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帕芙洛把自己尬住了，所以直到零灵开始喝第三杯橙汁，两人才开始这次合作的细节商讨。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现在可以开始商谈合作内容吧，”帕芙洛小心的说，“待会我还要去蓝海森林捡药材卖，晚了就要被别人捡光了。”
“我们一共只有两个要求，”千夜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第一，我需要你给我家大小姐一个不需要上课的身份，第二，我希望皇室派系的人可以一个不留的被全部驱逐出去。”
“？”
帕芙洛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过载了，什么叫“我希望皇室派系的人可以被全部驱逐出去？”这是她这种一天能吃上两顿饭就算胜利的人可以参与的吗？
犹豫了半天，帕芙洛才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有些为难的表情：
“第一个要求很简单，当我名义上的学生就可以，但是第二个要求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困难了，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研究魔法阵的主要资金来源就是皇室每年给的那点赞助...”
“其实赞助这种事情，我还是更建议你选择我们恶魔，不但靠谱，还便捷，更重要的是，我们的信用是人类比不了的。”
说着，零灵当着帕芙洛的面手搓了一份契约，顺着桌子滑了过去，滑到了帕芙洛的面前。
“？？？”
仅仅是看了一眼，帕芙洛感觉自己的大脑完全过载了，魔龙加恶魔的组合，她这辈子都没见过。
不过很快，她就被一阵从未感受到的幸福感给包围了，魔龙加恶魔的组合，她估计再也不用担心资金来源了，甚至一天吃三顿饭都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这位银月三阶，蓝海魔法学院的副院长没忍住留下了名为幸福的泪水。
“这是什么情况？”零灵看向千夜，开始用眼神交流，“怎么还哭了，是觉得被我羞辱了吗？”
“不是，估计是太感动了，”千夜给了零灵一个淡定的眼神，“过几个月习惯大小姐您的富裕就好了。”
“哦哦~”
零灵点了点头，然后拿起第四杯橙汁喝了起来，这家店的小面包和小蛋糕都太难吃了，像是把卖糖的打死了，每一口都甜到发苦，根本咽不下去。
帕芙洛擦干泪水后，便开始查阅起了零灵递给她的那份契约，准备看看自己的新老板打算一个月给自己多少赞助。
“个，十，百，千，万，五位数诶...”
零灵不知道帕芙洛想了什么，她只知道，帕芙洛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露出了一个无比坚毅的眼神。
“够吗，不够的话还可以开平方乘十的，”零灵关心的问道，“你要不喜欢这种方式的话，直接加零也不是不行。”
“够了够了，再少一点都可以。”
帕芙洛几乎是小跑着将契约塞回到了零灵的手里，生怕零灵反悔。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占四个形态，分别是小孩的心理，大人的年龄，老人的身体，孙子般的工作。
但是现在，帕芙洛感觉这些都只是磨练自己心智的东西，她熬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今天。
看到自家大小姐签完了契约，千夜也是适时的将最近一年的金币都装进了袋子里，放在了桌子上。
“一共一百二十枚，每枚都是1000，”千夜轻轻的敲了下桌子，“因为都是前天从黑市换出来的，所以我建议你下周再用，这样的话会少很多麻烦。”
“原来那个前天掏空了大半个黑市金币储备的是你啊，”帕芙洛恍然大悟的说，“那么多纯金，确实只有魔龙才能拿的出来。”
千夜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嗯，你可以这么认为。”
反正零灵的钱就是她的钱，她是魔龙，说是魔龙的财富也不是不可以。
又从帕芙洛那了解了一下有关于蓝海魔法学院目前的状况，千夜便带着零灵离开了咖啡店。
刚出咖啡店门，千夜就戳了下零灵，问道：“大小姐，现在还想吃早饭吗？”
“完全没有胃口，我们还是赶紧回家吧。”零灵打了个嗝，连忙摆手说道。
她在千夜和帕芙洛交谈的时候，足足喝了八杯橙汁，提前完成了今日的喝水计划，现在已经饱的不能再饱了。
“不行，大小姐，”千夜无情的否定了零灵的提议，“我们今天的行程已经安排满了，先去服装店，再去魔法装备商店，最后还要去蓝海森林练习法术。”
“哈哈，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尽管零灵极度的不情愿，但她也只能按照千夜的规划，乖乖的跟着千夜走。
转了两个弯，又穿过一条两侧种满了昂贵景观树的路后，零灵跟着千夜走进了一家服装店。
“欢迎光临暗夜之海，请问两位想要了解一下什么类型的衣服呢？”
刚走进店门，一名黑发少女就走了过来，对着两人问道。
“她买衣服，不是我买，你给我找个地方让我坐着就行。”零灵指了指千夜，疲惫的说道。
她刚才听完千夜今天的行程计划后，就突然觉得好累，整只魅魔都提不起劲，只想坐在哪里或者躺在哪里一动不动当懒狗。
尤其是买衣服这种事，拉她来完全就是给她增加负担。
她一个穿衣服不用手，全靠想象力和魔力的魅魔，来服装店干吗？协助就业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她还不如去大学教创新创业。
反正都是一样的没用，但起码那个还可以有钱赚。
因此在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坐下后，零灵便召唤出自己的技能树，把光屏当成手机，百无聊赖的滑了起来。
滑着滑着，零灵突然向下滑到了一个她之前没有见过的界面。
“啊？向下滑原来还有东西的啊？”
零灵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可置信的看着光屏上全新的页面，合着她昨天刷了一晚上，竟然连最基本的功能都没开发全？
一时间，零灵有些不能接受。
但转念一想，自己的浏览记录都被路西法发现了，与之相比，这种只有自己知道的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已经走到谷底了，怎么走都是向上。
但是零灵忘了一件事，她是恶魔，谷底而已，她还可以继续向下。
PS：刚才看G2比赛窒息过去了，哈哈，原来到点更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