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不要叫我王启明,我讨厌这个名字,叫我的代号。”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人面露嫌弃的说。
“〖负屃〗?你们怎么都喜欢叫代号啊,没点创新。”
“我看你是挨的打不够多。”名叫王启明的年轻人用着冷淡的语气道
“咳咳咳!”〖胡说八道〗的脑壳隐隐作痛,仿佛有什么最深处的恐惧要涌上心头,需要及时回避。
“我这不是看气氛太沉重,开个玩笑嘛,你也知道哥们儿这嘴欠,对不对?哈哈。”
“别插科打混了,你进隔离仓去。”
“啊?你该不会准备了什么生化武器等着我进去实验吧?”
“这次不是测试有害气体,有个a级的类魔兽生物需要你调教一下。”
“害!就这呢,等着,我直接一个大招把他送走!”
“不能用技能。”
“肉搏?好好好,在下本身就是近战为主,比肉体力量我在A级还没怕过谁!等我降服其中小儿再来与你叙叙旧!”
王启明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眼睁睁的看着〖胡说八道〗跑进隔离仓里,手中将投影分析机打开,显示屏上顿时出现了〖胡说八道〗的各种数据。
这其中也包括某个黑色怪物的数据,只不过相比于〖胡说八道〗,黑色怪物的各项数值都是未知。
王启明皱着眉看着显示屏中的画面,他个人本身就是华夏的战力巅峰,身体强度也基本不输于同级,他也尝试过亲自对黑色怪物动手,不过自己的手段并不能对其产生影响。
无论是使用技能还是用领域,这只怪物总能给自己惊喜,将释放出来的技能凝固化,还可以将领域撕开,如果不是对方没有脚无法行动,那还真不好搞。
他打开的抽屉,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冰红茶。
“......”
不用猜,肯定又是苏眠弄的。
“唉。”王启明叹了口气,拿出一瓶扭开瓶盖喝了起来。
不过没过几秒他就又喷出来了,只见屏幕上〖胡说八道〗直接凭借A级的超凡身体素质高高跃起,然后嘴上喊着什么骑士踢一脚蹬下去。
结果还没打中就被在地上只剩下上半身的黑色怪物抓住脚踝甩来甩去,整个隔离仓惨叫声不绝于耳。
“......”
他拿出纸巾擦了擦湿了的地方,随后拿出本子和纸直接写起来。
“已知,未知生命体【小黑】并无技能,且对任何人都没有明显的攻击欲望,就算主动开始攻击也不会伤害人只会当成玩具甩来甩去,虽然没有敌意,但由于强度是A级所以还是会有一定的危险,危险等级:D级。”
【王启明!你丫的坑我!快救老子出去啊啊啊啊啊!】
王启明漠然的喝了口冰红茶,没有理会音响里传来的求救声。
“之前有个D级协会人员也是被这样甩来甩去,等到十分钟后【小黑】玩腻了,自然就会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了。”
想到这里他更不想管了,当所有的数据得到且做了个总结后就一个人离去了,只剩下某人一个人在隔离仓中“玩耍”。
【我**妈! 我**妈呀!老子弄死你个鳖孙子,等着啊!给老子等着,我要告你状!啊啊啊啊啊!】
......
感受到身体的异样,猩红的眼睛艰难的张开,由于刚刚醒来,视线还是处于一个模糊的阶段。
眼睛向上抬了抬,最后定格在一个试衣镜上,那是原主的妈妈买的,不过听说放到睡觉的房间会不吉利,所以放到客厅来了。
那镜中的自己,衣装凌乱,面色潮红,小腹被一只手拦住,在失去意识的期间只能被迫坐在别人的怀中,自己的脸还被一只纤纤玉手捏着向一边微微倒,脖颈上水幽语正不轻不重的咬在上面。
看到镜中不堪的自己,周鱼的意识立即清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开始挣扎,并忍不住开口骂道:“水!幽!语!你是属狗的吗?在我身上到处啃,你不觉得恶心吗?”
面对周鱼的质问,水幽语这才松开嘴,而周鱼在对方离自己脖颈远一点后,从镜子中能明显看到,自己的脖颈到肩膀处全是牙印,一块块的红色印子异常的醒目。
“怎么可能会觉得恶心呢,周鱼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呢,一不小心就入迷了。”
水幽语此刻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完全没有了那种清冷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喜欢贴贴的狗子一样。
感受着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的不老实,周鱼气的咬牙切齿,内心大骂道:“该死的女桐啊!把以前的水幽语还给我啊!”
水幽语的手触碰着小腹的敏感部位,让周鱼整个人一激灵,立刻用两只手抓在对方的手腕上不让其动弹。
“摸够了没有啊,我都没意识了,你玩的还这么欢?”
“我并没有在玩啊。”水幽语将下巴抵在周鱼肩膀上贴近耳朵边。
“我只是在实验或寻找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周鱼一脸疑惑下意识问道
“敏感点。”
“......”
周鱼一脸古怪,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目光愤恨的撇了一眼肩膀上的美丽脸蛋,鬼知道在自己睡着期间对方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
时间?
周鱼立刻看向屋内的挂钟,下午一点半,自己昏迷了一个小时?
骗鬼的吧?怎么睡这么久?!
水幽语看到周鱼的样子也明白了,语气柔和,带着一点魅惑说道:“放心吧,不会耽误你去学院的,现在我只想和你再多待一会儿。”
周鱼整个人都麻了,以前的那个表面冰山内里羞涩的少女跑哪儿去了?
自从水幽语与周鱼接吻后,其所作所为都变得越来越大胆, 而这个变化只需要一晚上,从大家闺秀变成一刻不贴贴就难受的粘人模样。
怪哉啊!
周鱼不禁感到前途一片黑暗,她不想让水幽语这样但也无法与其划清界限,她的心对朋友终究是软的,在战场上杀伐果断却对朋友狠不下心,这样连她自己都感觉婆婆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