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雕,壁画簇拥在这个这个房间里
冬瓜和苹果站定。
她朝我们鞠上一躬,她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我们去向吴大人请示,请在大厅稍等,候客厅不够了,请不要与其他客人可能起冲突。
说完转身就走了让我们自便。
“这算是什么?“
“不知道,但我觉得如果如果真要杀我们,刚刚在车上的时候就动手了,现在这样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桌上有毛巾和小零食,还有两个漂亮的玻璃杯,上面还贴着一张字条——热牛奶自取。
“不管了呗,先喝着吧,要我们等我们就等,这我老远就闻到了,这可是好东西啊,闻着就是好牛奶啊。”
就着送来的零食,
我们各自接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喝下了,温热的牛奶的把紧张的神经按摩的松弛了,只是在浓郁的奶味外还有种说不出的风味,咸咸的,像是海盐的味道。
我们又接连喝了几杯,风味越喝越浓,我这杯还喝出了根白色的细长毛发。
察觉不对的辉姐牵着我绕到了喷泉的另一端,我们看到了风味的来源。
一个巨大的女人躺在牛奶池里洗钩子,她全身上下都长满了白色偏黄的毛发,只有脸上还算白净,再往上看可就更不得了,
她有一对毛绒的耳朵,彰显着她非人的身份。
一只从中间断了,另一只折了垂了下来。
她就是冬瓜口中那另外的客人。
狼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我们,她正忙着呢,忙着用力的拥抱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已经像一块破抹布布满了抓痕,但她保持着微笑抚摸着那个狼人,那个女孩头上与人体广告同款的限制器,或许就是她温顺的原因。
狼人女抱高兴了,一口咬下去,尖利的獠牙扯断了女孩的耳朵。
舒坦了,大大的笑容露了出来,她一转头,与我们的视线正对上。
“东东看到了新的玩具,东东要!”
她爬出了牛奶喷泉时眼神中满是渴望,凑近了慢慢的嗅我身上的味道,她的速度快的吓人,转眼就到了我们眼前,她湿润的鼻子蹭到了我的脸上,
辉姐立刻把我护到身后。
“不许再靠近了我警告你。”
“你好香,这个味道,你是男人!!东东好喜欢,东东喜欢男人,东东要你。”
她站了起来,胸前的巨物一览无遗,可令人吃惊的是,她还有,等一下,我先数一下。
1
2
3
4
5
6,7?
七个副乳,和真的狗一样,质数的头。
她再凑近想要摸我,辉姐也不惯着了,蓄好了力一巴掌冷不丁就扇了过去,一下把这个叫东东的家伙打坐在地。
“草你妈,听不懂话?离我的男人远一点。”
狼人女坐在地上茫然无措,在疼痛涌上来的那一刻她怒吼了一声,嗷呜的声音在大厅回响。
“小矮子不让东东凿人,小矮子坏,东东现在就把你扯烂。”
那声嚎叫似乎唤醒了很多人,在大厅角落的房间打开了,从里面钻出七八个蓝色和紫色头发的女人,一边喊着怎么了怎么了,一边朝着喷泉涌来。
她们围成了一个圈,将我和辉姐堵在了中间。
这个时候中间有个莫西干头的女人已经把那只狼人女扶了起来。
纹身,变种人,彩色头发,旧夹克,人均六根手指头,乱七八糟不成套的义体装了满身,还有一个高个子的女孩有四只眼睛,整整齐齐的排列在脸上。
可以确定了,她们是北区的人。
那些喝尿吃屎的人。
“二姐你怎么了二姐,是哪个打你的,我们现在就杀了她。”
二姐,一个四眼管狼人叫二姐,太诡异了。
“东东要凿那个男的,把铲子给东东杀了那个小个子杀了!现在就动……。”
话还没讲完辉姐已经动手了,她的手向后仰以一个难以想象的角度蓄力,把那把消防锤子投掷了出去。
狼女立刻作出反应,用胸前两坨当盾牌甩飞了投来的锤子,
肉上伤口证明这已经不是它第一次充当盾牌了。
但很可惜并没有造成很大的杀伤,只是一点擦伤,血和愤怒一同从这具毛茸茸的身体内涌现。
从她的同伴手中抢过了一个巨大的挖土机挖斗,就往我们着冲来,
她巨大的身躯挥舞着那个庞然大物居然毫不费力。
如同炮弹一般把辉姐顶飞了,直直的撞到大厅的墙上,瓷砖和骨头断裂的声音同时响起。
“啊啊啊啊啊,我测你……”
辉姐说到你的时候,手臂因为蓄力发出从未有过的响声,是和我老家拖拉机炸缸了似的爆鸣声,重重的一拳挥出,将狼人高举的挖斗直接贯穿。
“……妈!!!!”
在捅穿挖斗后并未停止,
绷直的手刀如利刃般插入狼人女的左胸口,
一深入直到手腕处被对方的骨头卡住。
剩下的一只手狠狠的按住狼女的脑袋两腿锁住了她的腰。
即使力量上辉姐稍占优势,但两人的体格差距太大,狼人女不断的起身然后往前倒,靠体重去摔打辉姐。
一连摔了三次,
地上带花纹的石砖全都被辉姐的背砸碎了,一根破碎的细长石砖插到了辉姐身上,
又是一次摔打,石砖被顶了进去。
摔击发出剧烈的声响,闷重的冲击猛烈的啃咬着她的脊梁。
眼看自己就要让人打死了。
辉姐终于想起来,她是两个人来的,立刻朝我大喊。
“枪!!!,别愣着了现在就开枪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我这才反应过来,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太快了,三十秒不到就打成这样了,这声呼喊把我拉回现实。
我立即从口袋里摸出“枪”往前跨步抵到了被控制的狼人脑袋上。
一个枪字把其他人都唬住了,她们进入这里之前都是被缴了械的,
一看我有家伙包括狼女在内的北区人都楞住了。
但是其中还有人脑子转的快,立刻就意识到中间有不对的地方。
“不可能,他们在说谎,绝对不可能的,塔是绝对不能让外人带枪进来的,把那个男的按下来,他在唬我们。”
讲话的是那个四眼,要说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喊别人上,自己一步也不带动的,有两个脑子不太好的真就信了,朝我这边走来。
让别人信,自己要先信,我还是太紧张了,一上就露怯了,但是此时被打的只剩一口气的辉姐送出了绝佳的助攻。
“开枪啊啊啊啊啊,草啊!!!开枪啊,现在就开枪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开枪!!!!!!!!!!!!!!。”
凄厉的呐喊震慑了想要将我拿下的喽啰,似乎手中的内裤套皮真变成了枪。
胸口中所有的气都被呼出,一边喊着一边转动那插入狼女身体的手刀,
肾上腺素起了关键作用,
在怒吼中,身上所有的义体和肌肉都被激活了。
她宛如一辆顶着墙壁全速发动的尼桑,
轮胎滚动在地上干磨,
保险杠抵着墙壁一点点的坍塌,发动机,车座,轮胎,无一不在发力,轮胎摩地板燃烧起滚滚浓烟,
所有的零件无一不在咆哮着走向死亡。
终于墙被破尼桑顶破。
那根卡住辉姐的骨头,在狼女体内被辉姐捏碎了,狼女在嗷呜一声后昏了过去。
“杀了她!!!开枪!开枪……开枪。”
在这最后时刻,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她带着金色的吊坠走了出来,她有着其他人没有的柔顺的长发,她一出场其他人纷纷为她让路。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个事,怎么打起来了,这是在人家的地界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妈。”
说着就要走上来,我立刻将枪口调转指向她。
“朋友,我们肯定是有误会,大家聚在一起都是缘分,我们一定能解决问题化干戈为玉帛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我这靠,我出声喝止,但她的步伐坚定,仍然朝我走来,我看到了她袖口磨出寒光的面包刀。
这个时候只有出气没进气的辉姐突然回光返照了,又开始喊了。
“开枪啊!!!猪比吧,别捏妈犹豫了,现在就杀了她我测,开枪啊开枪啊,你在干什么?杀了她动手!!!就现在!”
我开枪?
你让我开枪。
我怎么开枪?
我怎么开枪?
我怎么开枪?
我怎么开枪?
我怎么开枪?
我怎么开枪?
我捏着一包内裤和她们几个鸡掰对峙,
你让开枪,我靠嫩娘,我倒是想,能射早几把射了,
我怎么射你教教我,我把袜子塞人嘴里给人捂死吗,我测你吗的。
那个首领从我的眼神中挖掘到了犹豫,她更加大步的走来,回身向手下打了个手势,她们齐刷刷的朝我走来。
完了,全都完了。
她向我走来,
我回身拔出出之前拔下来带尖的茶几座,
妈个b的,非得赶尽杀绝,非得赶尽杀绝,和你爆了!!!
突然,
门开了,
毫无感情的机械女声响起。
————吴大人已经准备好了,您二位现在立刻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