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办呢,她又强又壮,个子小但腹肌强的要命,我之前在床上试过她的肌肉,连核桃都能夹开,而且真要被逼着舔也不是什么很难接受的事。
辉姐的脚就算不是红酒只能是醋,偶尔吃吃醋也是有益健康的。
但我想着还是得挣扎两下,不然等转过头辉姐肯定得寸进尺,以后每次凿完睡前估计都得猛猛“喝醋”了,所以我准备矜持一下再顺势被踩倒在地。
眼见她已经把手指伸到我嘴里准备强行掰开。
辉姐的手机响了,
强行打断了这场她为了彰显自己“女人味”的闹剧。
辉姐看了眼来电人,立刻放开了我,
接起电话前,她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头发捋直了,从包里迅速摸出了一套租来的西装套上,衣领子翻过来,确认自己看起来像个人才点了接通。
“喂喂喂您好您好,呃,是是是我是陈明辉,是的我今天和你们那位预约过了,我带了……没事没事您先说,是……是。”
对面那个人嗡嗡的说话,会从
嗯,
好,
行,
这三个字里选一个回答,谨慎且严肃无论讲什么话都是兜着的收敛的。
只有这个时候她不再像个和我谈恋爱的少女,反而像个中年妈妈。
她讲话的方式方式让我有种错觉,似乎我们此时已经不在外城,而是回到了我长大的那个小岛,在十年前的某个午后我妈牵着我去学校找偷我内裤的同学算账,看她那副认真的样子越看越顺眼。
我试着在她的手心画圆,辉姐痒的一哆嗦把我拍开,我不依不饶接着挠她,辉姐大手一握把我的手指紧紧的锁住。
好的,
是的,
没问题,
行行行。
辉姐不停的说着,这个时候她像被拴住了的狗一样,格外的温顺,无论我怎么戳她肚子她也不还手,小小的个子用成熟的语气打电话让我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她的脚不安生在我腿肚子上蹭个不停,身上那件西装让我觉得辉姐也是很有女人味的。我用手想去抓,但那足底像一条鱼一样划走了。
“您等一下。”
辉姐捂住电话扭头对我说道。
“件货,给我老实点。”
“姐我馋了,仔细品了一下,你确实是红酒不是醋,让我整两口吧。”
“不许整,看看得了。”
接着又开始接着打电话,我脑袋一往上凑,她直接蹬开了。
不许吃,她没出声用口型警告我。
我手上闲不住就开始扣她指甲油玩,扣完左脚扣右脚,一直扣到第七个指头这电话才打完了。
“可以了吗,是桂英吗?和你打电话的这个。”
“不是,是她的新秘书回的电话,桂英好像在开会有事在那边。”
“那我们要回去吗,明天再来。”
辉姐轻轻摇了摇头。
“不行,人说了就今天有空,把我们接到她们总部里去等桂英。”
等的期间辉姐也有点饿了,让我匀点混沌给她吃,但辉姐吃之前还得摆出大姐姐的架子,特地和我说明她吃这两口可不是馋嘴。
“我这年纪大了胃伤了懂不,没东西垫着胃烧的疼,而且你这么大碗你也吃不完不是。”
吃两口就吃不下了,这馄饨可难吃,我和辉姐加起来一共就吃了五个半,剩下那些实在吃不下去了,
饺子说是虾馅的,馄饨从外面看起来也还成。
但放嘴里一咬,一股臭味涌了上来,又臭又腥,可难吃。
筷子一拍,草服务员滚出来!
但是看店的只有那个切了半身的工业机器人,她没办法滚,只能从厨房的床头探出头来挨骂。
辉姐喊她过来,说你自己尝尝做的什么勾八东西。
————宁好我是重庆小面堂餐饮机器人,很抱歉为您带了较差的用户体验。
辉姐打断了她,让她把钱退回来。
但无论我们说什么,她都一个劲的说对不起,她的脸上写了字,提醒客户如果不满意服务可以对该机器人打差评,差评满八百条,将会对其计划销毁。
但我们不想把她死,只是想把钱拿回来。
“你给我把钱退了吧,我也不为难你了,花三十五买一碗这个我是受不了的。”
但她说退不了,钱已经进系统里了。
不过……
她抬起手肘,用摄像机正对着我们。
她可以用别的方式补偿我们。
说着打开了肚子上的储物空间,一股烂酸菜味涌了出来,和那虾仁一个味,她从里面拿出来一只————
断手,
将手指上的戒指连带着手指生拉硬拽了下来。
辉姐接过手指镇定的问她。
“哪来的手?”
机器人坚持微笑服务的理念笑着告诉我们。
这里外城,最不缺的就是死人,等晚上店歇业了只要外面噼里啪啦的响,
到了第二天满地都是人,随便捡捡就是一大堆,她会收集值钱的小礼品给顾客,保持好评率。
讲完以后服务机器人从左手抽出来个平板让我们给她在团购网上写个好评。
————很抱歉为您带来了困扰,请收下这份小礼物为本店打出五星好评吧。
辉姐问她这种东西,你还有多少,
她就给我们看了看她的存货,她把那些“小礼品”和冻着的馄饨放在一起。
外城只停留在传闻中的暴力和野蛮,以实体的形式被递到了我的眼前,带着半两皮肉。
…………
我终归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只吐了两分钟,接着让辉姐哄了我三分钟,花了五分钟写了条差评,情绪就稳定下来了。
刚调整好状态,喘口气的功夫接我们的车就来了。
一辆黑色的bwm呼啸而来,辉姐认出来是桂英的车,全黑的车身在广场稳稳的停下来,从车上驾驶位来了个穿着连体紧身衣的女司机,又从后车下来了一个穿的一模一样的保安。
紧身衣是有头套,从鼻孔往上的大半张脸全都被紧身衣罩住,她们看起来像是那种商场的没有脸的橡胶模特,,全身都乌黑光滑且反光。
下身都不穿裤子就直接是紧身的连体衣打底,
上半身套了一件西装制服和衬衫,扣子一路向上系到了喉咙眼,脚踩一双黑色皮靴,从上到下一水黑,直接穿这身去参加葬礼都成。
衣服很紧给这两姐们屁沟都勒出来了。
她们除了黑色紧身衣勾勒的胸口的尺寸以外,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们一个冬瓜另一个是苹果,冬瓜和苹果都被紧身衣勒的死死的,冬瓜需要多做保养,下垂的太严重了。
辉姐眼睛盯着二人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看了好一会,扭头小声和我说道……
“真是奇怪了,车没换,秘书换了,司机也换了还配上保安了,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辉姐抱着手陷入沉思。
“宝我觉着不是紧身衣从这看像是义体皮肤,这两个人可能是做了皮肤移植换成感光材料,我以前见过移植一小块,但能发狠把全身的皮和削土豆似的全剥了的,今天算是第一次,这种狠角色来给桂英当司机?”
两人在车旁边站定,随后踢着正步朝我们走过来,黑色的皮肤摩擦大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不要驼背宝贝,腰直起来,别让人家给咱们看扁了。”
两人走到我们面前定住了,恭恭谨谨的凑近了我们
那个冬瓜对着我左脸亲一下,右脸也亲了一下,在我脸上留下来个口水印,口水拉出了细丝,这就算是打了招呼。
“桂英正在与股东处理公务,总兵吴大人邀二位去休息等待。”
她们的话不用拒绝,也不容我们回应,架着我们就往车里塞。
车门拉开我们被迎了上去。
座位是真皮的,外面是黑的里面是红的,有空调和小零食,椅子上一堆按钮,我这辈子没坐着这种车,见啥都新奇,这里按一下是椅子往后,这个按一下从屁股下面有风吹……
我这边玩着呢,辉姐则一直盯着冬瓜的胸看,
看着看着,突然出手,猛的去捏那对冬瓜用力按了按,我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但冬瓜本人一动也不动,像个橡胶假人一样由着辉姐去按,只有腹部微微的起伏能证明她还是活物。
“来你也摸摸看,她这个摸起来感觉可奇特。“
一边说着手上还用力了,下垂的球体立刻变形,肉从指缝里挤出。
辉姐观察着冬瓜的表情试着从她们脸上看到一丝变化。
“不好吧,这样整人家不乐意。“
“不怕不怕,她们让那个轻装的开车,重装的坐后排是有道理的就是让你上手的。“
辉姐笑着对我说
“我们曾用它吃喝,不必为喜爱它感到自卑,我们出生的第一课就是学会去爱它,如果拒绝它就无法生存,我们是哺乳类,我们生来就应该爱它,这是自然法则。“
她的表情急切又不失和蔼,
像一位慈祥的母亲教导自己的孩子如何自娱自乐。
辉姐握着我的手帮我把掌心盖了上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