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伸出纤细白皙的藕臂动作温柔的半搂住了夏欲秋的脖颈,他只能倾斜着身体,脑袋紧紧贴着她那柔软到不可言说的丰腴沟壑之中,甚至都可以清楚的听到她心脏的砰砰跳动声,被迫的沉溺在了顾雅的温柔乡里。
“话说。”车内的氛围沉闷了许久,最后还是顾雅突然开口打破,她的手指细细抚摸着怀中夏欲秋的侧脸,时不时便揉捏或是轻掐一下他柔软的脸庞,说道。“亲爱的,你考不考虑辞去你现在的职位,然后之后都像今天这样,专门为我工作呢?”
“额,这个…”
夏欲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的去扯开话题,所以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如何呢?我明明之前都跟你说过那么多遍了,现在应该也考虑好了吧,像我给你安排的那样,什么都不需要做,也不会让你有任何的烦恼,亲爱的你只需要乖乖的待在家里就可以,而且你所有的愿望与要求我也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不逾越我的底线。”
顾雅其实一直不太能够接受他有自己的事业与什么理想抱负,毕竟这样的话夏欲秋身上不确定的因素就太多了,而自己对他的掌控也会薄弱许多,于是她再次像往常一样开始劝说起夏欲秋辞去自己的工作然后专心的待在家中当一个任她摆弄的玩偶。
“嗯…出门打工或是分手这种要求也可以?”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于是尴尬的笑了两声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但是顾雅却好像没有把刚刚夏欲秋吐出的那句话当成一个玩笑。
他的话音刚落,她便立即皱起了眉头,原本动作轻柔的抚在夏欲秋脸庞上的手掌也立即滑落到了他的脖颈上,缓缓用力夏欲秋便感到了死亡的威胁。
“不行,因为你说的这些就是我的底线了,我希望以后这两个字再也不会从亲爱的你的嘴巴中吐出,哪怕只是玩笑,好吗?”
顾雅语气愠怒的说着,最后还一字一句的发出了一声满含着威胁意味的询问后,这才慢慢的放松了掐着他脖子的手掌。
夏欲秋差些窒息,他怎么也想不到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她的反应居然会那样的大。
“说话。”
“咳咳,咳咳,咳。”
夏欲秋边咳嗽边张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现在说不出话来,只能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来以示回应。
顾雅见此这才移开了掐着他脖颈的虎口,将温暖柔软的手掌又重新放回到了夏欲秋的脑袋上,动作再次变得轻柔的来回抚摸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小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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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装修风格富丽堂皇的前台与水族馆级别巨大的鱼缸,最后踩着红地毯便走到了一处门前。
站在一旁的门童按照流程确认了两人的身份,毕恭毕敬的问了声好,然后这才转过身子扶着把手为两人推开了面前的大门。
顾雅紧紧的牵着夏欲秋的手掌带着他走进了宴会的大厅中。
他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因为夏欲秋刚刚被拉着走进去就感到无数条视线汇聚在自己的四周,两人一下子就成为了会场的焦点。
不过夏欲秋心里明白那些视线所注意的是他身旁的顾雅而已,但还是会有许多审视与怀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这使夏欲秋总是自负觉得他们应该是在惊讶这样没出息的自己是怎么配的上身旁那样光鲜亮丽的顾雅的。
“怎么了吗,亲爱的?”
顾雅不知道夏欲秋为何突然停下了脚步,于是侧过身子拉了拉他的手臂,轻轻歪了下脑袋气语温暖的问道。
“哦,抱歉,没什么,不小心走神了而已。”
夏欲秋回过神来,他揉了揉眼睛解释着快走了两步跟上了顾雅。
他的心里此时莫名没由来的感到忐忑,夏欲秋目光生怯的扫视了一周这诺大的宴会厅,他发现所有人哪怕是身高直到膝盖处的小孩子都穿着正式的西服与晚礼服。
而只有夏欲秋自己身着的是一件网上几十块钱买的体恤衫,所以他觉得自己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其实那些昂贵的衣服、手表领带等各种奢饰品顾雅都已经为他买满了好几个衣帽间了,可他从来就没怎么穿过,因为夏欲秋总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他,穿上去也会觉得难受。
“这样啊,没关系,那我们先去那边的房间里休息一会吧。”
顾雅说着便伸出了手指,指了指二层的专属休息室。
“嗯,我没什么意见。”
夏欲秋的目光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他也很想快一些躲到一个没有那么多人的地方。
但是在她刚刚想要挽起夏欲秋的手臂走向楼梯时却突然被一大束鲜红的玫瑰挡住了视线。
“请问您就是顾小姐吗?这是那边的那位先生送给您的,他还要我向您转达说,他想要在宴会结束时邀请您一起去跳一支舞。”
一位服务员挡在了顾雅的身前,他说着将手中的花束递向了顾雅,然后用手臂指向了坐在不远处一位正端着高脚杯跟她挥手打着招呼的男人。
那是蒋家的大儿子蒋冶,也是他们家唯一的独生子,说好听点是个未来要继承家业的贵公子,说不好听的就是个天天不干正事迟早要败完家业的纨绔子弟。
顾雅听闻后则是轻轻皱了皱眉头,她目光鄙夷的瞥视了蒋冶一眼,随后便用手背满是嫌弃的拨开了那捧他送来的花。
“那麻烦你直接帮我叫你们的经理把他轰出去吧,就说是我让的,他会照做的。”
她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感情的说道,然后便亲昵的挽起了夏欲秋的手臂与他一并走向了二层的休息室。
“那请问小姐,这束花怎么办?”
“还给他,要不插到你们酒店的厕所里或是直接扔掉都行,反正别再让我看到它了,很恶心。”
顾雅头也不回的说着便推门走进了私人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