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禾心里又有点醋,这到底是有多少经验啊?!
杨清柠看着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又跟姜慕禾醋醋的几句话,大概明白今晚的姜慕禾为什么又反复无常了。
她补充着说:“我才十八岁,当偶像也没多久,没有其她金主。”
“只有你。”
姜慕禾脸上蔓延起了一大片的红,连耳尖也跟着泛起红雾连耳尖和脖子都泛着明显的红色无错的眼神乱飘.…
对哦,差点忘记杨清柠才十八岁了,那应该只能说是天赋异禀了。
姜慕禾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她伸手拍拍大床,又扯了杨清柠一把:“上来。”
杨清柠笑了,
小醋精一直偷偷吃醋,不明说就折腾她。
这一句命令般的口吻,带着股虚张声势的意味。
杨清柠站起来,脱掉身上的t恤,在姜慕禾的注视下,灵活的手撩起姜慕禾的浴袍不断喊她名字。
杨清柠取下她的手膜,又摸了摸她一只脚的脚踝,脸便贴上,想要并拢的小腿内侧肌肤上,
杨清柠视线往上,歪着头对姜慕禾,像只无辜的小狗。
手却不老实的摸上姜慕禾白皙水嫩的大腿,
那里太敏感了!
姜慕禾吓的发出一声惊呼。
手却率先有了反应,霎时间屋子里又只剩下一盏角落的床头灯亮着,
彼此的脸都看的不真切。
两个人似乎要重叠在一起的身影被照得晦暗不清,感官却仿佛在变热,变得更敏锐了。
喁喁的低语轻柔相缠。
杨清柠:“你把灯关了我就看不清了。”
姜慕禾:“你真的十八岁?”江慕禾开始怀疑杨清柠是不是谎报年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多。
杨清柠摸了摸鼻子。
杨清柠:“宝宝,你冤枉我。”
姜慕禾:“不行…”
杨清柠:“可…我想。”
姜慕禾:“……你是狗吗?”
杨清柠:“汪”
姜慕禾:“不行,不行,那怎么能行?”
杨清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怎么补偿我?”
姜慕禾被杨清柠的强词夺理整的脑袋一时间没转过弯来,差点被杨清柠带歪。不等她
杨清柠小心翼翼摸上去:“不吃也行,我摸摸可以吧…”
姜慕禾:“不行!”
杨清柠:“别害羞,第一次你不还胆子很大,怎么现在又这么胆小了?”
越说,姜慕禾的脸越红,终于忍不住踢了过去。
“滚…”
杨清柠有些心疼握住姜慕禾踢红的脚趾,细致的揉了揉,啪的一声杨清柠开了灯,明亮的灯让她短暂看到了姜慕禾失神迷茫的精致小脸。
好瑟,好美,好喜欢老婆!
啪,姜慕禾用力的关上了灯。
杨清柠好笑,恶作剧又打开了灯。
两人小学生一样反反复复玩着开关灯的游戏。
这次,姜慕禾成功一脚踢到了杨清柠的腰上。
嘶———还挺疼。
杨清柠捂着腰喊疼,姜慕禾又补了一脚。
下一秒,纤纤玉足就被杨清柠捏住,湿润的触感从软嫩的脚心传来。
姜慕禾感觉脚下又痒又麻,那奇特的感觉从脚心蔓延至全身,顺着血管流向五脏六腑,让整个身子都微微发烫。
姜慕禾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她嘟着嘴,眼神不住往杨清柠那边瞟,状似抱怨,又像是在撒娇:“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了!”
“错了。”下次还敢,杨清柠心底默默补充。
正准备搂姜慕禾软软的腰睡觉。
就听姜慕禾嗓音平淡,“你回家吧,我不习惯有人睡我旁边,这次不听我的话,我不计较了,下次再这样,我们的关系就结束。”
???
杨清柠没想到这个世界的老婆如此冷酷无情,只把她当成工具人?她被气笑了。
不习惯有人睡在身边?爽完就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就好像她们的关系就只有x…
杨清柠抬头看了看屋里的钟,时间正指到数字三,现在是凌晨三点零五分。
呵,真的是狠心的女人。
杨清柠收回了搂着姜慕禾的手,从床上坐起来,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
她要把冷暴力老婆十秒,
结果杨清柠穿衣离开整个过程都很安静,姜慕禾却没有再开口说话了。
杨清柠大步走出了卧室门。
姜慕禾躺在床上,接着就听到杨清柠重重关门的声响,突然有些后悔,
她不知道现在多晚,但开口赶人的时候,她自己也看到了时间,这么晚,杨清柠车可能都打不到。
但她就是不想,不喜欢杨清柠每次都跟哄小孩子的方式对她。
那双无波无喜的丹凤眼总是在看向自己时,比平时更亮,像碎了星光点点。
眼中只有自己的样子…
只因为她而染上情绪的色彩。
可是…
那眼眸看的不是她,那双幽深眼眸里面浓厚的情意,让她都不敢直视,乃至于莫名其妙有些生气。
可是明明她们才见了没几次面,杨清柠是把自己当成什么替身了吗?
不行!她要让杨清柠知道,她没那么在她。
姜慕禾绝不承认,她再第一眼看见杨清柠的时候,就有种莫名的熟悉和眷恋。
这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能让一向冷静的她,破天荒地,就算被杨清柠当成替身也想跟杨清柠亲近。
她冷心冷肺久了,早就不在意感情什么的了,她只想要快乐。
谁伺候好她,她就要谁,杨清柠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一个文盲而已。
再多一点就是长得好看的文盲。
姜慕禾将要触及地面的脚收回进温暖的被窝里,又整理了一下歪斜的睡衣。
她想了想,人都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被包养的小情人!还敢摔门!
我有空就找她算账,让杨清柠知道什么是规矩!
抱着这样的念头,姜慕禾下意识咬着被角逼着自己入睡。
而房门外,杨清柠正在走廊上抽烟,她打开了走廊的窗户,天色已经很暗了,外面的月光也朦胧不清,幽幽的亮光从窗户外投射进来,
把杨清柠周身的气质映衬的更加清冷,只剩下指间冒着的猩红。
她半阖的眉眼模糊在指间升起弥散的烟雾里,隐隐约约的模样,不真切极了。
口袋里最后几根烟点燃殆尽,杨清柠也没了等待的兴趣,插起口袋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