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不要……”
就在苏绫即将崩溃的那一刻，希瑟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冷地看着苏绫。
“你刚才说什么？”希瑟塔的声音冷漠而平静。
“我……”
苏绫的心悬在了半空。
“你觉得自己有权利拒绝？”希瑟塔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绫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她不知道希瑟塔还有什么要求或者警告。她只能硬着头皮，等待着希瑟塔的下文。
希瑟塔的目光在苏绫的脸上仔细打量了一番。苏绫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给我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我的玩具而已。”希瑟塔的声音低沉，她紧紧抱住苏绫，冰冷的手指轻轻在苏绫的肌肤上游走，带来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触感。她的嘴唇轻轻贴向苏绫的颈部，似在寻找着什么。
“唔……”
苏绫被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呆立当场，她的心跳奔腾，不安在她心中交织成一片混乱，她想要挣扎，想要呼喊，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动弹不得。
希瑟塔的嘴唇缓缓移动，最终轻轻咬住了苏绫的颈部。一阵微微的疼痛袭来，苏绫感到自己的血液正在被缓缓吸走，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双眸紧闭，长睫扑闪，仿佛沉溺在水波中。
希瑟塔的嘴唇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脖颈，舌尖舔舐过她的耳垂。
苏绫的呼吸越发急促，她的双手抓紧衣襟，努力克制自己想要逃离这个地方的念头，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后倾斜。
希瑟塔抬起头，用力将苏绫拉向自己，她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苏绫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身体不由颤栗，她想要推开她，却使不出任何力气。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希瑟塔就像一条恶毒的蛇，缠绕着她，不断啃噬着她的身体。
“果然……你的味道很特别，”黑发少女呢喃着，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我尝过许多人类，没有谁的味道像你一样。”
她的手抚摸上苏绫的脸颊，舌尖舔舐苏绫的耳垂。
“乖乖听我话，对我绝对忠诚，我就给你更多的宠爱。”
苏绫全身都在颤抖，眼泪不知不觉流下。
“啊……哭了？”
她看着眼前的银发女仆，苏绫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泪水，呆呆地在看着别的地方，空洞无神。
希瑟塔突然想到了那天的小狗，小狗受伤时，似乎也是这样的眼神。
希瑟塔的手指穿过苏绫银白色的长发，抚摸着那绸缎般的质感，不知为何有点心慌意乱。
“对不起殿下……我……”
银发少女声音微弱地求饶，语气已经完全软了下来，那副无助的样子反而让希瑟塔无法继续，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对于血族来说，抽干一个人的鲜血然后让他死亡并不罕见，血族也从来不会为人类的痛哭而产生情感波动，毕竟人类不过是他们的猎物——就像人类宰杀家畜的时候也不会难过一样。
可是希瑟塔此刻犹豫了，少女那副表情让希瑟塔无所适从。动作停下了，苏绫挣扎着睁开眼睛，看着希瑟塔那张冷峻而高贵的脸庞，浮现出了迟疑。
“殿下，您要时刻摒弃仁慈之心。”
回忆浮上水面，老塞班又开始扎耳，希瑟塔咬紧牙关，一股子不甘心和被看低的愤怒涌上心头。
废话！谁会对这种血奴仁慈啊！
是啊，她是谁？她是血族中的佼佼者，是血奴的主人。区区一个人类，怎能动摇她的心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感到如此挣扎？
苏绫挣扎着睁开眼睛，望着希瑟塔那张在月色下更显冷峻的脸庞。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彷徨，但随即又被绝望淹没。
“殿下……？”
还不等苏绫反应过来，她的手指突然一把划过苏绫娇嫩白皙的肌肤，另一只赌气似的手强硬地把苏绫的双手拷起来。
苏绫痛得倒抽了口气，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她的视线缓缓从头顶的吊灯上移动到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
那个少女埋在她的胸前，黑发散乱，露出了精致白皙的侧颜和光洁漂亮的脖颈。
她的双手抱着苏绫的腰身，整个人都靠在了她身上，呼吸带着淡淡的香水味道，清甜诱惑，让人不自禁就想要沉醉其中。
鲜血又一点点流了出来，希瑟塔的嘴唇慢慢地往下移动，她微微抬起头，看向苏绫，眼里闪烁着诡异的渴望。
苏绫感觉身体渐渐有些发软，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
似乎……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她的泪水，让希瑟塔的动作变轻了一点，希瑟塔是在顾虑她的感受吗？苏绫不知道。
月光透进来，落在床上，两个少女拥在一起。
一个时辰过去，银发少女微微喘息着躺在床榻上，心跳还没有完全平息，希瑟塔已经重新束好了长发，回头时，目光冰冷。
“回去吧，”希瑟塔瞟了她一眼，“蒂伊刚好被撤掉，现在我贴身女仆的位子空着。”
苏绫慢慢爬起身，迷茫地看着她，脑子还有点没有回过神。
“你，来当我的贴身女仆。”
希瑟塔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一串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