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多的青年,赤裸着上身,靠在阳台上指着天空,一脸兴奋地朝着宿舍内正在打游戏的米简喊道。
米简只穿着一件米白色T恤和一条短裤,露出来的双腿皮肤白皙,许久未剪的长发垂下,从背影上看就像一个女孩。
但他现在嘴里咬着一根棒棒糖正友好和队友双亲交流。
“你不打电早**赢了,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你*是批发的?”
“真是小刀喇鼙鼓,开了眼了。”
“我打倒一个打大残一个,你们两个人满状态打不死两个残废?”
“你们手上的枪是用来干嘛的?拿着两杆枪在你们身上就是瞎子戴眼镜,装饰是吧?”
“面对面从你脸上走过去你一下都不理他,也不说话,嘿,哑巴碰上瞎子,不闻不问。”
可惜米简沉迷于Bpex与队友对喷没空理会刘文泉的流星雨,刘文泉只好自己一个人欣赏。
“米简要是女装绝对是个好苗子,长得小小的,虽然嘴臭了点。”
天上又划过一颗流星,刘文泉双手合十,双目紧闭,虔诚地对着那颗流星许愿道。
“希望明天的米简可以变得可爱点,要是能女装就更好了。”
“你的愿望,我帮你实现了!”
一道可爱的女声突然在刘文泉耳边响起,他四处张望,发现阳台外和宿舍内除了他和米简外一个人都没有。
这里可是男生宿舍六楼,还是双人寝室,除了他俩不可能有其他人。
“听错了?”
天边的流星留下一道痕迹,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打到红温的米简丢下耳机,拿起手机躺到了下铺刘文泉的床上。
“气死我了,你刚叫我干啥。”
米简将刘文泉的枕头丢到堆在一起的被子上,舒服地靠在上面,对着刘文泉问道。
“你又躺我床上,回去你自己床上躺,每次都把我床弄乱。”
“欸,不要,要爬上上铺好累。”
米简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刘文泉,继续懒洋洋的说道:“所以你刚刚叫我干啥,外面下雨了?”
“不是,没什么了。”有点无语,每次米简打起游戏来就不管外界发生了什么,还好他到时间就不会继续吵闹,除了红温以外也不会大喊大叫。
“你洗澡没有,就躺在我的床上。”
慵懒的声音继续回答:“没。”
要被米简整的红温的刘文泉抓住米简那两只小腿,直接将他拉起来丢到他的电竞椅上。
刘文泉平时还会锻炼一下,身上的肌肉相当匀称,抬起来一只不大的米简来说是绰绰有余的。
“好好好,文泉哥别动怒,我这就去洗澡。”
米简踏着踉跄的步伐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向浴室,他那件过大的T恤垂落到臀部,那背影看起来就像一个少女一样。
“长得像小南梁一样,小心北朝。”
“哈?你骂谁南梁,还有人男人味比我浓?”
两人又拌了一会嘴,米简拿起换洗衣物跑到浴室里不再理刘文泉。
说来也是奇怪,来到圹州农业大学之后,来到宿舍的第一天,见到这个肤白貌美的小舍友的时候还以为走错了,仔细一问才知道这就是会陪着自己四年大学时光的舍友。
作为一所有着中外合办的大学,他们所选的专业正是那种学费七八万一年的“贵族”专业。
自然住的宿舍也是和国外留学生一栋,两人一间,住宿费两万一年。
洗完澡的米简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洗发水的香气。
“兄弟,你好香。”
“有病?你这个畜生蓝铜终于要对我出手了吗。”
米简一脸惊恐地看着刘文泉,刘文泉嘿嘿一笑没再理他,躺回床上开始搓手机。
将头发吹干的米简也回到自己床上,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想着明天还有课,米简在上铺探出头对刘文泉问道:“睡了吗,明天早八。”
“那睡吧,我熄灯。”
“嗯,晚安。”
夜晚,又看了不知多久的香梨包轻小说的米简开始犯困,一看右上角的时间,居然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该睡了,要不然明天又起不来了,迷迷糊糊的米简想着。
很快就陷入熟睡的米简感觉身子越来越酸痛,下身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消失。
一天下来太过劳累的米简没有管身体的异样,只当是白天的时候太累了。
沉沉睡去的米简还不知道,明天早上陪伴他十八年的好兄弟即将离去。
早晨,熟悉的闹铃声响起,早早醒来已经洗漱完的刘文泉踩到梯子上,拨开米简的床帘想看看他为啥没醒。
“米简,七点半了,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嗯——”床上的米简发出一声长长的嗯。
感觉身体异常沉重,特别是胸口处,米简睡眼惺忪,歪过头看着只漏出一个脑袋看着她的刘文泉。
“你怎么头发这么长了,昨天有这么长吗。”
“啊?”
头发确实有点长,以及挡住了视线,米简坐起来将杂乱的头发理到耳后。
胸前到底压了什么,怎么有点重,米简拉开衣领,往里面一看。
“啊?”
这不对吧,我还在做梦?
米简一脸懵然地看着胸口的两坨软肉。
颤抖的小手托起软肉,清晰的被触碰的感觉从这两团软肉上传来。
伸手摸向最重要的小米简,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嗯……”捏了一下感觉有点上头,红着脸的米简松开手,转头看着下巴已经掉在床上的刘文泉。
从床头拿起一面小镜子,借着床帘外的灯光看了眼自己的样子。
嗯,是个美少女,如果按米简的审美来说,至少能打八分。
刘文泉还在旁边虎视眈眈,米简僵硬地转过头。
“我说我能解释,你信吗,你先不要过来。”
刘文泉看着面貌还有几分和之前相像的米简,怎么也不敢信一个男人昨天才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今天一觉醒来就变成美少女了。
难道那个流星真把我愿望实现了?
“兄弟,你好像更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