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啊!
木求缘,蹉跎多年,竟是没有一点人脉。
也便是小鱼儿出去了,这边貌似也只能呆在家中,无甚去处,来推进进度。
这自身有的本事,除了这些年练的剑,便是穿越前会讲的故事,对这一世界,除了同小鱼儿的一同的见闻外,总是懵懵懂懂,或说主要认知,迄今为止也是来源于自己所写的《寻缘》,这都被穿越者穿成筛子,前有二钱娘娘,后有谁来着,嗯,忘了。
抱着小花玲,木紫鸢开始今日要给她讲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芦苇荡里,有着一窝野鸭蛋,鸭妈妈精心照顾着,期待着她的孩子的出生,随着蛋壳的破裂,一个,一个有一个小鸭子从蛋壳里出来,而后,最后那颗大大的蛋破开了一道口子,鸭妈妈凑上前一看,‘嘎~’,她被吓晕了过去,那是全身灰黑色的小鸭子,啊,好丑小鸭子...”
讲的是《丑小鸭》的故事。
木紫鸢其实对这个故事一直有疑问,丑小鸭变成白天鹅,这个故事到底在说努力的重要,还是说本身就是天鹅呢?
三大民工漫励志开头,结尾,血统为尊。
木紫鸢摇了摇头,好像自己也没有一部看完的,根本就没看大谈血统的地步,那她还是不发表评论。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花开后百花杀。
不通呢~
这前半句,后半句各自是什么呢?
笑哭,我忘却了。
嗯,先不管这个。
故事讲到那里来着?
“丑小鸭不是好惹的主,双翅封住七寸,大喝一声,‘你这歹毒蛇妇,我等无冤无仇,竟欲暗害于我,今日便饶你不得!’,转瞬便使出自己成名绝技‘金刚琢’,对着美艳蛇妇点点三下,只叫她皮开肉绽,连连讨饶,但素有‘小黑煞’之名的丑小鸭已经被激起凶性,那里肯放过?”
“‘丑爷,丑小爷,我知道你真正父母在那?你可绕过小女子吧?小女子这番也是逼不得已啊!’美艳蛇妇不想这黒厮竟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无,那还拿乔,忙将着自己所知晓一切告知,以求活命!”
“丑小鸭一愣,不想,自己还有真正父母,它因太丑被赶出族群,便一人生活,结果那些竟不是它的父母亲友,据蛇妇说,它的家在南方一个叫做‘天鹅王国’的地方,他是那儿最小的皇子,现在天鹅王国动荡,九子夺嫡,杀得你来我往,而不知从何处知道丑小鸭的身份,为避免它坐享渔翁之利,便派了杀手,也就是美艳蛇妇来刺杀,却不想丑小鸭竟习得一身好武艺,反叫人给擒了住。”
“丑小鸭顿时扬眉吐气,什么危险是全然不管,有了个顶顶厉害的身份,它可见过天鹅,那仙气飘飘,尊贵无比。”
“当即,就想带着美艳蛇妇回野鸭族群,好好展露一番,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可这一回去芦苇荡,丑小鸭整个呆愣住了,清水见红,野鸭尸体翻飞。”
“啊!”小花玲惊叫出声,“是杀手?天鹅王国的杀手!”
“嗯,它不可置信,它努力翻找,‘你们,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会?’”
“终于,不知道找了多久,它找到了野鸭母亲,那已经气若悬丝,回天乏术,引以为豪精心修养的羽翼,残破不堪,脏污得很,母亲明明是最见不得这样的。”
“母亲伸出羽翼,抚摸着它的脸颊,‘儿啊,离开这,越远越好,去找个安静的地儿,娶妻生子,以你的本事能安稳过下去,别...别...去天鹅王国...好好活下去!’”
“啊...”小花玲张张嘴,眼睛红红,“原来野鸭妈妈都知道的,所以赶丑小鸭走,是知道了天鹅王国的杀手回来?”
“血月当空,丑小鸭埋葬母亲与族人,恶狠狠盯着美艳蛇妇,后者瑟瑟发抖,哭诉着‘我们不是一波,我就一个人来杀你的。’”
“‘我要去天鹅王国!我要让些看着高贵的黑心肝,以血还血,以眼还眼,为野鸭一族讨回公道!’”
“啪!”木紫鸢合了下掌,“那么这一卷‘祸起芦苇荡,别亲友,慰亡魂,小煞星入世’,便讲完了!”
“欸?木紫鸢,天还这么早,太阳还这么大,继续讲下去啊!我要看丑小鸭大杀四方!”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木紫鸢露出说书人的标准的八颗牙齿的微笑。
“木紫鸢,木姐姐,紫鸢姐,再多讲一些吧~”花铃摇着木紫鸢的身子,乐得木紫鸢晃着脑袋,“啊呀呀~怎么办好呢?”
“木姐姐~~”
“真没办法呢!那我就...”
小花玲眼前一亮,木紫鸢却止住话头,看向另一方。
“木紫鸢,怎么了?”花玲不解的问。
“有客人来访。”
花玲顺着木紫鸢视线投去,果不其然,那尽头是管家带着许黎安还有后面跟着几人而来。
“唔~怎么在讲故事时候过来~”花玲鼓起小脸,木紫鸢笑着戳戳脸颊,“好了,等结束,便给你继续讲。”
“说定了!”
“嗯,先去玩吧~”
小花玲从木紫鸢怀里跳下,乖巧的去后院继续挖虫子了。
......
“木道长,这几位便是向羊城几大钱庄的掌柜。”
木紫鸢颔首,同几人礼貌打了招呼,拿出几张银票,“说来也有趣,近儿发现了件趣事,有人用着几百的银票,换了不到百两的银子,就不由有些好奇,这银票能否从几位的钱庄换出银钱呢?”
几个掌柜面面相觑,觉得无言,这什么意思,一听就有些荒诞,几百两的银票,换不到百两银子,就算爱贪图便宜,也不会上这样当吧?
不会是眼前这什么求缘道长,吃了亏,到我们这找补吧?还是光明正大要好处来着?
“不知道长,能否让我等一观。”
有人出声。
木紫鸢笑着递过,那掌柜接过,一张张翻看,眉头却越发皱起,看看木紫鸢,又看看许黎安,最后拉了个相近的富态中年人,“钱掌柜,你给掌掌眼,这银票怎么样?”
“嗯...”钱掌柜接过,呢喃,“这花纹,这油墨,大乾昌隆,不管那家钱庄都能兑...这几张票子还是连号...”
“嗯,不对劲,不对劲...”
钱掌柜念叨着,就拿了一张,往旁传阅过去。
这一圈之后,终于有眼尖的,“这字比划是不是多...”
忙捂住了嘴。
众人一瞧,也是震惊非常。
“道长,你这银票哪儿得来?”
“这不重要,重要的你们哪家有这银票。”
木紫鸢淡定笑说。
几人慌忙应是,连忙告离。
木紫鸢也没有多留,毕竟留住人,心可留不住。
于是,这儿就剩下许黎安,还有一女子。
“许姑娘,这又是那家钱庄掌柜?”木紫鸢眨眨眼睛,有些好奇。
“呃...”许黎安还未说什么,女子拧眉却出声,“木紫鸢,你可让我好找呢!怎么,这就是你的手段,欲情故纵,装作认不得我吗?”
“嗯...”味有些太冲了,什么古代女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