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

处在睡梦中时,悠希被抱在南寻怀里,梦话如此喃喃道。

可可……

乌可可……

南寻面露恶心,最讨厌的事情,短短几天,就要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让自己经历两遍吗?

希啊……你口中说的,又有多少是真话呢?

接受不了。

一直藏在裙袋的未知名白色药盒,南寻拿了出来,拆开,包装随手就丢到附近的垃圾桶。

只有区区两颗蓝色的胶囊。

也不算是“藏”吧,反正悠希是知道这药盒的存在,不过不知道是啥罢了。

她想的是,得不到乌可可的伴侣,那就干脆毁掉就好了。

所以不到现在这种情况,南寻也不想用这种激发欲望的药物。

谁叫悠希那么不听话,又那么不小心呢。

猎人引诱猎物上钩,还要担心猎物的反扑捏。

……

将悠希抱到床上的没过多久,门铃被摁响,酒的外送到了。

南寻用启瓶器打开其中一瓶鸡尾酒,往里投放了一颗胶囊。

一会,就溶解在酒中。

无色无味。

而另外一枚,当然就是南寻用嘴强迫悠希付下的那个。

——————

时间回到现在。

悠希的意识变得模糊,好像知道了怎么回事,却还是不可置信。

那愿意与自己私奔,叫自己作希的南寻,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她想起了律子在饭堂说过的话。

想起了她是和狄易欣对立的女人。

也想起了,她是在自己和乌可可闹掰才找上门的……

一切,都说得通了。

骗子……

都是骗人的。

不知是不是药的作用,还是对于南寻这个人的心态破碎,悠希泪水横流,用生平最大的力气,抓住了她的手。

指甲深入。

很小儿科,但是足够了。

趁着对方因为些许疼痛的没注意,悠希将其推开。

“骗子!”

“你说的话,你指的那些流言蜚语,其实都是真的,对吗?!”

“你就是这样一个人,碧池,尽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接近我。”

想着自己为了得到她而讨好,甚至为她戴上项圈。

悠希哭的就更厉害了。

突然……好想你。

可可。

自己果然还是爱着你的。

可是,跟拓真在一起的你,现在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解救我吗?

想要解开,却又手忙脚乱,最后只能用软绵绵的拳头发泄似得捶打自己脖间的束缚。

不管如何,现在都是要先逃走。

可即便如此,身体出现的无力感和眼前逐渐朦胧的画面,让她愈加的力不从心。

几乎是四肢并用的一点点爬下了床,就一个娘跄倒在地板上。

双腿朝向同一边,身体坐着。

妥妥一副软弱的样子。

那个吻里,藏了药吗……

怪不得感受一些异物被南寻的舌头推到了自己的口腔里面。

因为她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和疼痛感都使当时的悠希不知道这件事。

头晕目眩,身体乏力,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好烫。

而且还能感受到身体下方异样的感觉……

好难受……

为什么……

南寻漏出了玩味的笑容,还伴随着些许当时初见悠希面露的表情。

这种感觉一定不好受吧。

这她知道。

在酒吧取得药物的时候,她或许只想折磨着看看她这幅样子。

但是现在,却不想局限如此。

南寻的内心已经出现了不该有的别样感情。

干点想干的事情吧?

自己保持清醒,又有什么意思呢?

本身这些事情,她就想在今晚和明天干的,现在只是采取了一些不一样的方式。

于是,她拿过床头柜放置着的那瓶鸡尾酒,一口饮下,几滴水珠顺着脸颊滑下,沾湿领口。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脸上挂着红晕。

可能是每个人对于药物的效果都不同,南寻略显轻松,还能够灵活的接近悠希。

在面前,对于她刚说的事情点了点头,“是的哦,是真的。”

剩得还要自己的解释了。

南寻大拇指摁着她的嘴角,几乎是用掰开的力道,强行扯出一半的微笑。

“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但那都是曾经了,遇上希以前的事情。

要怪就怪乌可可吧,虽然是希的心里还留有她,可是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觉得这是你的错呢?所以,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哦。

没有她,悠希,只会是‘希’,这不是你一直喜欢的吗,我称呼换回来了。

……那么现在,你还会爱我吗?”

“……”

悠希没有回答,觉得这段话没有任何道理,哪里会有人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还要问是否爱不爱她这个问题的。

可有一点是她确定的。

悠希想要打开她的手,却发现自己连尝试的力气都没了,于是只能艰难开口,“不会有人……是真正喜欢你的,我也一样,你被我骗到了不是吗?

乌可可比你好,比你温柔,哪怕……算了,反正她那点都比你好!”

从自己唯一喜欢的人嘴里听到自己不如那个令人讨厌的女人。

这次,南寻是真的生气了,舔.舐最后残留在唇角上对方残余的血液。

她就连将悠希丢在床上都做不到,直接就在地板,粗暴地撕开了她的丝袜。

就连衣物都变得破破烂烂的。

“我跟你说啊!?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干,我从来没有碰过那群男人!”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是要告知什么?

是看着自己痛苦不堪的模样,寻求心里的藉慰吗?

不,这个女人是不会有这种想法的。

悠希捂着嘴,想要以此掩盖自己那不知是哭喊还是喘息的声音。

但是南寻并不允许,强行将悠希的手指塞入口中,就如同在跑车上那样。

不,这并不相同。

自己在车上分明还是讨好愿意的样子。

多么讽刺。

她甩着头,空隙中艰难地说道,“寻,不,南寻,我讨厌你,我真的好讨厌你啊……”

闭上眼睛,痛苦地流着泪水。

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吧。

甚至自己都做成这样了……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呢……

就因为,自己残留的一些对于乌可可的念想吗?

明明在相处一段时间,或许就能够完全爱上她的呢。

但是现在,不重要了。

啥都没了。

就连寻求安慰的对象都。

啥都不重要了……

是这样吗?

悠希有些想问出来,但是嘴唇却在稍微反抗的途中,被堵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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