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话是谁说的?
是我。
大家好,我叫托克卜利兹挪亚,是一个剧本家,接下来,我将描绘一个非常感人的故事,姑且,就先用上一盏茶的时间吧。”
……
“历史和文化不过是时代是产物,那下面的它们如此解读着,如此相信这,遵循着本能,遵循着个性,以及各种各样莫须有的东西,这没什么,数千年来它们都这样,只是,这很有趣不是么?就像是狂欢的暴徒们戴上面具,然后成群结队的攀比自己美丽的羽翼,在那灿烂的灯光下,彼此因嫉妒互相撕扯,因羡慕互相啃咬,因怨恨而,双双步入黄泉。”
说出这话的少女全名叫做尼不落塔茜拉布罗耶科莉娃尔斯基亚夫,我们就姑且称之为尼不落塔茜,或者拉布罗耶吧。
此时少女正在面临着一生一次的抉择,是选择拯救一名遇难的可爱少女,还是选择消灭一群危险的歹徒呢,真是个艰难的决定。
虽然拉布罗耶很想说小孩子才做选择,但实际上拉布罗耶还未成年,而且她也确实没有能力同时完成两件事情。
于是就在犹豫的两秒钟时间里,沙漠中的歹徒们乘坐着飞舟逃跑了。
“再见了,难缠的小妹妹,希望我们不会有下次见面的机会。”
临走还不忘放上两句台词刷存在感。
“可恶,你们给我等着!”
拉布罗耶举着把大得吓人的红绿色剪刀在地上直跳脚。
“算了,多说无益,先救人要紧。”
看着被流沙淹没了大半个身子的少女,拉布罗耶扔出链接着麻绳的半边剪刀将自己带飞了出去,没多久就掠过了少女的身边然后一把抓过对方的手臂。
“小心。”
来不及惊呼,被救助的少女赶忙提醒出声。
很显然这并不意味着少女就安全了,因为歹徒们往少女身上撒了某种香料的原因,一只宛若巨型蠕虫的怪物也进随着上秒刚刚出土的少女冲出沙地。
拉布罗耶下意识轻抚了下少女的脑袋以示安慰,随之有丝丝清甜掠过鼻尖,不知怎的,她感觉少女的头发香香的,很像是郁金香的味道,很好闻,且险些令其失态。
“雾草!”
失神中,她直接被蠕虫顶飞了出去,一连在地上划出了好几十米的距离。
“真疼啊。”
显然比较脆皮的拉布罗耶在吃了虫子一发普攻后疼得眯起了一只眼睛,
虽然她把少女保护得很好,但右手确是因为与地面疯狂摩擦已经直接废掉了,彪在身上的血就像是开了特效一样红得乱七八糟的。
出于无奈,她只得将发亮的红色地那节剪刀咬在嘴里,含糊地提醒说:
“就站在那个地方别动哦,很快就结束了。”
换在平常她肯定已经连骂带吼的像个狂徒一样对虫子发脾气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她格外绅士,好奇怪。
咳咳,这个话题先放到一边,我们回到正片,只见此时,拉布罗耶话刚说到一半就紧接着俯身摆出了一个,如同杰克逊一般从人体力学的角度来看极其吓人的超低姿态,然后以连正常人类肉眼反应速度都完全跟不上的力度“嗖”的一声,于刹那间像是光一样冲了出去。
也许是因为含着血刃的原因,她的眼睛变成了全然的血色,摄人心魄且充满狂意,这一刻的她眼神乖戾得不像一个人类,而更像是一个眼泛红光的冷血屠夫。
你敢相信那一口锋利的牙齿竟然能一连耍出几十次好不重样的刀花,并且精准命中目标的痛处么,更不消说是那只几乎没怎么受伤的右手了,其挥刀的速度更是快到了几乎让人捕捉不到哪怕一瞬间影子的地步。
亦因此,那只巨大的,看起来狰狞可怕的虫子,竟是被其只用了不到二十秒就彻底砍成了一堆全无生气的肉块,心灵手巧的她甚至还贴心地在其中心刻下了几朵几近艺术品的雕花。
处在特等席观战的少女见此情形嘴角微微翘起,然后很快又收了起来,重新保持回了原本镇定的样子。
“真弱啊。”
拉布罗耶从嘴里拿出剪刀,不屑地吐了口血沫,然后转身朝少女笑着摆手说:“搞定了,我们走吧,先去安全的地方避避风头再说。”
少女点了点头,然后识趣地走到了拉布罗耶的身边。
“谢谢你救了我。”
她朝拉布罗耶鞠了个躬。
“小事。”
拉布罗耶从腰间拿出绷带,然后手嘴并用,非常彪悍地给自己缠好。
而少女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地率先发问:
“对了,请问小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又究竟为什么会被歹徒们抓到这种地方来呢?”
少女用拉布罗耶熟悉的语言(α语)说:“我叫向晚,来自一颗很远的星星,你呢,你又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拉布罗耶就好,不过你说你来自星星,这怎么可能,你就算再独特怎么看也就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吧,怎么可能来自那么远的地方?”
面对拉布罗耶的疑问,向晚换了另一种拉布罗耶恰巧能听懂的语言(古β语)补充说:“或者你可以将它当成是一个离这里非常遥远的国度。”
之所以这样,不过是因为,这种语言说出这句话给人的感觉更加浪漫罢了。
拉布罗耶听完后仍是一头雾水,只得哈哈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说:“哈哈,原来如此,好吧,我说怎么周游好几个国家都没有见过你这种类型的服饰呢,原来是来处比我还远的外乡人,失敬失敬。”
“~”
向晚掩嘴小声地笑了笑。
这让拉布罗耶感觉有些脸红,有一说一,别看她打架是一把好手,实际上就算在知识方面,也算是博古通今,丝毫不逊色自己的实力,远的不说,就说自己居住的这颗星球上,她对世界地图上的各国人,大到语言文字,小到衣着打扮,都算是略有了解,所以面对自己不理解的事物,她那身为学者的傲气自然会让她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表现的虚心了些,尤其是对方还是个很美的人的情况下,不仅可就不只是心虚那么简单了,甚至还有些心绪不宁,直让她感觉怪怪的。
向晚很识趣地止住笑声,紧接着换回α语转移话题说道:“你刚刚说你在旅行是么,恰巧我也一样喜欢旅行,而且目前也正好如你一般正在旅途的路上,但是,你刚刚也看到了,一个人旅行难免会遭到不测,就像刚刚那样,所以我想要一个人保护我,可以么?”
向晚含蓄地发出了邀请。
在对方的识趣下,变得不那么尴尬的拉布罗耶一脸“那都不算事”的表情说道:“害,这还不简单吗,有钱就行。”
“钱么?”
向晚笑着就抚摸了下自己的右手食指,紧接着便由凭空显现出的戒指中虚空取出了一袋子的金币。
“这里面有一百个金币,够么?”
拉布罗耶邪了一眼向晚的戒指说:“你该不会是哪家的大小姐吧?”
“所以到底够不够啊?”
向晚问。
拉布罗耶接过钱袋说:“够了,跟我走吧。”
见她接过钱向晚高兴极了。
“太好了,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拉布罗耶说:“去黑市买几个厉害点的奴隶,这样就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
向晚鼓起腮帮子,有些不悦:“?”
于是向晚发出了一个问号,而就目前的立场来看,当她打出这个问号时,显然不是她有什么问题,而是她觉得拉布罗耶有什么问题。
“咳咳。”
在对方疑问的目光中,拉布罗耶心虚地移开目光。
“我是非卖品。”
事实上,拉布罗耶更喜欢当一个独行侠,她觉得人多了是一种束缚,况且,向晚看起来好弱,跑步肯定也慢极了,搞不好会在必要时耽误自己的时间,所以拉布罗耶默默选择了放弃。
“盯……”
可是她的目光真的好扎人,这让拉布罗耶忍不住滑落一滴冷汗,最终只得服软说道:“好吧好吧,那就跟你一段路,但我两个月之后还有事情要做,所以可能那时就要和你分别了,届时你就自求多福吧。”
这么说完,拉布罗耶索性将钱袋子收了起来,然后拍了拍,一副基本上已然确定入账了的表情,要知道这笔钱在任何国家可是都够在二线城市买房了的,如果拉布罗耶哪天撂挑子不干了,还可以保险一手不是,毕竟偶尔摆烂一下嘛,还是很香的,这么幻想了一下,拉布罗耶还忍不住嘴角微翘,可见其翻脸速度跟适应能力有多离谱。
“嘻嘻,非常感谢您的慷慨相助,那么今后就请多多指教了,护卫小姐。”
“请多直接。”
拉布罗耶和她握了握手,软软的,差点没收住,但索性意志力足够鉴定很快就下意识松开了。
看着活泼地在自己面前蹦跶的少女,拉布罗耶捂了下胸口,侥幸地吐出一口气。
“我这是……怎么了。”
这么咀嚼着那种情感,却又莫名的感觉甜甜的,暖暖的,叫她爱不释手,这种感觉,平生还是第一次。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拉布罗耶不知道,但,也许多年以后,拉布罗耶会幡然醒悟此时此刻的心情,或许应该称之为——恋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