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时，齐晓妖脸却突然变得彤红，一脸羞涩的模样看向自己那广阔的私人办公室，知道没有人听见于是才慢慢缓和点情绪。
经历很多次的交涉，齐晓妖和苏禾的关系远超过了所谓校友的程度，女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让苏禾迟迟不敢越过那点关系的突破。
暧昧的话语，热切的动作，在这些在被席上都是存在的，但是关系却显得浅薄无比，仿佛如同互相逢场作戏的演员一般，演完就各奔东西，有约就聚集在二楼狭小的卧室中互相舔舐。
但是女人恰好独好这口一般，玩弄男人的心情就如同操控公司和家族的人一般，那种掌控欲让她无法自拔。
即便如此，女人的生活依旧是保守的，每时每刻的风衣都严实的穿戴在自己身上，即便室内的空调显得略带炎热或者寒冷，也仅仅只是贴个暖宝宝或者脱下鞋子罢了。
女人仿佛有点无聊，趴在桌子上，就这样，堂堂齐家嫡女紧贴着桌子，侧脸看向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几分了，肚子却不怀好意的闹了几声，女人有些无奈，于是打开手机决定吃点外卖。
“嗯？”
有趣的事情突然发生了，消息就在数个小时之前收到，只是齐晓妖一直在工作所以并未看见，齐晓妖看向手机皱着眉头思考着。
“怎么回事？降这么多？”
即便是做家教，齐晓妖也不愿意自己教出的学生是个蠢材，至少也要够看才行，但是这次的数学考的这么差。
“齐老师，我们家孩子最近思想有点滑坡，希望这个周末能来我们家替我们开导一下晴婉吗？”
现在已经是凌晨，齐晓妖不好回复对方，于是设定了备忘录，随后边翻着外卖首页，边想着关于李晴婉的事情。
对于李晴婉而言，齐晓妖并不是偏爱，而是觉得羡慕，但是在羡慕之下却是自己那高傲的视线，因为她只是个普通学生罢了，没有经济，没有权利，更没有地位。
为什么要花费自己的时间去教导她，或许只是希望自己高中时候有个人也能在自己不懂事的时候教导自己吧...
m城的夜晚也显得热闹非凡，仅仅从外卖琳琅满目的列表就知道。
“嗯？”
齐晓妖百无聊赖的滑动着页面，点了份炒饭就继续滑动着，就当自己不想再滑动时，一个醒目的招牌出现在齐晓妖的眼帘中。
“德叔，你帮我看一下这家店，看看老板是谁？”
封闭的巷子，斑驳的招牌，甚至门口的封条也被p掉了，是谁齐晓妖心中其实有了答案。
“原来你还会用手机，真是没想到，这几年你还是没有变得太废物。”
......
“齐老师你来了！请坐请坐！”
“不用换鞋了，直接进来就行。”
“太客气了，请坐请坐。”
“等等我哈，马上就端菜了。”
“李晴婉！齐老师来了，马上洗手准备吃饭。”
齐晓妖心中其实有了对黄桂芳的评价，是个一个有学历有能力的老师，但是也显得很现实，对于北方大学的自己百倍尊重，对于其他人，比如说苏禾就稍显含蓄，那种热情不似现在这般真切，就像一种假笑一般。
只是齐晓妖并不反感罢了。
“小妖姐！”
“晴婉，晚上好。”
黄桂芳看俩女相见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就说道，“晴婉，赶紧坐下吃饭，等会有什么问题去和齐老师单独谈谈。”
“好的，妈妈。”
随后，李晴婉和齐晓妖对视，只不过互相的眼神中都显得玩味。
饭毕。
“那我先去洗碗了，晴婉好好和齐老师聊聊。”
随后黄桂芳头也不转的带着碗筷离开了客厅，只剩下李晴婉和齐晓妖。
“走吧，小妖姐，我也有很多事情想问问你。”
“嗯哼？走吧。”
......
“有什么事情？先把这次考的数学卷子给我看看吧。”
齐晓妖接过试卷，看着试卷，突然眉头一蹙，语调严厉道，“晴婉？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道题，你不会吗？”
“不会。”
“这道题？”
“不会。”
“那这道题呢？”
“不会。”
“这道题呢？”
“不会。”
“你看到我指的哪道题了吗？”齐晓妖紧盯着一脸无所谓的李晴婉。
“你想干什么？”
一片寂静，只有外面的车呼啸而过的风拍打在窗户上，台灯默默工作着，照亮着二人的脸庞，本就是国色天香的一幕，却被二人的气氛打断。
“我不会。”
“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幼稚吗？我曾经怎么给你说的？不要这么幼稚，说些只有你自己懂的话。”齐晓妖不再关注眼前错题连篇的试卷，锋利的眼眸严肃的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少女。
等待了些许时候。
“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要和我说什么？”说罢，齐晓妖开始收拾东西，刚想站起身来，眼前的少女却开口了。
“我知道你高中干的事情。”
“哈？”听到这话的齐晓妖突然停顿了身子，“你想说什么？”
“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如果你真的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你会停下的，就像你现在这样的。”
“所以呢？你的目的是什么？”齐晓妖本能感到一阵不安，等待着眼前自己从未看得起的女孩，但是今天却让她刮目相看了，只不过却是这般刮目相看。
李晴婉随后也看向了她，圆润的眸子现在只闪烁着坚定，还有着胜券在握般的神色，“你伤害了苏禾，这是我调查得到的结论。”
“所以呢？”
“我......”
“证据呢？”
“就凭你在学校论坛发布的帖子，还有关于学长学姐老师们的评论，最重要的是...我相信苏禾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随后李晴婉就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齐晓妖接过手后，原本严肃的神情却变得渐渐深沉了起来。
“虽然这个账户是匿名的，但是我还是翻了几千层楼看到了一个艾特你原本名字的回复。”
“于是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另外一个APP找到了和你一个名字的账户，账户有很多，我一个个翻的，大概是这个后缀22的人。”
“去年八月份，你说过你去了苏州，和当时你的动态IP地址以及回复IP地址都符合，过年你在某处拍了m城的大桥，据我所知，这个就是我们这个小区对面的桥，联系你就住在我们小区另一个单元，所以这个确实是你。”
“那你又怎么会认为我伤害了苏禾呢？”
“因为太反常了。”
“这一切都太反常了！凭什么就一个帖子就能证明苏禾伤害过那个女生？几千层楼全在骂？骂到别人退学，而且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这个帖子热度还在？”
“无论是任何老师，任何学生，谈及到苏禾都是先扬后抑，这一点有点太反常了不是吗？”
齐晓妖妩媚的眼睛突然变得狭长，“所以，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你找不到一点真正的证据？”
“不...我找到了。”
“我找到了和苏禾最亲近的那个人的消息，她甚至还有关于他的视频。”
不安的感觉突然变得更加严重，齐晓妖甚至背后冷汗都渗出来了。
“或许你应该也认识吧。”李晴婉直视着齐晓妖，直视着眼前自己曾经崇拜着的女子，一直当做榜样的女人。
“我找到了繁弱雨，我找到了关于苏禾的消息。”
这一次，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