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瑶跟李悠然一进来看见这个房间格局。
脑子里就想到了隔壁的情况。
绝对是李牧风在外面,穆子媚睡床。
还真让她俩猜中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两人都起了夜袭的心思。
“公主殿下,要不你睡床吧,你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委屈你睡在小榻上。”
“李道友说的这是哪里话,我辈修士,不拘小节,何况我是体修,身子骨比你强,要是让你受了风寒,老师也会伤心的不是吗?”
好好好,这话你都说的出来,元婴期修士受风寒是吧。
“那不行,先不说修为的事,殿下你操劳一天了,真的该好好休息才是。”
言下之意,你都在外面打了一天野战了,晚上你还想过去?没门!
君若瑶听出来了,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她就是不服这个老师的师妹。
打了两次,第一次被搅和了,第二次输了,她必须赢一局!
“李道友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累的,要不,咱俩一起啊,我看里面床挺大的,能睡下。”
我去不了,你也别想去,大家都别玩了。
“这.......”对方发出了同归于尽的邀请。
李悠然想着再掰扯也扯不出个结果,那就这样吧,反正目的达成了一半。
两人合衣躺下,其实她们是可以打坐的,完全不需要休息,但很明显,较劲的二人都没想到这点。
君若瑶躺在里面,侧过身,面对着李悠然。
“话说,咱们打了两次,一次没打完,另一次我输了你半招。”
李悠然没明白,这时候她提这个干什么。
“是啊,怎么了?”
“我从小到大就没输过。”
“哦,那又怎么样,我也没输过,不对,我打不过师兄。”
“........”这股莫名其妙的挫败感是怎么回事,这就是青梅竹马的压制力吗?
猛然翻身压在了李悠然上面,把她的双手按在了头顶。
眼神平静的看向上方的君若瑶
“公主殿下,这是何意呀?”
君若瑶放开一只手,从耳垂抚过,白净的脸庞,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腰肢,最后停留在神秘的花园。
李悠然脸蛋微红,想要挣脱,但是发现.....
“卑鄙,这就是你没输过的理由?”
影奴在下面的影子里控住了李悠然。
“影奴向来跟我形影不离,你要算在我的战斗力里面,倒也未尝不可。”
君若瑶脸上挂着嘲弄的笑容。
英气的脸庞此时到有一种堕落与邪魅的意味。
“李道友~李悠然~李师妹~”
三个称呼,由远及近,手上动作,由轻到重。
“嗯......”
李悠然别过头,心中一惊,这女人,怎么这么会,比师兄还.......
对于这些小技巧,君若瑶虽然没用过,但是见识过很多次了,亲自让宫女给演示的。
暗影中的影奴想起了白天的事情,也是浑身燥热。
君若瑶非常满意,只要你有反应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脸见老师,还有什么颜面跟我争!
你这个对女人都能发情的荡.妇。
俯下身子舔舐着暴露出来的耳垂。
李悠然的脸越来越红,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刚才那丢人的声音。
“这么能忍啊。”呼出热气吹在红透的耳朵上。
转过头,湿润的眼眸瞪着君若瑶。
松开按住上方的手,完全让影奴控制住。
葱白般的手指点在李悠然的朱唇之上。
“接吻就不必了,我又不喜欢女人,但是......”
素手向下,扯开李悠然的衣领,露出玲珑剔透的锁骨。
注意到君若瑶的目光,李悠然心中慌乱,“别......啊.....”
不轻不重的用贝齿厮磨,印上了浅浅的印记。
要害同时受到刺激的李悠然,心头一颤,全身被束缚,只能无助的扭动着娇躯,足背弓起,玉趾蜷缩。
“妹妹真是生的完美如碧玉呀,难怪我那老师也喜欢你。”
都已经叫上妹妹了,但这可不是好妹妹的意思,而是排名的意思。
“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堂堂正正打一场。”
轮到李悠然嘴硬了,她明知道在加上影奴的情况下不会是君若瑶的对手。
但还是这么说,只是想赶紧摆脱这个,不知道从哪学的这些技巧的女人。
“咱们不就是在堂堂正正的吗?我在进攻,你在防守啊。”
“......嗯”
“看看到天亮的时候,是我进攻的次数多,还是你防守的次数多吧,李师妹~”
这不公平!
李悠然只能在心里喊道。
这间小小的屋子,房间内的温度,直到清晨,都一直居高不下。
一个人动,三个人热,倒也正常。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内。
在李悠然最后一次失守,两人终于停下了这荒唐的一夜。
看着旁边人还没退下红晕的脸蛋,君若瑶笑着说道。
“九次,九次啊李师妹,你看看这床单。”
两人的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没办法,实在太热了。
“你,闭嘴。”喘息着说道。
“哎呀,咱们怎么说也是这种关系了,以后和平相处好不好。”
君若瑶拎起李悠然一缕粘在脸颊的秀发。
“不可能!什么关系?我跟你之间没有关系!”
“哦,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只能去跟老师讲,你昨晚是怎么叫的了。”
“你敢!”费力的撑起身子,一手护住胸前,呵斥道。
“哟呵,还这么横?你看我敢不敢。”说着下床穿衣服。
“你等等。”
李悠然沉思片刻。
“好,和平相处,但是你不能跟师兄说昨晚的事。”
“好,一言为定。”君若瑶赢了九次,目的也达到了,自然是乐意的。
“一言为定。”只是李悠然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把这件事算了。
隔壁。
李牧风睁开眼睛,先是看了一眼里间的门。
他思考了一晚上,到底要不要带上穆子媚。
说真的,带上她也未尝不可,只是,他心中有一丝丝不好的预感,说不好来自哪里。
宗门?魔神教?灵族?海龙城?他甚至想过阮月跟阮星。
但是最终,他还是把目标放在了异物上,那东西太诡异了,从来没见过不说,那发自心底的恐惧,现在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而且,如果真有人在收集那些东西的话,他都不敢想拼起来更大的异物,会是怎样恐怖的事物。
“唉.......”
下了小榻,走过小院,推开院门。
另一个隔壁同时开门。
走出小院的两人都愣住了。
“师傅?”
“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