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顿巴死了?”

砰咔!

这是珍贵的瓷具被打破的声音,然而他的主人此刻已经完全注意不到这件事情,因为有一个更加震撼的消息从另一个半球传来。

“没错,他的茧已经失去了活性,我派人将茧挖开,里面只剩下一颗干瘪的心脏,毫无疑问,阿顿巴已经死在了你那里。”

电话对面的男人语气十分地不畅快。

“和闽,公爵大人对于这件事很上心,你是说你能讲华夏境内的一些核心产业技术带到非洲公爵大人才同意了派人进行接应,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和闽的额头不断地冒出冷汗,电话里面那位布谷列侯爵的杀意顺着网线直冲他的脑海,吓得他浑身僵硬。

“昨天,华夏附近海域的海军活动异常的频繁,官方说法是要在所属海域内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演习,我们无法再接近那个国家一步,你明白了吗?”

“是的,我明白,我会尽快将事情办妥逃离华夏,请您放心。”

和闽心虚地说道。

和他这种靠着弯门邪道才晋升到伯爵的杂牌血族不同,对面可是货真价实的,跟随了布谷列公爵数百年之久的侯爵,两者天然的实力差让他哪怕仅仅是听见声音就不由得想要跪下来。

“你离开的路线,我记得是从华夏东南沿海地区吧?呵,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广北省猎鬼局的局长魏贤皁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忠诚,残害自己手下的特别行动小组成员,这股罪名足够他判死刑了。”

对于这一点和闽充满了信心,那名叫做严番的成员是自己派的人进行袭击,魏贤皁也确实做到了拖住专属救援队的到来,残害的罪名无可避免,除非跟着自己逃出华夏,否则等到他的只有死亡。

没有人会想要无缘无故的死亡,他确信这一点。

“希望到时候我还能得到你的好消息。”

通讯挂断了,失去了那位恐怖的气势之后,和闽才意识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即使成为了伯爵,你的内心依然那么的懦弱。”

躺在和家别墅的大床上,身穿褐色长裙的黑发女人冷笑道。

“蒂亚伯爵,和您不同,作为一名野生血族,我确实没怎么见过世面。”

听到女人的嘲讽,和闽也不恼,憨憨地笑道。

“哼,真不知道公爵大人当初为什么看上了你。”

女人锐利的紫色细瞳转过来,盯着和闽。

“这就是我家先祖积下的德,我作为后人,自当承受荫蔽。”

和闵笑道。

“呵,我记得你家先祖可是被这里的皇帝赐死来着,想当初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没想到他的后人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蒂亚的眼睛移了回去,似乎是对他失去了兴趣。

“呵呵,祖爷爷被赐死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呢,他老人家的英姿是什么样子我也没有亲眼见过。”

外表看起来已经已经六七十的白发老头哈哈大笑,毒蛇般的光芒在他的眼中汇聚。

“但是我的父亲告诉过我,祖爷爷做事从来不管什么规则,只要是能用的,全都是好的。”

“嘁,装模作样。”

女人翻了个身,将自己妖娆的背影对着他。

“阿顿巴已经死了,这里剩下的伯爵只剩下我们两个,或许也可以说只剩下我一个了,我们必须快点离开。”

“我明白,托我儿子的福,猎鬼局现在对我是格外青睐。”

和闽的视线在女人的水蛇腰上停留了几秒后说道。

“后天,等到猎鬼局的调查小组陷入疲劳的时候,我就会将宴会提前举办,相信这三天积攒的生气也足够我维持两天的爆发了。”

“………”

女人不在说话,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好似睡着了一般,但即便如此,和闽对于这位风情万种的美人也不敢有任何想法。

因为她属于撒贝拉家系,那名以贪婪著称的公爵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指染。

“撒贝拉公爵,你当初接触我的祖爷爷,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和闽默默念道。

一位公爵,在尚还没有核武的时代,就是地球上破坏力最强的存在,可这样一个人物,他竟然愿意潜入当时的封建王朝,说是什么都不图他是不相信的。

可他翻遍了家中所有的记载,也没有找到那位公爵带走了什么,反而还用着自己的手段给曾祖父送上了四品官,真是难以捉摸的贵族。

和闽的手中凝聚出来一团血珠,眼神充满了慈爱。

毕竟,这可是自己的小儿子啊。

……

“疼疼疼疼!齐阿姨,不能轻点吗?”

“不行!你知道你现在的激素乱成什么样子了吗?尤其你身上的杀意,仅仅是靠近就让我毛骨悚然了,一出去是个血族就能感觉出来你是一个高等级的血族。”

一间空宿舍内,齐明珠正在给郑矜霖进行着特殊按摩,当然它还有一个更加专业的名字,叫做瑜伽。

只不过郑矜霖是被强制按压的罢了。

“保持这个姿势二十分钟,我就不信了,这样你身上的杀意都消散不了。”

几乎把郑矜霖整个人折叠了起来,齐明珠这才把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郑矜霖的身体内部激素本来就乱的要死,吃了药后还没有好好休息呢就又打了一架,导致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一定程度的变形,要不是齐明珠及时进行治疗,保不齐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只是这孩子身上的杀气却怎么都藏不住。

齐明珠看着郑矜霖的小哭脸,在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就感觉到一阵不现实。

“啧,不会是你身上血武的原因吧?因为杀了血族之后杀意散不掉了?”

这二十分钟的瑜伽结束之后情况也没有任何好装,齐明珠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把没有治好的郑矜霖还给朝风。

双脚再次接触地面的郑矜霖几乎站都站不稳,她的大腿根不停地打颤想要坐下去,还是朝风看不下去才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医护床上休息。

“你也没有解决办法?”

朝风心疼地替郑矜霖按摩着大腿根,舒服地她时不时呻吟。

“没办法,解决不了,我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齐明珠摇摇头说道。

“嘛,路走一步算一步呗,大不了等我回到欧洲后帮你查一下,或许有能解决小矜霖问题的办法呢?”

迪安嬉笑着插话。

“还是想想接下来的事情吧,和闽把寿宴提前了哦,位置变成了和家别墅,我们的准备也要开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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