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问题，柳如烟大方的承认了。
“是的。”
王老师有些好奇了。
“那你自己怎么办？”
柳如烟只给了她两个字。
“秘密。”
王老师倒也不恼，反而是一脸的满意。
“看样子你不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而是有自己的解决办法，那我就放心了。”
“接下来就正式上课了。”
“相信你们都有所耳闻。”
“初级班教基础，中级班要去各个次元实习，高级版则是去雾村执行任务还有带学弟学妹。”
“而在你们去实习之前，还需要做一些最基本的准备。”
“比如制式灵具的运用，又比如灵石的制造。”
“能来到中级班的肯定都是能凝聚灵液的……吧？大概……”
王老师说到这的时候有些不确定的看了萧南梁一眼。
而萧南梁这是被老师转瞬即逝的目光看的心虚，心虚到侧头避开她的目光。
于是王老师沉默了几秒。
“咳咳……总之，我会叫你们一种灵力引导运行方式，以此将灵液凝华，构成灵石。”
“为了节省时间，我这里有提前准备好的灵液，你们一人一瓶，看看多久能凝聚出一个灵石。”
之后便是一阵教导。
确认所有人都学会了如何构成之后，就正式上手。
最快的，是伊芙琳·艾琳娜，她仅用了三分钟就凝聚出一个灵石。
又过了两分钟，乔娜·安卡西娅和柳如烟几乎同时构成完毕。
老师有些诧异的看向柳如烟。
“咦？天赋不错啊，炼气三层的修为居然可以和炼气五层几乎同时完成。”
说完就看向了坐在她边上的萧南梁。
如果说另外三人是液氮速冻，那他就是冰箱冷冻层缓慢结冰……
感觉就算今天下课了，他也弄不出一个灵石。
注意到其他人都完成了，萧南梁干脆停下来。
“方法已经记住了，只是速度实在是提不上来，老师你继续讲课吧，不用管我。”
王老师看看他，没有说话，而是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大堆装满灵液的瓶子。
这些瓶子堆满了四人的课桌。
“来吧，接下来一小时里，尽可能多的去构成灵石。”
“灵石的构成，除了受到天赋，修为的影响之外，也会受到熟练度影响。”
“就好像你刚学溜冰的时候，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脚上，速度上不去，站的也不稳，更是难以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
“这是因为你的大脑分为主动应用和被动应用。”
“主动应用比如计算，思考，记忆，被动应用比如呼吸，咀嚼等等。”
“所谓的熟练，就是把主动应用转化为被动应用的过程。”
“就好像大部分次元的华夏，华国，天朝，大夏等，都会背九九乘法表来将运算的能力化作本能一样。”
好一顿长篇大论引经据典之后，她才走到萧南梁面前。
“所以，尽可能的熟练吧，会越来越快的。”
萧南梁心中一暖，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来修塾城一年半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对他。
其他人在发现他是个废物的时候，或多或少会有些态度变化。
柳如烟除外，她一直冷着个脸，直到最近才有所不同。
一小时后。
老师挨个点评起来。
“EE最多，二十一个灵石。”
“其次是柳如烟同学，十六个灵石，很不错，很有悟性。”
“JOJO也不错，十五个灵石，看来也悟到了些什么。”
最后看向萧南梁那漂浮在空中，似乎正在表面勉强结了一层冰的灵液球。
刚要开口安慰，突然听到一阵咔咔声。
表面结冰的浑圆灵力球突然裂开。
但里面的灵液却在流出来之前瞬间凝固。
最终灵液球变成了一个好似被锤子敲了一下，遍布裂痕却没有彻底碎开的玻璃球。
王老师倒吸一口气。
“你这是……”
“你更改了三条灵力构建回路和七条灵力传输线？”
她说着拿起了满是裂痕的灵石。
刚拿到手里，它就彻底不堪重负，化作一堆碎块。
萧南梁见状叹了口气。
“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
王老师打断道：“不不不，虽然碎了，但这确实是灵石没错。”
她目中带着些许光亮看向萧南梁。
“很不错，按理说你今天放学之前都无法构成一个灵石也很正常。”
“但是你居然能立刻想到根据自身的情况做出更改。”
“这很不错。”
“若是在外面遇到危险的时候，一堆碎裂的灵石也比没有要强上千万倍。”
“手里有灵石和没有，在很多时候就是生与死的差距。”
萧南梁嘴唇嗡动，好一会才说了句谢谢。
随即话锋一转。
“但是……和别人的差距终究是太大。”
一旁的柳如烟立刻拿出八个灵石分给他。
“没什么差距，咱俩都是八个。”
萧南梁看向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即便明知她可能只是在作秀，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感动了一下。
而柳如烟则是心中略微有些小骄傲。
哼哼，这下肯定会感动的吧？
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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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
还没等她在心里吐槽，一旁的EE就忍不住开口了。
“你俩到底是啥关系啊？该不会是……”
没等她说完，柳如烟就打断道：“同学关系。”
JOJO啧啧两声。
“也是，确实不像情侣，平常爱情歌剧本我不少看，现实中的情侣也见过不少，没有你俩这样的。”
EE附和道：“是啊，所以说这是为什么呢？”
萧南梁看看两人，缓缓吐出一句话。
“因为她善。”
EE：“……”
JOJO：“……”
王老师：“……”
EE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会不会是作为妖族，她修炼了什么做好事有好报的功法，然后搁这结善果呢？
亦或者，有没有可能……
是萧南梁有什么特殊命格，可以使对他好的人获得什么回报？
毕竟都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次元了，什么都有可能。
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EE拿下手腕上的发圈，绑了一个侧马尾，然后将护目镜抬起。
她拿了十个灵石走到萧南梁面前，放在他的桌子上。
“柳如烟同学说得对，哪有什么差距？”
萧南梁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伊……”
“叫EE~”
“EE，谢谢。”
这一句谢谢就代表着收下了。
“不客气~”她说着把护目镜又拉下来。
在护目镜拉下来的瞬间，挡住了她微缩的瞳孔。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刚才柳如烟会看一眼他的头顶了。
因为现在她也能看见了 。
在萧南梁的头顶显示着两行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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