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零灵才被千夜从链子上解了下来。
“混蛋千夜，我要扣你的工资，呜呜…”
零灵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在千夜的身上抹眼泪。
她现在知道魔龙的恶劣到底恶劣在哪里了，就在刚才，千夜打她屁股的时候，每一巴掌都要等到上一巴掌的带来的疼痛基本消失才会继续打，以此来确保疼痛最大化。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倒也没什么，她小时候也没少被打，睡一觉就不疼了。
但...为什么她刚才被打屁股的时候会有隐隐的快感啊？
零灵感觉，她身上应该是有什么属于魅魔的隐藏开关被打开了。
“可恶，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啊，”零灵吸了吸鼻子，“怎么我变成了被调教的人啊？”
不过零灵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就被千夜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还被脱掉了裤子。
“呜啊！夜夜你要干什么？就算你有想法，也不可以用我当...”
“大小姐，洗澡水已经放好了，现在去的话，水温是最舒服的哦。”
“哦，这样啊，哈哈...”
听到千夜的话，零灵松开了抓住千夜手腕的手，勉强的笑了两声，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尴尬。
“不过大小姐你刚才想的是什么？”千夜好奇的戳了戳零灵，“那么紧张，尾巴都僵在半空了。”
“什么都没想。”零灵小脸一红，“只是应激反应罢了。”
“真的？”千夜明显不信。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哼～不许再问了！”
零灵推开千夜，提起裤子就想跑出卧室，毕竟想自己会不会艾草这种事，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
但是她刚跑到门口，就再次的被永夜守卫的水锁链给捆了起来。
“抱歉哦，大小姐～”
看着千夜因为心情极好而不断摇晃的尾巴，零灵默默的记了个仇。
她虽然很气，但也只能很气，最多再记个仇就不能再气了，一直生闷气会伤身体的。
她的身体素质跟魔龙比本来就没有任何优势，再气伤到的话就彻底没有反攻机会了。
零灵可不想变成那种只会呜呜呜呜，然后无助的被灌成泡芙的杂鱼大小姐。
…
水汽缭绕的浴室里，零灵窝在千夜的怀里，有点郁闷的用手在自家龙娘的腿上做平移运动。
摸着摸着，她突然感觉，自己这个魅魔当的好失败。
身为一只上位魅魔，她不但尾巴没千夜好看，身高没有千夜高，就连腿都没有千夜长，可以说是整体上完全被千夜碾压了。
零灵郁闷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连忙转过身，用手比了下千夜的前置装甲，然后放到自己胸前比了比。
经过三次重复对比后，零灵不甘心的长叹了一口气。
“唉～”
“怎么了？突然这么沮丧？”
“没什么，我觉得我魅魔当的好失败，”零灵把头埋进温泉里，“我要淹死我自己，咕噜咕噜～”
“没关系的大小姐，小小的也很可爱，”千夜把零灵从水里捞起来，摸了摸头，“而且我可是您的副官，您就算想对我为所欲为也是可以的。”
“那你刚刚还…”
“用锁链绑住我这种事除外。”千夜扯了扯零灵的脸，“我的血脉对这件事情一直都有很强烈的抗拒，而且您也不希望被我吊起来打屁股打到哭吧？”
听到打屁股，回想起疼痛的零灵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但是很快，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认怂的零灵又挺起了胸：
“切，其实被打屁股一点都不疼，刚才我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你太尴尬，象征性的哭一下，夜夜你懂吧？”
“嗯，我懂，大小姐对我最好了。”千夜点点头，认真的说。
至于是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千夜认为这并不重要，只要自家大小姐高兴，就算说她天天晚上都会被调教到哭，那也是对的。
“你知道就好，哼～”
“既然大小姐对我最好了，那可不可以帮我刷洗一下尾巴上的鳞片？”
“不要。”零灵把头枕在了千夜的胸上，“一直泡着也很累的，我现在干什么的力气都没有了。”
面对零灵这种懒狗的拒绝，千夜微微笑了笑，随后开出了一个让零灵根本无法拒绝的条件：
“如果大小姐愿意帮我打磨鳞片的话，我可以允许大小姐把我刚才对您做的事做回来哦。”
“我可不是那种一点小事就可以收买的魅魔，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零灵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可是打魔龙屁股这种可以恢复一大截威严的事情，她实在是…拒绝不了。
“你签契约。”零灵将一份自己现搓出来的契约递给了千夜，“不然我帮完忙你不给我打屁股怎么办？”
“原来我在大小姐的眼里竟然这么没有信誉，”千夜用尾巴在契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呜呜，伤心的要死掉惹～”
“信誉肯定是有的，自从有了你当副官，我全天都处在一个非常有信誉的状态…”
零灵碎碎念着拿回契约，将其收进了自己的空间吊坠里，然后接过了千夜递过来的刷子和牛奶味沐浴露。
“说起来，我这还是第一次给龙刷鳞片，不太会，”零灵从温泉里站起身，伸手召唤出一团雾挡住了自己不能过审的地方，“但是方法应该和刷地板差不多吧。”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还是请不要把我的鳞片和地板相对比。”
说着，千夜甩了甩身上的水，上半身趴在了温泉边上的冰川石上，将龙臀和尾巴暴露在了零灵的面前，还顺便摇了摇尾巴。
看到这一幕，零灵的大脑直接因为超载而宕机了。
几乎是瞬间，她就从耳根红到了耳尖，手里的刷子和沐浴露也全都掉进了温泉里。
即便她是魅魔，但也只是毫无经验的见习魅魔，而这种场面对于见习魅魔来说，未免有些太刺激了。
“从尾巴尖刷就可以了，”对此一无所知的千夜翻着书说，“从尾巴根刷的话我会有些痒，可能站不住。”
PS：今天也是卡文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