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柠有些不想相信炉鼎这个词汇会从自己的大师姐口中说出来,联想自己大师姐对自己诉说的爱意,如果是想彻彻底底的夺走自己身子,白柠柠最坏的打算便是成为道侣,无论怎么样至少自己是有身份,或者说是能够陪伴大师姐一直走下去的存在,可这个炉鼎那可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说的好听一点是炉鼎,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可以被任意采取精气的奴隶,虽然自己的大师姐并不会真的采取自己的精气,毕竟大师姐并不是走的合欢这条路,但是她能够说出这般的话也是代表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在她的眼中自己便是被随意驱使的存在。

白柠柠现在是真的被气的牙痒痒,如果不是现在被捏住下巴,她恨不得硬生生的从眼前的人咬下一块肉来,难道在姜尘月的眼中自己就连一个人都当不了了吗?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你可真是一个疯子!”

白柠柠在此刻强装镇定,原本苦苦支撑着自己的手臂,现在缓缓抬起来紧紧的握着姜尘月的手腕,心一狠下一秒直接狠狠的咬了上去,“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你侮辱……”

士可杀不可辱,白柠柠怎么也没有想到,姜尘月对待自己的方式真的会如此的屈辱,无论发生了什么她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被她肆意妄为。

姜尘月看着紧紧的咬着自己手腕的白柠柠,心里并没有觉得生气,反倒是觉得如今的小师妹有一点点可怜,就像是她说的那样作为圣女的小师妹,她从来都没有受到任何的欺负,甚至一点委屈都不曾有过。

在一切糟糕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作为师姐的她,以及她们的师尊整个宗门上上下下都把小师妹保护的严严实实,生怕她会受到一丁点的委屈,那时候白柠柠的待遇和现在比起来可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白柠柠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依旧没办法在姜尘月的肌肤上留下一丁点的痕迹,除了在她的手臂上糊了一嘴的口水以外一点用都没有,反倒是最后自己的嘴巴用力都有一些生疼。

白柠柠松开了自己的嘴巴以后,便发现姜尘月就像是情动一般,整个人便再一次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在见到自己即将被再一次轻薄的时,白柠柠下意识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师姐给踹开。

可白柠柠修长洁白的腿还没有踹出去,便被姜尘月给彻底的压制了下去,仿佛也是为了让她有一个结结实实的教训,姜尘月用的力气很大几乎是让那只踹出去的腿有着几乎断裂的疼痛。

一瞬间的疼痛让白柠柠几乎叫出了声,额头的冷汗唰地一下便流了出来。如果不是那双腿还有一点点知觉,光凭借那撕心裂肺的疼痛,白柠柠便已经觉得自己踹出去的腿已经骨折了。

白柠柠眼睫不停的轻颤,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制止姜尘月对自己的举动,就像是哑火了一般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生怕自己的大师姐按照刚才再给自己来一下,那她怕不是要活生生的疼晕过去。

白柠柠看着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姜尘月,有一些狼狈的别开了头,眼眶有着因为疼痛而不断打转的泪水,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一个痛快呢?

“姜尘月…不要…等两天好不好……”

白柠柠脆弱的嗓音带着些许哭腔,每天都来一次的话她的身子可根本经受不住,不过心中更加害怕的是她会从中得到愉悦的感觉。

“这一次我会比昨天温柔一些的,如果你想反抗所遭受到的痛苦会比刚才更狠!”姜尘月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些疯狂的警告,手上的动作更是要将她吃干抹净。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玷污我的清白,我讨厌你……”

一开始在心中还抱着姜尘月会放过自己想法的白柠柠闭上眼睛,努力的不让眼眶当中打着的泪水从眼角流下,闭眼不语也代表着她几乎放弃的挣扎,只能用洁白如玉的肌肤来感觉姜尘月对自己的各种动作。

姜尘月能够感觉到自己手下卡着的腰,很细,很嫩,很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柳树枝一样,仿佛自己再使点劲这纤细的杨柳腰会在自己的手里断了。

肌肤相亲,呼吸交缠,动作甚至能够嵌入灵魂,可以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次比一次更近。

这一次姜尘月很温柔,甚至让白柠柠脑海当中产生了一丝臆想,光是一点点的想象让她的身子产生了与原来不一样的变化,很神奇的让她体内的那一份原属于帝后的气运也产生了一些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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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严庄重的王朝都城皇宫里,一位绝艳女子静静的坐在高台的龙椅上,一袭金色的龙袍显示着她让人敬畏的身份,眉睫微垂,神色极冷,极淡,宛若冰中雕琢而出的美人。

众人也不知是不是正在做梦,因为今天居然发生了一件百年,甚至是千年都难遇的事情,那便是在皇宫早朝时坐在高台龙椅上的女帝睡着了。

要知道以前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一些朝廷老人都对此刻的状况充满了疑惑,虽然不知道女帝陛下为什么突然间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默不作声,但在场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那便是尽量的小心不要出声打扰到女帝陛下。

可这种情况就连女帝自身都不知是什么情况,刚刚她还在思考着朝中大事,但下一秒自己的神识像是突然间被吸引了一样,飘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那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在院子的屋内她能够看见在浴池里有两具洁白如玉相互的贴合,掌握主导权的那个女人浑身泛着白光,女帝看得很模糊,但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才是她所需要注意的存在。

青丝成瀑,香颈盛梅,当看清楚那人长相的时,女帝那久久没有波澜的心产生了些许凌乱,因为身下这女人为何会与几十年前自己梦中所想之人那么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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