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您今天的心情不错?是因为那位吗?”

电话那头也是少时就伴随着陈姝长大的女孩,立马就察觉到了出浴美人的好心情,壮着胆子多问了一句。

那位专指何方,陈姝不喜欢她们呼唤何方其名,也讨厌除了何方以外的人喊她的小名——姝姝。

即使是伴着她长大的闺蜜,更准确的说是仆从,也只能称呼女孩为陈。

“嗯。”陈姝对着镜子摸了摸胶原蛋白有些过分丰美、嫩若琼脂的天使面孔,微微有些羞涩道:“何方今天和我表白了。”

“我就知道方方会想清楚的,比起和宁妙诗那个强势的女人悖乱纲常,还是小鸟依人的可爱姝姝更合适他。”

挂断电话,陈姝轻轻拉开浴室的门,脸上浮起天真活泼的笑容,不管是不是真的单纯可爱,但只要在何方面前,她就是这样的女孩。

她不觉得自己在演戏,人都是有两面的,对喜欢的人笑,对不喜欢的人恨,只要何方疼她,只属于他的姝姝微笑就是衷心的。

“哇!这么多好吃的啊!”陈姝趿拉着拖鞋,欢快地跑到餐桌旁,眯着眼睛端详食物,前襟后姤随着跃动摇曳的妖娆曲线引人注目。

何方瞥了一眼,没忍住又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道:“姝姝,你的衣服我不是挂在外面了吗?而且你的眼镜呢?”

姝姝嗔笑着白了他一眼:“笨蛋!你放外头的内衣还是人家十七岁时候放在这的,太紧啦!”

蓬松的秀发散发着清香,女孩仰着螓首微微踮脚凑近,笑眯眯道:“况且没戴眼镜而已,我离近一点就看得清楚了。”

但是实在是太近了,近到能嗅到她泛滥着欢愉的鼻息,何方箍住她的腰,垂首吻了上去,兔子一样的女孩吓了一跳,却依旧温驯地放任他的肆虐。

两人都没有多少经验,只知道循着饥渴者的本能,寻找泌着水和蜜的唇齿,滋滋地舔啮,直到女孩幸福地有些窒息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开姝姝,何方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香津,压抑着疯狂跳动的心脏喘道:“现在姝姝看清了吗?”

“看……看清了。”小兔子捂着心口,整张俏脸泛着红云,抿着唇痴痴傻傻地似是回味,不清不楚地应了一声。

等到何方把一小块香瓜送到她的嘴边,才如梦初醒,惊叫道:“额呜呜……方方你刚才非礼我!”

捂着脸干嚎了两声,分开手指见何方得意洋洋地坐在那笑,也没再好意思做小女儿态耍赖,低着头撅嘴小声道:“我还没接受你的表白呢……”

“对对!没接受!”何方叉了一块香瓜塞进陈姝樱唇中,正色道:“现在只是喂你吃东西而已,不算接吻。”

姝姝脸刷的一红,香瓜肉瓤入口即化,甜甜地糜烂在口中,小舌微微卷起压着不咽,仰着头闭上眼睛咕哝道:“不算,不算,张嘴,人家喂你吃。”

丁香一样的舌尖羞羞怯怯地试探,将混着香瓜甜腻和少女清媚的锦鲤隽含、膣咽兰汀带入口中,丝丝冥濛丝丝雨。

何方抱着姝姝,看着眼前的一桌好菜,看来他今天有得吃了。

“不吃了……吃饱了,呜呜——”陈姝哽咽着舔了舔微微肿起的嘴唇,失神地呢喃,挛绷勾起的小腿缓缓垂下。

今晚这顿饭吃了足足三个多小时,何方和姝姝真的就只是互相喂对方东西吃而已,什么也没干!

正牌妻子昨天结的婚,何方甚至还没和宁妃正儿八经体会过呢,今天就这样草率地夺了小青梅的贞红,实在说不过去。

不管姝姝如何美艳动人,何方还是捡起了残存不多的道德,锢着青梅的皓腕拉着柔荑按下多时,晕余丝裙才算完。

姝姝就更不堪了,只是亲亲抱抱,就崩断了心弦。

何方搂着她的腰微微抬起,在自己腿上垫上一块毛巾,吸饱了倒泼的果汁饮料,湿塌塌地贴着自己的腿弥漫着麝糜。

横抱起姝姝给她擦了擦小手和腿髋,又换了一身自己宽大的短袖遮住菡萏粉萸,盖了身薄被,刚想出去,却被她拉住了手。

“方方,你干嘛去?”姝姝声若蚊蝇,细声细气地呢喃着唤自己。

何方扬了扬手机,安抚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给宁姨打个电话。”

陈姝哦了一声,疲惫幸福地挪着视线,顿了顿问道:“你的手机怎么碎了?”

手机屏幕如蛛网一样支离破碎,但是还勉强能用,是今天跳楼时摔碎的,何方当然不可能如实说让姝姝担心害怕。

“我不小心摔坏了,下次咱们去换个新的。”

“嗯!”姝姝有些雀跃地应道,何方身上的东西她都很清楚来历,手机是大姐姐宁妙诗送的,摔碎了才好!

何方关上房门,草草收拾了一下杯盘狼藉的餐桌,将淅淅沥沥滴着果液的椅子擦干净,拧干洗去如兰似麝的雨腥,才下定决心拿起电话。

他要联系管家女士,请一件家族收藏的奇物来对付“王导员”,那个头发半黑半白的老头早已经不是人了。

那也就意味着自己联络机关的事情会被管家女士知晓,擅自行动不是什么好事。

打过去的电话才响一声,就被接通了,对面传来生硬刻板、微微变形的腔调:“少爷,请问您要接谁?”

何方报出宁妃的名字。

他过去觉得现代社会还要用人工转接是很蠢的行为,现在来看其中道理,家族还是为了防备通过电话通讯杀人的怪异和奇物。

电话咔哒一声接通了,那头传来细不可闻的幽幽呼吸声,何方瞬间就知道,对面就是管家女士宁妃。

她的呼吸自己永远不会忘记,失去父母的孩子格外敏感易怒,动辄闹脾气发倔,姐姐的呼喝也不能让自己改变想法。

如果此时宁妃在家,这时候就要让管家女士来管教自己了,她的管教是没有一点恐吓和打骂,只有柔和暧昧的拥抱。

那时候的宁妃还很年轻,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女孩,会把自己搂在怀里紧紧箍住,陷入那具散发着母性血沃的躯体,就由不得自己了。

他会红着脸咬着牙一言不发地抗争,而她就会紧紧抱着自己一天一夜——那是最长的时间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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