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考验一下你的忠诚。”埃德雯的语调渐渐抬高:“从你成为贴身女仆到现在,弥瑞尔你应该没有这么近这么清楚的感受过我吧?嗯,也对哦,之前一直都是我在索求你呢。”
弥瑞尔咬着嘴唇,像是害羞又像是有些害怕:“您…”
“放心啦。”埃德雯娇俏一笑:“我不会追究你做出‘不敬行为’的责任,你可以理解为…主人想和自己的可爱宠物亲近一下。”
弥瑞尔呆了一下:还有这种好事?
这,这可不是我故意的啊。
是她强迫我的!
“不试着捏一捏?”埃德雯循循善诱道:“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沐浴后尚沾惹湿润热意的肌肤滑腻触感,柔软温暖勾起让人想要被包裹的欲望。
浴池中哗啦呼啦的水浪波动,一声又一声的敲击在弥瑞尔的蠢蠢欲动,濒临崩溃的理智上。
从穿越到现在,她被埃德雯折磨这么多次,说她对埃德雯一点怨气和怒火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弥瑞尔当然想将自己遭受的一切折磨和羞辱全部等价的还给埃德雯。
但代价是什么呢?
人生可不是手艺活,完事儿后纸巾一擦浏览器一关就能轻易揭过,你做的一切都会带来注定的后果。
弥瑞尔现在的一切都建立在科洛弗家族的庇护下,建立在埃德雯对她宠物般偏爱和庇护,若是一时逞快惹怒对方,葬送【书写弥瑞尔的崭新人生】大业,那可就完蛋惹。
弥瑞尔克制住了自己,她低着头紧咬着嘴唇,手腕微微用力试图远离埃德雯的胸前的同时不至于直接挣脱埃德雯的抓握。
埃德雯看着弥瑞尔欲罢不能,想要揉却始终没敢行动的样子,嘴角渐渐带上“尽在把握”的笑意。
哼哼,在本小姐的训练下,弥瑞尔的服从性还是很令人满意嘛,虽然抵触,但终究是没有胆子挣开抓握。
不过,一味单纯的服从可不是本小姐的最终目的。
得让弥瑞尔行动的胆子,让她明白,一味的服从克制没有用处,只有放弃骑士信条,主动臣服才配得到本小姐的青睐和宠爱,享受禁忌背德的欢乐和幸福。
让她用自己的双手一点一点践踏摧毁曾经的骑士信条,直到信念彻底崩塌找不到存在意义,最终将“为埃德雯主人服务”作为脱离痛苦,获得存在价值的唯一路径。
弥瑞尔怯怯的瞧一下眼神宠爱的埃德雯,轻瞥埃德雯胸前那不是很明显的弧度:“还,还是不了吧…主人尊贵的身躯,作为卑微女仆的我没有资格随意触碰,只能隔着毛巾,为主人献上渺小的侍奉……”
感人的话刚说完,在比大小的本能作祟下,弥瑞尔好死不死的用余光看一眼自己硕大的果实,又瞄一下埃德雯面前,似乎是在和埃德雯做对比。
埃德雯的笑容登时僵住了:“?”
我好心好意想奖励你,给你一个在我怀里撒欢的机会,然后…
你.嫌.我.小?
方才好不容易积攒的信赖好感,瞬间败光——埃德雯甚至还有点想像过去折磨前几任贴身女仆那样对待弥瑞尔,就在浴室里。
弥瑞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多么作死,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埃德雯斜披着浴巾,从长椅上爬起来坐直身子,红宝石般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温度:“过来。”
哦豁,完蛋。
弥瑞尔硬着头皮走到埃德雯面前,手中紧紧攥着用来搓澡的毛巾,仿佛只有这个能给她带来一丝聊胜于无的安全感。
“脱。”
“是…”
埃德雯晃着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慢一点,让我看清楚褪下每一件的动作。”
弥瑞尔咬着牙:“是…”
之前是对着镜子一件一件给自己穿上羞耻至极的女仆装,现在是让自己一件一件的…
埃德雯见弥瑞尔的进度差不多了,粗暴的拽着弥瑞尔一起进入浴池。
弥瑞尔一时没站稳,整个人直接摔在浴池内,砸起好大一片水花。
埃德雯趁着弥瑞尔还没站稳的功夫,双手死死压在弥瑞尔肩上,强迫着她讲大半身子浸没在热水里在池中坐下。
她凑到弥瑞尔的耳畔,皮笑肉不笑:“小宠物似乎还有点没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呀?难道说还抱有‘恢复自由’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吗?”
坐下后没及脖子的热水恰到好处的激发人被水淹时想要逃离的本能,而埃德雯动作幅度较大激起的水浪,不时浇在弥瑞尔脸上,让她如同搁浅的鱼般惊惶,却又因对方的禁锢而无法挣脱。
弄着弄着,埃德雯忽的伸出手将弥瑞尔向身下一按,任由弥瑞尔在溺水中本能的挣扎,浸入几秒后又倏地往上一拉,接着又是往下一按…
弥瑞尔现在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封建贵族,是一个掌握奴仆生杀大权的恶役大小姐啊!
尊卑有别,上下有序,玩笑这种东西岂是能随便开的?
埃德雯重复上述行为好几次后,有些崩溃的弥瑞尔便带着哭腔死死抱住埃德雯:
“对不起…埃德雯主人,我错了…求求您…”
“现在知道求饶了?嗯?”埃德雯面对面捧着弥瑞尔的脸颊欣赏起讨饶的屈服,脸上说不出的愉悦:“非得我这样做才能认清自己的地位吗?我的宠物女仆?”
她握住弥瑞尔的手放在胸前:“再给你一次机会?奖励,还是惩罚,自己选。”
弥瑞尔这次没有犹豫,按照埃德雯的要求动了动。
“这就对了。”埃德雯脸上笑意盎然,全然看不出方才的冰冷无情:“乖乖听话就能得到刚刚的奖励,不乖的话,我自然有足够的手段料理你。”
“是 …咳咳…埃德雯小姐,我发誓不会再犯了…”
此时的弥瑞尔眼中满是委屈,像个可怜虫一样不停的呛水,完全看不出训练场那时的不屈,埃德雯满意的将对方拥入怀里,语气轻柔:“嗯,我相信你。”
“埃德雯小姐…咳咳。”
弥瑞尔仍在溺水的余惧中抽噎,埃德雯作为她唯一能够得着的救命稻草,自然被她死死的抱住,在这一池热水中,似乎只有埃德雯的体温能让她感受到安全——哪怕对方是这恐怖的始作俑者。
埃德雯感受着弥瑞尔身体的颤抖,轻咬着对方的耳垂:“弥瑞尔,我现在是把你当我唯一信赖亲密的人来看的哦?既然你没有什么主意,不妨听听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