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等回信呗,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余挽歌从外面回来,又带来了几袋蜜饯果脯。

“吃得多,小心得虫牙。”

“没事,有牙粉,吃完刷上几遍牙便是。”余挽歌挑挑眉,“这方面难不成你有我懂?”

“你懂,你懂~”木紫鸢好笑摆手。

“再者说了,我是给小花玲带的,就算长了虫牙,掉了也还会再长~”

“......”伸手吃着金桔的小花玲眨眨眼睛,有些犹豫,“虫牙是不是很疼?”

木紫鸢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吃完后,刷牙就没事的~”

“哦!”

花玲放心了。

她喜欢吃甜的东西,酸酸甜甜很好吃。

看着吃得想吃的东西,就露出甜美模样的小可爱,两个大人对视一眼,也不由眉眼弯弯。

“这次烟云庄事件,到了现在,我们好像一下就成了...”余挽歌托着腮,“可以说是不是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

“小鱼儿要这样想,我是觉得没有问题的。”

“嗯...”余挽歌沉吟了下,“话说抛开这两边,到底是那个混蛋给我栽赃嫁祸还没弄清楚吧?”

“好像是呢!不是天涯海阁吗?”

“嗯...跟天涯海阁脱不了干系,但应该有人找我背锅,花了不小价钱,然后天涯海阁就把我卖了!”

余挽歌抱着胸,瞥了眼木紫鸢,“你觉得呢?”

“小鱼儿,所言极是。”

木紫鸢点了下头,“总归和天涯海阁脱不了干系,接下来,我们便闹上天涯海阁给小鱼儿讨一个公道!”

“那感情好!”余挽歌鼓了下掌,“所以道长你算出天涯海阁的老家在哪吗?”

“嗯,不太好说。”剧情没写。

“欸,人家这测天机的,保命本事总是一绝,无奈,我求缘道长也没什么办法~”余挽歌倚着她,调笑勾起木紫鸢的下巴。

木紫鸢努努嘴,“其实话也不能这样说。”

“嘿嘿~”

余挽歌好笑放开,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木道长,反正都闲了下来,那就前几日故事来继续说呗,那青蛇和丑家伙后面的故事。”

“是丑小鸭。”

木紫鸢无奈纠正一下。

“好呀!好呀!要听!要听!”

一旁的小花玲早已做出了听故事的乖宝宝模样。

“道长,不管是丑家伙还是丑小鸭,你快讲便是,没看见我们小家伙都着急了吗?”

“是是~”木紫鸢好笑应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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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妩有些焦躁,因这几日,料想中某人登门赔礼并未发生。

而为了等待这一场景,这几日,她是一直就在府邸。

“翠竹。”

翠竹是叶妩的贴身丫鬟,相伴多年,光是唤了一声,便能察觉对方想法。

“怎么了?小姐?嗯,是因为姑爷的事吗?”

“不要叫她姑爷!”

“是,小姐!”

“所以...她怎么样了?”

“嗯,据来人说,姑爷这几日吃好喝好,身体健康,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哪来的一家三口?!”叶妩恼怒拍了下桌子,“那奸夫是谁?”

“呃,没有奸夫,是女子。”

“啊...”

“姑爷与她的友人一同居住,而之前说是姑爷孩子的那女孩也是途中遭遇的小苗女,瞧她可怜,姑爷才收留于府中。”

“是吗?”叶妩的心稍稍平缓了些,又嗔怪看了眼翠竹,“莫什么都跟她说,就知道气我。”

“是,小姐。”翠竹笑得应了声,又停顿了下,露出为难神色,“小姐,姑爷喜欢的是女子还是男子?”

“嗯...这自然...嗯...女子?”叶妩不确信说,她其实说出这一答案,也只是因为她自身便是女子,而木紫鸢爱惨了她,只因为她是女子,所以她才喜欢女子,木紫鸢只喜欢她。

“姑爷那位好友,总爱对姑爷动手动脚,时不时撩拨。”

“嗯,一些闺中好友也会如此,何况闯了江湖,这江湖人更是放浪形骸,等她回来,我非得将着她按在府里,老实的相夫教子!”而有着这一自信的叶妩摆摆手,表达几分不喜,就没有太过在意。

“......”翠竹无奈,有些时候话不能讲的太明白,毕竟主是主,仆是仆,分寸要拿捏住,才能长久,但小姐啊!姑爷看她的好友,那眼神却也不是那么清白~

“小姐。”

“什么?”

“您这么喜爱姑爷,当初又为何将她赶出家门?”

“......”

叶妩沉默,许久才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开口,“那还不是因为她做了错事。”

而至于什么错事呢?

那时账目对不上,很多笔都走的她的账,知晓那家伙贪财,却一点不顾及场合,那时刚接了某官员采买大单,却拿不出现银去,族老震怒,家族很可能就因为这事要临大祸。

念一丝夫妻情谊,她最后还是赶了人走。

后来,还是子明拿了大量银钱填补空缺,不然那有如今的四海商会,也因此时常对他感到亏欠。

这份情谊,自己却因为某个没良心的,只能用财物弥补于他,即使那时数额早已还清,可仍是不够呢!

最是难还人情债呢!

“竟有这样的隐情,难怪小姐当时感觉变了一个人,嫌弃姑爷女子身份,明明这点早已知晓。”

“只是...姑爷不像是会在乎钱财的人啊!”翠竹又疑惑。

“啧,若不贪财,这人怎生的即使女扮男装也要把自己买进府里?”

“不能是喜欢小姐?”

“总不见得那时就有情谊吧...”叶妩这话说得最后,也变得很轻。

“而且我记得那银钱是半夜送入府中,只说来路正,赠予小姐,可没有哪里说是蒋公子所赠吧?”翠竹疑惑,虽然蒋公子生的一副好皮囊,可他并不管事,据悉每日流连花丛,而且家中还有兄长,那一箱箱银钱,是他这纨绔子能拿得出吗?蒋家那时可完全不比叶家!

“不是蒋子明,难不成还是木大那个混蛋能拿得出来?”木紫鸢化名木大,很正常。

“她什么德性,我最清楚了!贪财好色的混不吝!翠竹不用因为跟过她一段时日,就为她说好话!”

“......”

不,正因为跟过一段时间姑爷,才知晓不是如此。

除了自家小姐的事,便没了其他喜好,从未曾见过姑爷为她自己买过什么贵重物件,也有过不解,她也只说自身不过是个赘婿,免得落了口舌。

真的会正大光明走小姐的账,拿走那大批银钱吗?

......

“嗯...”

木紫鸢摸了下鼻子。

“怎么?受凉了?”余挽歌好笑看着她,“我们寒暑不侵的木道长,也有这时候?”

“我只觉得有人在背后念叨我?”

“受凉便说受凉,嘴硬可不顶用,一生要强的木求缘~”

余挽歌心情很好,将着汤婆子塞进对方怀里,挽着她的手,“走吧!我们回屋!”

“嗯,哦。”

被余挽歌拉着,木紫鸢感觉怀里温暖,觉得脸颊微烫。

说不得,今夜风寒,还真的受凉了~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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