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清洗一下身体,又在庄园内其他女仆的帮助下换好女仆装后,弥瑞尔便被迫不及待的埃德雯拽回房间。

在埃德雯砰的一声关上房间大门后,那些等候在门外的女仆才如释重负的松下口气,迅速离开的同时对落入魔爪的新晋女仆弥瑞尔报以深切的同情。

暂且不提弥瑞尔从一位前途无量的青年骑士变为诅咒后遗的柔弱少女这倒霉到极点的事情。

光是提到埃德雯小姐的贴身女仆这件事,就让一众女仆担惊受怕,草木皆兵,生怕埃德雯心血来潮让自己跟弥瑞尔一起担此大任。

就像先前提到的那样,埃德雯为了不暴露有关联络外神教团的秘密,刻意不要贴身女仆,最初科洛弗伯爵只认为这是女儿在耍性子,不顾埃德雯的反,执意给她安排了一位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仆,结果那位女仆在埃德雯的变态折磨下心智崩溃。

至今,女仆团中都还流传着这个恐怖故事:即在一天清晨,埃德雯可怜巴巴的告诉女仆长,说自己的贴身女仆不听话,然后自己“稍微”惩戒了一下,女仆就醒不过来了,想让她帮忙去看看。

女仆长原先以为只是普通的体罚过度,便带上几位女仆打算把那位犯错的贴身女仆抬出来,当她推开埃德雯房间的门时,看见了令人终生难忘的一幕:

那位被安排过来的贴身女仆被捆在椅子上,肌肤上满是刺眼的红色伤痕,她身体后仰,手脚微微抽搐,而椅子下方,已然是蓄起一汪水潭。

当女仆长将其从椅子上解救下来时,那女仆两眼翻白,口中仍念叨着“对不起,埃德雯小姐,我错了”。

科洛弗伯爵起初只当是女仆让埃德雯不满,因此动了些不那么文雅的手段,便换了一位性格宽容忠厚,非常听话的女仆。

结果没出多久,这位女仆又落得同样的下场。

事情这么一来二去下,埃德雯‘女仆杀手’之名就此在科洛弗家族中传开,科洛弗伯爵也不再提给埃德雯安排贴身女仆的事情。

而在科洛弗伯爵家族的女仆眼中,成为埃德雯小姐的贴身女仆,就意味着成为被关进笼子的金丝雀,注定在她那变态手段下被活活玩死。

于是乎,在女仆团中的一众女仆得知弥瑞尔被埃德雯主动看上并成为“贴身女仆”后,立刻便得到了她们的同情。

更糟糕的是,弥瑞尔简直漂亮的让人嫉妒,站在埃德雯身边都会显得喧宾夺主,别提她还带有一般女仆所没有的“前见习骑士”身份,而骑士的教条中便有“忠诚、不屈”的信义,再算上弥瑞尔此前作为骑士时温良忠诚,尽职尽责的名声。女仆们已经无法想象埃德雯小姐会对弥瑞尔做出多么初升的行为了…

搞不好,埃德雯小姐现在已经在大床上,于施虐中享用弥瑞尔的身体和心灵。

仅一墙之隔的房间内,铺着高档丝绒被的床上,一个身影微微颤抖着蜷缩在床角:“埃德雯小姐,请,请您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嗯?”埃德雯凑在弥瑞尔脸前,轻轻将温热的吐息一缕一缕的洒在对方脖颈上,双手肆意的抚摸着身下光滑细腻的大腿:“如今扬名整个科洛弗家族,被誉为舍生取义之忠诚骑士的你,却在用少女的无助口吻乞求饶恕?嗯?”

弥瑞尔:“我…唔……”

“你应该知道,弥瑞尔,对于像我这个年纪的少女而言,有着禁忌秘密的家伙总是带有无穷的吸引力。”

埃德雯轻轻拖拽着弥瑞尔的大腿,然后稳稳跨坐在她身上俯视而下:

“我很好奇,唯唯诺诺的见习骑士,连我的面容都不敢直视的腼腆随从,为什么会拥有禁忌的献祭咒语?还能从那个家伙手里夺取法阵控制权?”

“我…”弥瑞尔下意识夹紧着大腿,双唇紧咬。

她总不能说,这些东西是从论坛看到的吧?

“还有那位修女的探查,弥瑞尔,你是怎么做到让探查术失效的?还是说你有某种特殊的手段,能把那份力量隐藏起来?”

说着,她缓缓俯下身,指尖顺着弥瑞尔的大腿缓缓向上:

“这些秘密,究竟是你与生俱来的拥有,还是那位无上存在大发慈悲,特地将你变成一份令人愉悦的未知宝藏送到我面前供我探索?嗯?弥瑞尔,我可不相信什么巧合。”

埃德雯忽然抬高声音:“抬起头看着我!”

弥瑞尔不情不愿的将脸侧回来,随即脸颊被埃德雯双手握住,强迫着与埃德雯近距离对视。

埃德雯脸上露出欢愉的神色,她单手捧着弥瑞尔的脸颊,另一只手沿着弥瑞尔的小腹缓缓向下摸去:“这张脸蛋,不论再看多少次,都是令人沉醉的极品,哪怕我是个注重内在的人,庸俗的脂粉和所谓的英俊美貌于我而言并无价值。”

“可你这副样子,即便是我也不由得产生想要狠狠欺负你的想法,细细欣赏不屈的见习骑士在哭泣中沉沦,于痛苦和快感中欲仙欲死的可爱模样…”

她缓缓增大手上的力度:

“我会一点点的挖掘你心底里的秘密,就像我正在做的这样,带着你无法抗拒的力量一点点侵蚀你的意志,直到你无法忍受,在臣服中自发的吐出心中一切秘密。不过,我希望弥瑞尔你能多坚持一段时间,好让我从中多获得一些乐趣。”

埃德雯挑挑眉:“毕竟,精彩的往往是攀登山峰的过程,而非登顶后那短暂的时光,不是吗?弥瑞尔?”

弥瑞尔抿着嘴唇,压抑着快要呼之欲出的声音:“埃德雯小姐…请您不要这样,我…我是科洛弗家族的骑士…”

“骑士?”埃德雯戏谑的轻笑一声,欺负弥瑞尔的力度更大了些:“你之前怎么说的来着,‘想当埃德雯小姐的狗’?所以,你应该喊我主人才对吧?”

“埃德雯小姐…还请您…”

“该叫我什么?弥瑞尔?!”

“是…主人,请您不要再这样…”

“认清你的身份!既然我是主人,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你是作为女仆,还是宠物。”

时过半晌,埃德雯这才意犹未尽的起身,特意将手指抬高到弥瑞尔眼前:“弥瑞尔,还觉得自己是个骑士吗?嗯?哪个骑士会像你这个样子躺在自己宣誓效忠之人的床上?哪怕是宠物狗,训练之后也不会像你这般狼狈吧?真是骑士中的耻辱。”

弥瑞尔眼中蓄着眼泪,脸颊埋在杂乱的被褥中没有出声。

埃德雯乘胜追击,抬起黑丝包裹的玉足轻轻在弥瑞尔身上踩碾起来:

“从现在开始,不论是你,还是你体内的力量,亦或是其他什么东西,都是属于我埃德雯的,你现在只是一个注定要将全部身心用来取悦我的卑微宠物,一只注定被我埃德雯关在笼子里玩弄的可爱小鸟,明白吗?”

“我明白了,主人…”

“这还差不多。”埃德雯挪开脚,拍拍弥瑞尔,神色如常:“记得在我回来之前,把房间收拾到一切发生前那样,不然的话…下次可就不只是一根手指了哦?”

“是…埃德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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