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七月很后悔那时候竟然夸下海口,说不管司温南想要什么,都会给她,都会帮她。

“我想要的~一直都是老师您哦~”

面对司温南的露骨挑拨,鹤七月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什么钱,自己把房子车子卖了,依旧能够填补空缺,自己今年不过三十出头罢了,又不是已经丧失劳动力了,还能被你一个小丫头给把控了不成?

“哦豁?难道老师您不知道吗?这家全国最好,能够治疗您女儿白血病的紫罗兰常青医院,是我家族投资的哦~”

“另外,难道老师您不想知道吗?当年您妻子尹昔眠失踪的......秘密~”

两句带着笑意的话,彻底把鹤七月砸入万载冰窟。

这算什么?

威胁吗?还是下作?

不不不,鹤七月知道,为了女儿,她也可以变得下作。

那天晚上,鹤七月忘记自己到底被汹涌袭来的浪潮击倒多少次,也忘记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入睡的。

她只自己那天晚上之后,自己后面一个星期讲课声音都是沙哑的。

......

“铃铃铃~铃铃铃~”

下课的铃声响起,同时也是放学的铃声。

鹤七月捂着脑袋靠在办公桌后面的沙发椅上,久久不曾有任何反应。

“鹤老师还不回家吗?晚上没有你的值班吧?”

“啊、是啊,待会回去,待会就回去了。”

“那我们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你们路上慢点哈~”

友好地和其余老师道别,伴随着办公室里的老师越来越少,鹤七月心中的紧张也是越来越小,可总归有几个老师是不回家的,没办法,她只能挪着椅子上前,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

女儿那边的探视时间还没到,今天晚上得回家给司温南准备晚饭,她是不上夜自修的。

自那天晚上之后,司温南就是住在鹤七月家的,全然把自己当成了家的主人。

也是鹤七月的主人。

但是!这并不是你把我内裤和安全裤都拿走的理由啊!

气死人了!

感受着下身传来的丝丝凉意,鹤七月一个愤怒的小拳头砸在包包上,全然把它当做司温南那张可恶的小脸。

还什么这是老师在接受惩罚时晕过去的另外一个惩罚,那、那你就不能只把内裤拿走吗?还一定要把我安全裤也拿走是什么意思啊!

虽然鹤七月是穿得长裙,可现在是放学时间,她们办公室还在五楼,得一点点走楼梯下去,今天风又大,万一......万一......

哇啊啊啊,简直无法想象!这简直就是大灾难啊!

“呵呵,那么多东西都拿走了,就不能把小玩具也一并拿走吗?”小心地捂着后臀位置起身,鹤七月即刻打算回家。

“叮咚~”

“嗯?”

关键时刻,手机再度响起消息提示音,点进去一看,清晰标示着“主人”二字的聊天框蹦了出来。

主人:老师,能麻烦您去商场给我买些巧克力回来吗?

“巧克力?为啥巧克力一定要去商场买啊?”

“呼呼~呼呼~”

不知道是谁把鹤七月旁边的窗户打开,刹那间,一阵秋风袭来,卷起鹤七月的裙摆一角,哇啊啊啊!什么情况啊!

鹤七月赶快把裙摆下压,同时,她那晕晕乎乎的脑袋这时候才出现一个“危”字。

我现在怎么去商场啊?

我不仅仅是空档,而且,里面情况更是超不妙的好不好!

......

万华小区,八单元八号楼,808——

当鹤七月满脸潮红地推开门,步履蹒跚地提着购物袋走进来时,早已等候多时的司温南立马从客厅过来,来到玄关,站在瘫坐在玄关小椅子上的鹤七月面前,浅笑嫣然:“欢迎回家,老师~我来给您换鞋子吧~”

“不、不用了主人,奴可以自己来的......”鹤七月是真的怕了,从刚才自己有惊无险地离开学校开始,再到商场买巧克力回家的路上,她至少被浪潮击倒了三次,前面两次还是在进商场和买巧克力结账的时候,呜呜呜,真的是把脸都丢尽了啊!

你能想象吗?一位优雅的气质姐姐走路走着走着,忽然就蹲在地上不明所以,结账结着结着又蹲到地上,任凭收银员怎么关心也没用。

现在,鹤七月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司温南的小玩具到底是什么牌子的,遥控性能竟然这么好?啊?这是正常能够遥控到的嘛?

为了不让司温南再触碰自己,哪怕现在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鹤七月还是强求自己换拖鞋。

只是很可惜啊,司温南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抚摸鹤七月任何部位的机会的。

司温南已经蹲在鹤七月面前,仿佛她才是后者的仆人,尽心尽力地服侍主人。

司温南用双手捧起鹤七月套着厚底高跟鞋的双脚,一只拿在手里,另外一只则是放到膝盖上。

鹤七月的习惯是每天必穿丝袜,就算丝袜不穿也会穿袜子,她不喜欢光腿光脚出门,总觉得这样是对自己身体的不尊重。

柔嫩灵活的小手摩挲着裹着透明丝袜的赤足,让鹤七月不禁加快呼吸速度。

“主、主人,奴、奴可以自己来的,真、真的!”

脚,大腿,腰窝,这些都是鹤七月比较敏感的地方,基本上一摸就会有反应,比如现在这样。

司温南并没有直接回答鹤七月的问题,只是单手一用力,只听一声:“刺啦~”

丝袜应声而破。

“嗯嗯,老师您不乖哦~”

“噫!”

这下,鹤七月是更不敢说话了。

白嫩袖长的裸足彻底暴露在司温南面前,饱满圆润,宛如珍珠似的指甲早就为满足某位少女的恶趣味,从而全部涂成黑色,和那白的发光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一条条青色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忽然,司温南搞怪似地轻挠鹤七月足底,美人立马低吟一声,垂下蜷首让长发遮盖住脸庞两侧。

“主、主人,您别再戏弄奴了,奴今天上了三堂课,还走了那么多路,有、有味道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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