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在芙妮丝的认知里，她和她从前的同事们这辈子都没见过任何一只活生生的梦魔。
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梦魔是次级恶魔的一种，她们应该待的地方是地狱。
要是真的能在物质位面随随便便遇到恶魔，最大的可能就是有哪处的地狱之门失守了，那或许是足以惊动教皇的大危机。
芙妮丝以前的确是有过偷偷幻想过偶遇梦魔来一次热辣辣的约会，四十年老处男也就这点追求了，不喝不赌不嫖还不允许做点梦么？
这下好了。
活生生的梦魔竟是我自己。
而且长相超甜美身体却超杂鱼！
这不禁令芙妮丝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和恐慌……
“看上去刺激有些过于强烈了呢，该说不愧是迄今为止最完美的梦魔个体么？”对于身底下女孩的反应，就连切西娅都感到有些惊讶。
她迟迟没有再度下手，只是等待着芙妮丝从恍惚中慢慢恢复过来。
呼吸渐渐平稳，腰板也一点点软下来，芙妮丝终于重新感受到流畅呼吸的滋味。
女孩急促地小口喘息，微微睁开的浅紫眼眸中迷蒙水雾，“最完美的……梦魔？那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见，我也是梦魔。”切西娅指着头纱下被隐藏起来的漆黑犄角，似乎是为了照顾芙妮丝的感受她没有直接摘掉头纱，“但我仍然无法完全抵御低语者的呓语。随着序位提升，预言与梦境越发频繁，我能听到他们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泪眼朦胧间芙妮丝看见魔女似乎面露哀伤。
她突然想起切西娅说过，所有的魔女到最后都会疯……
“你的意思是，我是那个例外？”芙妮丝不确定地问。
“梦魔力量总和是固定的，如今她们都离去了，不复存在。而你是最后的，也是最完整的。”切西娅温柔微笑，像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她的双手轻轻向身侧垂落，“最为动人的容颜，最为诱人的馨香，最为坚韧的精神力，那些卑劣的低语者伤害不到你……以及——”
芙妮丝注意到魔女冰凉如丝的纤长细指正划过她的腰肢并继续往下摸索，像一阵无声的风。
“不……不要……”
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芙妮丝试图从切西娅手底挣脱，却发觉刚才传遍全身的刺激已经将自己变得麻痹无力，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为什么拒绝呢？这是身为梦魔快乐的来源，我都不由地感到羡慕和嫉妒。”如玉指尖悬在女孩腿边，切西娅浅笑，“集合了她们仍然存在时的全部精华——”
“最为强烈敏感的感官。”她低声说。
举棋落子，缓柔攀抚。
魔女的手在芙妮丝的白皙大腿间轻巧游走，只是简单撩拨。
“呜♡～！？”
大脑顷刻空白，失去知觉的腰肢痉挛抽搐，想推开魔女却又在接连不断的刺激面前溃下阵来。
明明只是被触碰大腿，却连思考的能力都转瞬失去，发出不成文的一阵阵低吟。
“好奇怪……不、不要再……求你……”
许久后，终于得到片刻歇息，已经眼神迷离香汗淋漓的芙妮丝吐着粉嫩的小舌头有气无力地低声哭求着。
“我应该说过的，调教提前开始了。”可是切西娅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红眸魔女轻舔上唇眼中尽是充满欲望的侵略性，“这样可不行，你还得再适应适应这具身体，不至于受到一点点刺激就变成这副不堪的样子……”
“欸？”过了半分钟芙妮丝才反应过来，她的请求失败了。
“嗯嘤♡——！”
随即又是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婉转啼鸣。
“以后你可是要用这个器官走路、奔跑的，区区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住还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梦魔。”
“才、才没想……做什么合格的——呜嗯♡～！？”
芙妮丝倔强的驳斥还没说完就被按回了腹中。
一对水润明丽的紫色眼眸此刻蕴满泪珠空洞失神，沾了些许汗珠的银白发丝黏在颊侧凌乱魅惑，人偶般精致冷艳的水晶女孩却在切西娅的手底媚态百出。
说是让芙妮丝适应，但无论切西娅揉捏抚摸多久，刺激强烈却一如既往。
女孩只能忍声硬扛，期望能让这场折磨结束得尽量快些。
不知过去了多久芙妮丝终于能在掐捏下抿住唇齿不再轻易漏出悲鸣，她用着近乎挑衅的目光死死盯着一脸满意满足的魔女。
“比我预想中快许多，恭喜你，告一段落。”
切西娅缓缓起身，整张床已经不剩下一点干燥的角落。
“恶劣……”芙妮丝喘息着低声骂，“你这邪恶的——呜！”
但很显然，她没能如意地畅快骂完。
切西娅褪下过膝黑丝袜，卷成一团强硬地塞进芙妮丝的口中，堵住了可能会从那里头蹦出来的污言秽语。
“我可没说调教结束了，告一段落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切西娅将一条毛巾丢到芙妮丝怀中，“接下来是教养，你得学着像一个淑女那样说话与着装。擦干净身子，准备换身衣服。”
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袜子湿漉漉带一股腻腻的甜味。
芙妮丝这下终于明白所谓“调教”是什么意思了，这邪恶的魔女无非是想搓搓她曾为执法官和男性的锐气，让她打从心底臣服屈从。
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别发愣，你打算一直像那样光着身子么？”切西娅又冷声说。
芙妮丝看到切西娅将先前带进房间中的裙子摊开在眼前，那是一件质地光滑柔软的丝纱抹胸连衣礼裙，如雪般洁白，袖口裙底缀着成串荷叶边，浅金绣边添了一分雍容华贵。
比起轻飘飘的睡裙，像这样繁复艳丽的裙装明显更能提醒芙妮丝现在的女性身份。
要她一个一米九的猛男穿这种？
不过芙妮丝很快就注意到裙装旁各种辅以装饰的小物件，那些才是令她真正感到崩溃和畏惧的罪魁祸首——
蕾丝镂空的紧身胸衣和系带内裤，以及一双纯色无瑕的白丝过膝袜。
过膝的长筒袜？就她这个碰一下腿就吟唱水属性魔法的体质？
她穿？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