了……”
带着对女儿未来的期望,月华离开了。
在禁闭室又待了一个星期后,终于是忍不住对孙女关心的文月亲自把月诗给带出了禁闭室,而在这儿之后,月诗也没有在继续反抗,而是一心扑在锻炼中,很快在月诗的刻苦努力下,她以满分的优异成绩进入了「天枢」,并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就当上了学生会长。
在一次无意间,她听闻了雪华要把月姬带走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内心是又高兴又悲伤,高兴的是月姬在被囚禁了十二年之后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囚笼了,悲伤的是她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月姬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小姨雪华很多时候都是在国外,这样也就代表着月姬未来也很有可能会在国外生活。
也不知道是红家的那股怪癖作乱,还是自己内心那对月姬过度的爱,导致了后来她做出的事情。
在临近春节的时候,红家所有人都要齐聚祖宅,和其他红家之人一起度过春节,即使是一直在外的雪华也不例外,一开始,大家都在为了春节忙前忙后,直到月姬十二岁生日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除夕夜的这一天,那件事发生了。
“我要带走月姬。”
“……”
当着所有人的面,雪华高调的站起身向红家现任家主的自己姐姐月华说道。
“雪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自文月回来后,月姬这一存在就一直是红家的禁忌,没有敢提起月姬和有关的话题,此时雪华竟然当众提前了这个话题,即使是最爱女儿们的文月,此时脸上也隐约有了一些怒气。
“当然知道,为了将一个可怜的鸟儿从你们的囚笼里救走。”
“——”
顿时,整个祖宅内都开始议论纷纷,听着周围议论的声音,文月不由得皱起眉头,红家的内部本来就不是一块铁板,那些分家之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若是此时留下祸根,对未来月华的管理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雪华,这件事我们之后私下再说,先——”
“不需要妈妈,我就在这儿说:我要带月姬走!”
“雪华你——”
就在文月打算亲自教育一下雪华的时候,月华此时却站了起来,她缓缓走向雪华,然后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
“既然你这么想带走她,那就按照红家一直以来的规则来吧,接受吗?”
一听到月华的话,周围的人瞬间就炸开了锅,就连文月都大吃一惊,她急忙跑过来打算劝阻月华,而让她没想到的是,雪华完全没有退却的意思。
“求之不得。”
“雪华你疯了吗?!”
“我没疯妈妈,可是如果再让我看着那个孩子受到那样的伤害,那我一定会疯掉的。”
(诶?雪姨也知道那件事了吗?)
坐在座位上的月诗在听到雪华的话后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月姬住宅着火的事情基本上一天之内就被文月压了下来,所以就连在本家生活的人都没有几个知道的,而此时的雪华却不知道从何处知道了那件事。
听到雪华的话,文月的脸色当时就暗了下来,她带着严肃的表情看向雪华。
“雪华,再这样闹下去,就别怪我这个做母亲的了。”
“没关系,来之前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红雪华在此宣布,从今往后,和红家再无半点瓜葛,我自愿带着月姬离开红家!”
此话一出,整个祖宅的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就连文月也吃惊的站在原地,雪华在说完这些后,认真的看向了文月。
“妈妈,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长大了,已经不需要你再来替我做决定了,从今往后,你还是红家的红文月,而我只是一个没有母亲的红雪华。”
雪华的话就如同一柄巨锤一样,狠狠的敲在了文月的心头,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宁愿与自己断绝母女关系也要带走那个孩子。
“说完了吗?既然决定好了那就去训练场吧。”
“嗯。”
带着决然的表情,月华和雪华走向了她们儿时经常去的训练场,她们将在那儿决定月姬的未来,同样的,她们也将在那儿决定对方的未来。
“等、等等,这件事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不需要也用不着用那种方式来决定啊!”
“青鸢、红雀, 我以家主的名义给你们下令,看住妈妈,别让她来捣乱。”
“……知道了。”
瞬间,不知道从哪儿出现了一对一青一红长发的女子,她们略微一抬手,文月就被困在了一个类似泡泡一样的空间里,任由她怎么拍打喊叫,泡泡都无动于衷,她的声音也传不出来。
看着痛苦拍着泡泡的文月,雪华的内心浮现出一丝纠结,就在这是,月华开口了。
“如果你现在反悔还有机会。”
“不,我答应过尤蒂丝,一定会带着月姬一起回去,即使是要跨过你的尸体。”
“……这样吗?那就准备吧。”
带着各自的决心,两人召唤出了自己的『天惠武具』,走上了竞技场。
自古以来红家就是一个实力至上的家族,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你的实力足够强,那么你就可以做,现如今,红家虽然没有过去那么极端,但挑战制度至今都没有取消。
不管是犯了重罪还是干了什么坏事,只要向红家的家主发起生死战,并且胜利,那么你所犯的所有罪过红家都会既往不咎,即使是你想当家主,红家也不会拒绝,但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你必须活着战胜红家的家主。
既然是生死战,那么规则自然也不存在,只要双方还有一方可以战斗,那么这场战斗就不会停止,中途也没有投降这一说,要么带着不甘死去,要么活着赢下一切,整场战斗只有生和死两种结果。
从前,她们俩姐妹就是在这里互相锻炼切磋一较高下,而现如今,她们也将在这儿一较高下,只不过这一次她们要分出并不是胜负,而是生死。
“你以前从来没有赢过我,你确定这次就能赢过我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哼,还是和以前油嘴滑舌啊……”
“这是对我口才好的夸奖。”
稍微寒暄了几句,两人分别站在了训练场的两边,一场很有可能的决定红家未来的战斗在红家其他人的注视下即将开始。
“从今往后,我再也没有叫做红雪华的妹妹。”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从今往后,我也再也没有叫做红月华的姐姐。”
说完,两人冲向对方,紧接着,可怕的能量波动就席卷了周围的一切,红家最强的两人的战斗开始了……
在比赛过后,这场姐妹之间的生死对决以雪华的胜利画下了句号,但是月华并没有死,尽管伤的非常的严重,但是命总归是保下了。
获得胜利的雪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在今天她同时和自己的亲姐姐和母亲都断绝了关系,坐在之前给她安排的房间中,雪华失神的望着窗外的月亮。
就在这时,一个敲门声响了起来。
“雪姨,是我。”
“月诗吗?进来吧。”
雪华看向房门,等待了一会儿,红着眼睛的月诗就走了进来,看得出她刚刚才哭过。
“雪姨,我是来找你道谢的。”
月诗的话让雪华哭笑不得,明明自己刚刚差一点就把她的亲生母亲给杀了。
“向我道谢?我刚刚可是差一点就把你的母亲杀了哦?”
“我知道,即使是你真的杀了妈妈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惩罚。”
“……”
听完月诗的话,雪华一言不发,正如月诗刚刚说的那样,如果自己刚才真的杀了月华的话,估计自己的内心也不会有太多的愧疚。
“但是雪姨你还是选择了放妈妈一马,我真的真的非常感谢你。”
说完,月诗对着雪华鞠了一躬,虽说月诗一直因为月姬的事情很讨厌月华,但那毕竟是她的母亲,月华对于月诗虽然严格,但是一个母亲该有关爱月华也没有少给月诗,不过比起一直宠着月诗的雪华来说,月华的那点母爱显然是有点少的。
“即便是未来我和她再无瓜葛了,但是她毕竟曾是我的姐姐……”
“真的吗?可我刚刚看雪姨你打的真的很用力啊?”
“这不是废话吗?不用力哪解得了我心头之恨,以前我可是一直被她欺负,这不得好好打回来?”
“真好啊,我也想打几下。”
“看来你也不满那个人很久了嘛。”
“噗——”
“哈哈哈——”
话说到这儿,两人都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在她们心中都对月华或多或少有着不满,在这一刻,这对姨侄也更加了解了对方。
在临走的时候,月诗突然一本正经的看向雪华。
“雪姨,月姬,我的弟弟就拜托您了。”
带着雪华从未见过的表情,月诗深深的向雪华鞠了躬,这一次,她的头比之前感谢雪华没有杀死月华更低,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看着如此态度的月诗,雪华一下子就觉得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她轻轻的将月诗抱在怀中,温柔的轻抚她的背,柔声说道。
“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那个孩子的,月诗你也要注意身体,只有拥有健康的身体,未来你们才有可能再见面。”
“诶,我和月姬还能再见面吗?”
“……我不知道,但是人总的有个盼头不是吗?万一呢不是吗?毕竟未来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好。”
不管是雪华还是月诗,她们二人都知道,月姬作为红家的禁忌被太多人所敌视,即使是离开了红家也保不准会不会有人来伤害他,所以为了保护月姬,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应该是不太可能再见面了。
但不论是雪华还是月诗,她们都没有将永别说出口,她们都由衷的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们可以再次见面,而月姬和月诗这对姐弟也可以如不同的姐弟一样生活在一起。
离开雪华房间的月诗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确认四下无人后,她迅速取出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偷偷的前往她此行的目的地。
在来到目的地后,正如她所想的那样,院外并没有人看守,月诗蹑手蹑脚靠近院门,然后迅速打开院门溜了进去,此时的其他人还在因为刚才的决斗而混乱不已,全都聚集在祖宅的大厅,根本没有注意到月诗并不在现场。
使用提前复制好的备份钥匙,月诗打开了被一个奇怪的装置锁住的房门,然后她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房内一片安静,桌上还有着没烧完的蜡烛,一个娇小的身影正躺在床上平稳的呼吸。
“月姬,姐姐来你看咯。”
把房门关上后,月诗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并用还没烧完的蜡烛点燃了那个东西,随后,月诗又把月姬房间的通风口给全部关上了,做完这一切后,月诗吹灭了蜡烛,然后在一片黑暗之中褪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包括内衣在内,然后,她掀开了月姬的被褥,和月姬躺在了一起。
“抱歉啊月姬,明明今天是你的生日,结果姐姐什么礼物都没办法给你准备,不过你也不用难过,虽然姐姐没办法给你准备其他的礼物了,但是姐姐给你准备了另外一个礼物。”
一边说着,月诗一边帮月姬也褪去了衣物,月姬的全身就是一条连衣裙和内裤,很快,两人便一丝不挂的相拥在一起,抚摸着月姬的头发,月诗温柔的说道。
“我呢,从同学那儿得知了现在的男生们都很喜欢「处女」的样子,甚至还有一些男性甚至为了得到「处女」而支付高额的价格,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
月诗一边温柔的把月姬搂在自己的怀中,一边和他说着自己在学校里的各种见闻,时而欢笑,时而生气。
随着月诗所带来的那个东西逐渐燃烧,一种其他的气体在房间内开始弥漫,再加上月诗提前关闭了通风口,现在整个房间内都充斥着奇怪的香气。
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在逐渐的发烫,月诗明白,药的作用已经开始显现了,而在自己怀中的月姬也开始逐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也反过来紧紧的搂住了自己。
在奇怪香气的作用下,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种炽热感在两人之间流淌,在这股炽热中,四片红润的唇瓣紧紧的贴在一起,两条小蛇伴随着水声和吞咽声缠绕在一起。
“月姬,生日快乐,这是姐姐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哦~”
第二天清晨——
在总算是打扫完所有的痕迹后,月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OK,全部打扫完成了,我真是贤惠啊。”
做完这一切,月诗给月姬穿上了衣服,在最后一次感受完月姬柔软的小蛇后,月诗缓缓站起身,依依不舍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还在睡梦之中的月姬突然发出了梦呓。
“姐姐……对不起……”
听到月姬的梦呓,月诗的眼眶瞬间就被泪水所填满了,她迅速转身抱住了月姬,带着哭腔说道。
“不,不,是姐姐对不起你,明明知道你在受苦,但是姐姐却什么都做不到,不仅如此还反过来伤害了你,我没有资格做你的姐姐!”
“谢谢……”
“——?!”
听到那声微弱的声音,月诗咬紧了嘴唇,含着不舍的泪水最后一次亲吻了月姬。
午后,红家如约的让雪华带走了月姬,看着逐渐远去的汽车,月诗一言不发,她知道,这一次很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和月姬见面,但是看见月姬离开,她也由衷的松了一口气。
这时,她想起了雪华对她说的话。
“『命运从来不会眷顾那些没有准备的人』……,只要创造出一个可以容纳月姬的未来就好了,等着姐姐月姬,总有一天,姐姐会光明正大的去接你的,现在你就好好的跟着雪姨生活。”
雪华带着一丝阴冷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身后的大宅,咬牙切齿的说道。
“等着姐姐解决掉这个宅子里的人渣们,到时候姐姐就去接你,然后我们姐弟就找一个谁也找不到地方一起幸福的生活,一定要等着我啊,月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