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为了什么，南寻的小舌头再一次触碰她的嘴唇。
心中扭曲的念头一但冒出，就覆水难收了。
南寻单纯只是以为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却还没想过自己原来最真实的面貌是这样的。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悠希太魅人了，不是吗？
不同于乌可可温柔细腻的爱，南寻那偏执甚至达到痴狂的爱让人感到窒息。
明明在最开始还觉得南寻有些许是有和乌可可相同的点。
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等悠希回过神来的时候，乌可可的联系方式就已经在手机上被去除了。
任何。
彻底。
不单单是通讯软件的联系方式，手机号。
还有悠希和乌可可约会的时候偷拍她的照片。
有时候会给她分享短视频账号好友，也被南寻删了。
不过所有情况都是悠希单方面给乌可可分享视频，能够收到“已读”就已经很开心了。
可惜的是这种小美好也不复存在了。
在悠希颤颤悠悠接回手机的时候，南寻才满意地帮她梳理好乱掉的头发。
其实，在她不发癫的时候，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至少，能够超额满足自己的衣食住行，也能够照顾自己，能够像个姐姐？
大概吧。
可是悠希心底还是接受不了。
因为，疑惑：
这真的是喜欢自己吗？是在把自己当个物件吧？
只是现在得表现得顺从的样子。
乖乖做好这个人的女人……女朋友……
“寻，你可以也把锁屏密码换成我的生日吗？”
女朋友都会这样做，交换密码。
这些悠希还是知道的。
果然，南寻喜欢这种情侣的感觉。
“这当然可以，以前我还没设这些密码呢……就连通讯软件密码也是连续1～9的数字组合。”
她漏出完全不同于刚刚的落寞表情，笑了笑向悠希继续问道：
“欸？我是不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呢？好像从以前开始就有很多人在私底下这样说我，只是他们不敢当着我面骂我……”
悠希本没想回答，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回答这个问题。
可南寻歪头的动作，仿佛在撒娇，让人不知道该怎么用沉默度过去。
奇怪，刚刚那副粗鲁的样子不翼而飞了吗？
或许是因为，悠希再一次表现出了顺从。
无可否定，南寻就是一个奇怪的人类。
悠希同意的点着头。
与其编织哄人的谎言，倒不如告诉她真实的想法。
“是啊……很奇怪很奇怪呢，不然也不会对我做这些那么过分的事情了……”
说着，面露难过与失望，悠希摸了摸还在隐隐发痛的后脑勺。
颈部的红印，还破破烂烂衣服下的淤青，口中的唾液也因为药物变得粘稠。
这些都是她给悠希身子留下的印记。
明明这是刚刚才结束的事情，现在想到，却已然哭不出来了。
因为她哭得太久，太惨，太多……泪已经干掉。
这并不是在装样子想要以此博得对方的同情。
而是，想要真切的刺痛她的心……
她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借以这种方式。
“寻……你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别人没有说错过你。
试问，从我们在酒吧见的第一面，到车上，再到不明所以的你开始欺负我，最后到现在……
我反抗过你哪怕一丝一毫吗？”
悠希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或许是因为对其的害怕。
“没有吧？”
她继续质问，而南寻也果不其然闪过一丝慌乱。
仅仅只是那么一丝，但这就够了。
“心里还有那个女人又怎么样，不能给我一些时间吗，我不是给出答案了吗？在两者之中，我选择了南寻。”
悠希的声音不再娇弱，攻势变得强烈，
尽管如此，这些全部都是实话实说。
因为面对的是一个比自己强很多，情绪不稳定，扭曲，脾气暴躁的女人。
只有表露出最真实的自己，才有胜算。
可这样就相当于在硝烟的战场上完全将自己暴露出来了。
悠希就赌，她所谓对自己的“喜欢”
豁出去了，无法回头了。
赌错了，大不了就是再被欺负一个回合。
无所谓……
可实际上，悠希很害怕。
南寻的口开始变得轻微一张一合，像是想要说点什么。
但这一次，却是她被悠希堵住了嘴巴。
生疏地照抄她的方式，用牙齿咬破嘴唇。
不过悠希还是做不太到，所以，只咬破了她一点皮，并没有出雪。
开始捏搓她的傲人，必须要用大拇指小食指狠狠掐住。
就连她漂亮的银发，也得要弄得乱糟糟的，简直就像几天没洗头刚睡醒的女人。
这样已经够轻了，要知道这个房间的地板上，不知道散落了多少悠希被扯掉的头发。
在看，南寻已经是发愣了的样子。
太好了……
悠希凑到她的耳边轻语，“所以，你对我干那些事情我还是会这样做，那你为什么还要欺负我呢……我好难过……
南寻，你的爱，让我感到害怕……”
这一次，是悠希换了称呼。
虽然，她也知道，这改变不了什么。
但是能够这样对她说话，勉强用接近于情.趣的方式，去“伤害”她。
这就已经足够了。
至少，因为因此明白她依旧那个违逆又抗拒的悠希。
南寻没有生气的样子，做的只是轻轻躺在床上，被悠希坐在身体上边，抱住了自己。
乱掉的头发也没有整理。
她做的任何动作，南寻不知道怀着咋样的心情接受着。
又看着悠希抬起头摸了摸自己的项圈。
仿佛又说了一遍，“我甚至为你戴上了项圈。”
冷静下来后，在听到悠希的那些话语和感受她的动作，南寻脑子变得一整个乱乱的。
她好像，反驳不了一点。
是啊，为什么自己喜欢悠希，悠希也那么乖乖的，还要这样对她呢？
“是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呢？”
悠希好像窥视了南寻的想法，问了出口……
接着带着委屈的腔调，完成了自己的最后一击。
“寻，你真的好讨厌……
无泪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