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幻想过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还活着的最好的驾驶员，像每一个功勋卓赫的将军一样，她有时也会把自己和那些历史人物对比。

201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但直到刚刚真的对上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做不到，那个女人似乎只要眨眨眼睛就可以将自己碾碎。

她发现自己怕了，死亡的威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所以在最后一刻，她投降了。

当辉姐一提出不杀她的要求时，201就知道，她赌对了，这些东西就是在给她台阶。

还有希望，能活着回去!

201从那双眼里看到了一种既复杂又熟悉的东西，那是一种老人特有的仁慈，她能感觉到对面的人心里带着某种沉重的疲惫，且每一次出击似乎都克制着自己，始终以制服对方为目的。

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杀人的，201如此想着，

如果刚刚不管不顾打到最后，估计就不会让她选，直接给她脑叶切出来以绝后患了。

201捡起了铁棍，手心被压得往下坠，辉姐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严肃，她一声不吭地看着眼前的人。

201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躬下身子慌乱地把身上的夹克脱了。

 “我可以做到的，很快就可以了。”

她这样说着，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对辉姐说的。

“往上面吐口水，用你的嘴润滑一下，快点，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

201感到无比的屈辱，但她还是不断地吸气和呼气来让自己冷静一些。她有着丰富的被人踩在脚底下的经验，她在自己的脑内启动了义体，她的情绪以可观的速度平静了下来，辉姐和眼前的棍都逐渐变成了卡通画风。

她伸出舌头悄悄地抬头偷瞄辉姐，辉姐也不说话继续观察着她，似乎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实验对象。

七分钟过去，她终于塞了进去，只有一点点，她能感觉到她的豚骨可能碎了，但现在无论怎样也算开了个头。她再次启动脑内的义体，给自己释放了一些麻醉剂，好让她能够更顺畅地完成工作。

机器启动的时候有轻微的咔嚓声，辉姐的耳朵动了两下，显然是听见了的，但是她声张，静静的看着对方表演。但殊不知201也在观察着她，辉姐的大腿不停的往外冒血泡，她神情上的焦躁，这些细小的表现都被201捕捉到了。

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老实的听从了命令

201靠着往下坐的姿势塞进去。

整到一半的时候，她发觉突然顺滑了很多，低头往下看，

她不知道戳破了哪个地方流了这么多血，但无论如何，她就快成功了。

很快就只剩最后一点了，她胃被顶起，她肚皮上戳了起来。

201知道她必须加快速度了，现在麻醉效果已经开始衰退，疼痛像海浪一样从她的屁股涌上她的大脑，近乎让她窒息。

就差一点了，很快就结束了。

在201即将完全坐下去的时候，辉姐大手一挥，让她别整了。

辉姐笑了一笑，告诉面前这个满身是血的可怜虫，她改变主意了。

“怎么能这样……”

201想要尖叫，但她的喉咙刚一发力疼痛随之而来，她只能压抑住自己的颤抖，卑微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你昨天午饭吃的什么？”辉姐如此发问。

这样的问题出现在这个场合显得非常不合时宜，但是201仍然如实回答了——

“牛肉和卷心菜汤还有蓝纹奶酪卷。”

“哎呦，不错嘛还蓝纹奶酪，你也是吃上了，这么有格调，看不出来啊。来来来，我问问你，你想不想再吃一顿蓝纹奶酪？”

201和辉姐对视了一秒，她觉得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顺着她说。

“是的，标子我想再吃一顿。”

辉姐直接跳下了机甲，一拳就把201打翻了，她撑着地面刚想要爬起来，辉姐就一脚踩了上去，她柔软的五指将201踩到地面上，让她娇嫩的脸和柏油路亲密地接触。

辉姐把手塞了她的嘴里，再次下了新的指令——

“张开。”

201刚张开嘴，就一拳头全塞进去了，戳她的嗓子眼。

 “你的心思很重啊是不是？”

辉姐一边讲话一边麻溜地从201脱掉的裤子里摸出了手机，她的手很快，201想上去制止立刻就被按了下来。

辉姐娴熟地在扣扣里搜索关键词——“亲爱的 “宝贝”“乖孩子”“宝贝”……她很快就找到了几个同时和201讲过这些词的男友，一二三四……一共七个。

“你有很多小男友哦，来，笑一个，我录一段给他们看看。”

“？？？”

“你猜到我不会杀你，所以投降投得干脆利落，我本来确实是只想给你个教训，但是我感觉你确实有点不同寻常，你滑跪的太快了，你的小心思真是吓人。

但我不想就这么放过你，你必须让我满意，所以笑一个吧，对着我也对着你的男孩们，如果你不照做，我可以保证你活不到明天。”

201的心跳停了半拍，她想要辩解，但辉姐还在扣她嗓子眼接着辉姐突然把手抽了出来，她肚子里的呕吐物顿时倾泻而出。

“吃。”辉姐无情地下达了指令。

“……什么？”201明显没缓过来。

“你懂的，我刚刚问过你想不想再吃一顿，你说想，现在不是吐出来了吗？”

说完辉姐就挑了挑眉头让她快一点。

看着地上那一团糊状的星星点点的东西，201的眼泪涌了上来。

她试着凑过去把那摊东西送到嘴里，可面对着地上这些呕吐物，胃就克制不住地翻江倒海，一个没忍住又吐了出来。

这下好了，又加菜了。

“吃下去，我就放你走。”

201抬起头，辉姐的表情让她恐惧。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还会怎么对待她，她从辉姐眼珠的倒影里看到了熟悉的东西，一个可悲的满身血污的人。

她见过的，她见过的……

是，想起来了，这样的人在瑞满有很多。

201笑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感觉非常好，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