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将全身压在宁妙诗身上,双手紧锁她肌肉紧绷的腰线,如一条大蟒蛇一样缠在了她的腿腹之间,猛的用力压迫腹腔,试图将比试拖入力量的角斗,打乱她的呼吸。
事实证明他完全想多了,姐姐根本不在乎呼吸的节奏,见没能摔倒何方,眼中喷火,大吼一声腿上卸力软去,连带着两人一块倒在地上,环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勒紧。
何方整张脸都被两大团软肉包裹,塞进了内衣中间的深邃之中,浓郁的体香只来得及咽下两口,就已经觉得呼吸不畅。
宁妙诗全力发狠打算把自己勒晕过去,何方也不再想着保住她的面子,猛的张口就咬,姐姐发出一声痛呼,手上松了一些,他抓住机会猛的双腿跪地发力。
“啊——”力量之大,居然直接将手臂锁着自己脖子、两条结实长腿环住腰的宁妙诗抬起,然后猛的向地面撞去。
咚!惊天动地的砸下让整个拳台都一阵晃动,宁妙诗闷哼一声,依旧死死环着他的腰腹脖颈不松手,势必要将他胸口里哪点空气榨干。
何方大喘着气,可惜被团团包裹,只能出没有进,如果再不摆脱束缚,自己马上就会晕过去——那就不能怪自己了,眼神一寒,伸手就去拽她的长发。
他们过去也常常会比试比试,但远远没有今天来的激烈,往日不屑使用的下流招数也不再禁忌,奇招百出。
被抓住头发的宁妙诗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只好放弃锁喉伸手剪开他拧着头发的长臂,另一只手猛的拉开运动胸衣的卡扣,反手闪电般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打到这个地步就没有什么体面可言了,何方炮弹一样弹起将死死不松腿的宁妙诗再次撞在拳台板上。
两人脸贴着脸,她的呼吸顿时猛的加重,痛苦地颤声吼道:“这还差不多!想开后宫,胆子就要大一些,脸皮就得厚一些——”
咔哒!脖子上套着的薄薄布料绕了几圈,那只纤细有力的小手极其灵活,居然合上了卡扣,用力一拉顿时让何方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姐姐抓住机会,翻身小臂重重压着他的下颌,一手拉扯布料,吐出一口溶了血的口水,狞笑道:“弟弟~服了没有?”
韧性绝佳的运动胸衣就像一把绳索,随着她的拉动越收越紧,十秒以后身下的男人就会失去意识,宁妙诗压抑着心肺的疼痛,等待他求饶。
过去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何方不论如何成长,他的力气会比自己大,会比自己更有耐力,但是他绝不会比自己更狠,比自己更爱他。
所以她总是能赢,因为弟弟永远没胆量下重手,他会害羞、恐惧,害怕他的力量伤害自己,害怕触碰到男女大防的位置。
打消他狂妄的念头,然后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上身赤条条的宁妙诗按耐着咳嗽的冲动,露出无比怪异的微笑。
他今天能咬自己一口,把自己砸在地上已经不错了,不愧是长大了的男人,比起过去的小男孩狠了一些……但只有一点点。
一点点……何方两手猛的探出,抓握,然后用力掐住因激动而突兀的敏感,宁妙诗发出一声惨叫,几乎掰断她手腕的力量横扫而来,把她摔在一边。
酱紫色的脸随着几个呼吸缓缓恢复血色,何方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看着捂着胸口的姐姐哀嚎。
他用力很大,几乎揪坏她圆润饱满、微微坠下如水滴的两大团,这是人体众多弱点中的一个。
“姐姐,你已经打不过我了。”何方说的是实话,他的技巧并不逊色宁妙诗太多,只是很多招式技巧不便使用。
她的脸蛋俏丽、鼻子高挺,他不能打,她的身体妖娆、丰如桃李,他不该碰。
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生命因为脆弱而美丽,宁妙诗就是其中美的集大成者。
摆脱了心理上的负担,姐姐就根本不可能打赢自己。
她扔出去的短袖被扔了回来,宁妙诗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冷关灯,本能地拉着短袖遮住自己露出的肌肤。
她输了……才怪。
曲线丰美的身体猛的弹起,顾不得失去运动胸衣舒束缚的肥嫩摇曳酸痛,鞋后跟寒光一闪,一柄寸长的匕首落在手上,径直刺向转身离开的弟弟。
何方猛的回首,抓住了刺来的手,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匕首是倒着刺来的,柄根怼的人手心疼。
一滴滴血如落梅,在富有弹性的拳台板上绽放。
何方夺过匕首,把姐姐的小拳头掰开,划出了一条极深的口子,血迫不及待地涌出。
死死攥住她的皓腕阻塞血流,拉着她找到了常备的医疗箱绑上止血带,他眉头拧起,仔细地冲洗、上药、包扎。
宁妙诗就低着头一言不发地配合着,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抹抹眼泪。
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裸露雪白上两行牙印的羞涩?还是被他第一次打的这么惨?
“是因为你长大了。”宁妙诗坐在长凳上突然地感慨道,“如果连我——一个人类,你都不敢去做,不敢去征服。”
“面对怪异,只会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
“你够坚强,但是还不够冷血。”姐姐歪着头露出忧伤的神情:“总会有一天,怪异会让你难以作出选择,最后后悔终身。”
“所以,你同意了?”何方指的是开后宫这件事,他想象不到怪异会怎么给他出难题,但是姐姐显然是目前最头疼的难题。
他就是想开后宫,想把姝姝变成禁脔,想把学姐看住,还想对管家女士作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还想让姐姐同意。
“我反对。”宁妙诗慢条斯理地穿上一条短袖,没有去管那条被扯的不成样子的运动内衣,显露出暧昧的两点。
“因为你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渣!你是一个殴打姐姐的混账!你是一个……咬人的小狗!”
姐姐吐出一连串骂人的话,抱着胸红着脸骂人,她依旧不愿意妥协,但是比起万物萧条的冬天,现在已经是燥热难耐的夏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