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作祟吗?”

木紫鸢感觉越往鬼怪这方面探究,这事就越发玄乎起来。

“嗯,也保不齐人家苏老爷金屋藏娇?”木紫鸢抬抬手,又放下。

“先不说姑父那时处于离魂之中,姑父在这儿声名也是有口皆碑,对姑姑更是情深,多年未娶,不近女色,一门心思都在表弟身上。”燕采臣如此辩驳。

“可燕兄,那时你只听得声音,未进去一观吗?”

“我...我...”燕采臣一下红了脸,“小生是读书人,此事不好...”

“所以燕兄也与我差不多想法,只凭书房有女声,也只是奇异,这还不到狐妖作祟份上。”木紫鸢言说,“燕兄,不妨将事情说得更清楚明白些。”

“嗯...”木紫鸢给茶盏满上四季醉,递给燕采臣,后者接过,呷了一口,缓缓开口,“不知求缘道长,与姑父接触,有无这样发现,嗯,身上会擦脂粉,且不经意间流露些女子情态?”

“啊...”木紫鸢微张了下嘴,她默了下,其实没太注意,不过,倒是清楚记得小鱼儿倒是此前来苏府时,对着自己却是小幽怨泛起醋味,酸酸说了句,‘在人家不在时,又偷偷去见哪位姐姐?’

要知道小鱼儿鼻子灵,当时只觉玩笑打趣,这一看或另有深意。

“那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

“有的。”

燕采臣从袖子里拿出两张字帖,一张歪斜还有错字,一张娟秀应自小习得,大家闺秀。

“二者出于同一人,也就是我那姑父之手。”

木紫鸢点头,结合苏老爷的经历,便是如何练,这第二张也觉得违和。

并非一个人吗?

“还有就是,这些时日姑父与我亲近,这...”燕采臣扰扰脸颊,一时不知如何表述。

“动手动脚,过于亲近。”

“大抵是我多想,但一想到狐妖附身,就有些...”燕采臣红着脸错开视线。

“哦。”

好吧!这就明白了!

这人为何暗戳戳叫人?

他也被盯上。

“嘛,燕兄你这生来就是引得精怪喜爱的类型。”木紫鸢笑着打趣一句,而后又正色, “嗯,此事差不多知悉。”

“道长,你打算怎么办?”

“嗯,天机不可泄露。”木紫鸢笑笑,“那这酒收了,我自会保燕兄你平安。”

转身便去了踪影。

......

“嗯...所以当时小鱼儿是闻到脂粉味吗?”

余挽歌摊手,“是这样的,不过我也确实在开玩笑。”

“我的木头道长,告诉你个有趣的事,要常人能能闻到气味,那就肯定是故意粘上的,绝对不可能意外碰到这样。”

“所以那时候不给我解释清楚,可没你好果子吃。”

“啊...”木紫鸢眨眨眼睛,乖巧点头,“学到了。”

“所以这酒是?”

“据说是采四季鲜果所酿的四季醉,燕采臣送的。”

“四季鲜果呢,可说珍贵,要么暖棚来种,要么冰窖来藏,一般人家可没有这本事,更别说为酿酒。”余挽歌拿着青瓷瓶打开,酒香扑面,倒上少许,尝尝,“确是好酒,嗯,所说四季鲜果,也不算糊弄人。”

“嗯,那至少,这燕公子不会贪图苏老爷的家业吧!”余挽歌感慨一句。

“?”

余挽歌一瞧,看着递过来的茶盏,而再去看,对面是小唯姑娘。

“小唯姐姐也爱喝酒?”余挽歌笑着满上一杯。

“也不是,只是偏好果酒。”小唯姑娘脸色微红,饮下,脸上红晕不由更甚。

一斟一饮,余挽歌轻笑,“此前见过苏老爷,该如何说呢?”

“不是习武之人,脚步虚浮,体质比之常人虚弱不少。”木紫鸢接过话。

“对。”余挽歌点头,“可不好女色,家传手艺是豆腐,常吃豆腐强壮筋骨,哈哈,当然什么东西多吃也不可能只有好处,但我们是客人,算是较为尊贵一类,平常老爷怎么吃,我们也差不多。”

“这一来就有趣,至少吃不成他这般,再加上本就是庄稼汉打底。”

“这体质,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

“嗯...”

“若本是女子的话,那是否有了新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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