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房中。
慕清月趴在床上,娇躯未着片缕,只有一层薄薄轻纱覆盖在身上,遮挡住重要部位。
而在她身上,则有一双大手,细致入微的抚遍她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
面对这般鬼畜的场景,慕清月不仅不恼,反而有些无聊的捂着小嘴打了个呵欠。
那双手的主人自然不用多说,是苏南。
带着丝丝困意,慕清月拽过苏南一只手,强行让他躺在床上,以手臂为枕垫在脑袋下,美目微阖温吞问道:“师尊还没好吗?
这一次怎么这么久啊,清月都困了。”
“给乖徒儿疏通经络,当然要仔细一些,清月若是熬不住的话,就先睡吧。”
苏南此刻满头热汗,一边动作不停,一边柔声哄睡着慕清月。
待到慕清月睡去足有半刻钟的时间,苏南这才疏通好经络,长出一大口气。
给慕清月盖好被子,苏南来到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
一边享受着片刻的安宁,苏南一边想着慕清月的血脉。
不出他所料,慕清月体内寒气的瘀堵比以往更加严重许多!
古月功法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反而因为其品级过高,极大提升修炼速度,导致问题变得更加严重。
这件事苏南没敢和柳韵说明,只能在她询问的时候,编了个古月功法和自己气息产生冲突,若不仔细清理会留下祸患的理由搪塞过去。
毕竟这是提升慕清月对自己依赖的最好办法,若是和柳韵说了,做这事的可就轮不到自己了。
修行一事,本就是百花齐放,就像神行宗这种专修逃跑与生存的奇葩宗门一样,修士修炼也难免会冒出些许奇葩来。
化神尊者虽然对修炼一事颇有心得,但也难以保证能够面面俱到。
因此柳韵倒是勉强信了苏南的话。
但也正是如此,还有一个问题摆在苏南面前。
柳韵不觉得女儿修炼一事上存在问题,所以并没有仔细观察过她,这才没有发现她体内的瘀堵。
但苏南若是不能将瘀堵清理干净,待到寒气充盈之时,柳韵想不发现都难!
可现在的问题是慕清月的极阴血脉随着她境界的提升变得越来越强,苏南清理的速度变得越发缓慢!
最开始时一刻钟就能将产生的寒气全数清理掉,如今他却需要耗费将近一个时辰!
若不是半路给慕清月用了那些充满阳气的丹药玉石,这个时间可能会延长到两个时辰!
想到今后随着慕清月的境界提升,自己给她疏通经络的时间越发漫长,苏南不由得有些头疼。
目前唯一可以缩短时间的办法就是用充满阳气的东西来与慕清月体内的寒气对冲。
细细算下来,资源消耗的数字可不是个小数目!
更重要的是苏南手中根本没有这么多充满阳气的东西。
其实也不能说没有,他自己其实也算一个。
但要是做出这种鬼畜事来,先别说自己会不会骂自己畜生,柳韵绝对会不顾一切的拍死他的!
思来想去,只能从其他地方入手。
炼丹明显是最好的选项。
而炼丹需要大量资源和人手才能支撑起来,想要炼丹就必不可少的需要在其他宗门手里掠夺争抢资源。
虽然这和苏南发展自身势力的想法不谋而合,但他还是不得不感叹,只要和凤傲天沾边的事,就免不了要自找麻烦。
……
享受片刻安宁的苏南并不知道,在他进入浴桶的时候,本来沉沉睡去的慕清月突然睁开双眼。
她美目神采奕奕,没有半点困顿的意思。
悄无声息的从床上起身,将轻纱裹在身体上,慕清月没有惊动苏南,悄悄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屋外静悄悄的,皎洁月光照射下,显得无比寂静美好。
“出来见我!”
慕清月轻声道。
她没有叫出人名,声音低到如同喃喃自语,但双方心里各自都清楚其中的含义。
话音落下,身穿白衣头戴斗笠遮挡面容的柳韵,眨眼间便出现在慕清月面前。
“少主,您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穿得如此暴露。”
虽然此刻以至深夜,更没有他人在旁,但柳韵还是难以接受女儿只裹着一块半透明轻纱便站在外面。
就算无人知晓,该有的礼义廉耻也不能丢掉吧。
“若是被他人看去,岂不是亵渎少主您的身体!”
柳韵并没有忘记两人此刻的地位高低,她迂回着劝说道。
“我怕被师尊发现,不想太过折腾。”
慕清月淡淡回道。
这句话简直是毫不犹豫的在柳韵心头插上一刀。
不想惊动师尊,所以礼义廉耻可以丢弃,再细想一些,师尊早就见过甚至亲手抚便这幅娇躯。
想到女儿如此……轻浮下贱。
明明想作为母亲来训斥,但却因为地位只能开口劝阻,而女儿却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一层面纱,又怎么可能阻挡慕清月的视线。
她能看到说出这话以后,柳韵脸上那心疼幽怨的神色。
想来又再为抛弃女儿的事后悔了吧。
不知接下来的话,又会让你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这般想着,慕清月开口道:“你能看出我身体存在的问题吧。”
柳韵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虽然她并不是真的化神尊者,但眼光还没差到发现不了女儿身体内的问题。
她也知道,苏南之所以会对自己女儿做那种……下流猥琐之事,是为了帮她清除体内的瘀堵,保住女儿的命。
早在慕家之时,柳韵便已经将古月功法交给慕清月。
按理来说,有古月功法的控制,极阴血脉便不会产生寒气瘀堵经络,而是会化为修炼的力量为慕清月提供助力。
如今慕清月体内还有瘀堵,显然是她自己的手笔。
柳韵知道,但却不敢和苏南说,生怕破坏了慕清月的计划,被其怨恨上。
“若是你把我当做少主的话,这件事便绝对不可以和师尊说!”
慕清月语气无比严肃,但传到柳韵耳中,却像是最无情的话语,让她感觉心都要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