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点街上人来人往,小贩各种的吆喝叫卖,美食飘香四溢,顾家酒楼已经坐满了人。
我叫顾图图,从小长的就可爱,人害无畜,现在即将成年的我增加了一丝帅气。
此时我还在顾家酒楼的最顶层呼呼大睡,酣睡的我梦见了第一次遇到离妡公主的场景。
那时我十岁,我们家还没有酒楼,父母也只是在街上叫卖混沌的小贩。
闲来无事的我跑去了郊外的灵清寺,因为上面有贡品可以吃。
我正在吃的酣畅呢,突然密集的脚步声,我以为是来抓我的,赶紧躲到了摆放贡品桌下,还好桌布够长。
躲在桌下的我从桌布下摆缝隙偷瞄出去,看见了一个面容娇好,皮肤白皙,长长的头发被扎的高高的,一袭白衣,腰束挂着一块玉佩,显得格外干练。
可是就在她跪拜祈福的时候,我们四目相对,我慌张到了极点,最后还是被她叫人把我拖了出来。
寺庙里现在就我们两人,她把人都叫出去了,罚我站在墙根,手拿贡品托盘顶在头顶。
她紧盯着我,“你叫什么名字”轻灵好听的声音从她嘴巴传出。
“我叫顾图图,今年十岁,家住长乐街,胡同巷183号,父母是买混沌的,我……”我顶着托盘手臂发酸,声音颤抖的一通回答。
只听见噗呲一声然后银铃般的笑声从她嘴里传出。
“我叫离妡,你得叫我公主,脏兮兮的”她手托起我的下巴,仔细看了看我。
“放下吧,不用举着了”
她刚说完,我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忙说到“公主饶命!”脸都不敢再抬起来。
她托起我的脸捏了捏,用不能反驳的语气对我说“走,我带你去买衣服”
在裁缝铺里我颤颤巍巍的被她折腾,几乎换遍了店里所有的衣服。
“你可愿做我的书童”分别时她坐在马车上看着满手袋子的我说道。
我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好啊”回应了她。
只见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一刻街道上的喧闹变得格外的安静,她缓缓盖下窗帘,乘着马车走了。
我呆呆的看着马车远离,自言自语“离妡公主要我做她的书童……”
自那之后家里做起了酒楼生意,可能是因为她的原因吧,每天陪她上学堂。
可能是我天赋异禀,背诵诗词,作文大考都深得先生喜欢,离妡公主好像不爱学习,先生一讲课就犯困。
先生对她说教,她就会说“只要顾图图学好就行,他课后会帮我补课的”俏皮的她对着先生笑嘻嘻。
先生只能摇摇头,毕竟她是离妡公主,离皇最宠爱的公主,拿她没有办法。
因为离妡坐在我的后面,我转过头去说“公主,可是课后你也没让我给你补课啊”“课后您都是去演武场练武”我很疑惑
“哎呀”我吃疼大叫一声,因为我的后背被她用笔头捅了一下。
“叫你多言,下次记得帮我写课后作业的时候,字写难看点,先生最近都有些发觉不是我写的了”她得意的说道。
我只能回应她“哦”
只见她眼神一变“你是不是不耐烦了!”
我吃疼赶紧连忙说“不敢不敢,我上课我上课”连忙把头转回去听先生讲课
背后的她玩味一笑……
日复一日的陪她上学,我们不知觉的变得感情很好,我日常帮她应付先生跟作业,还得陪她去演武场看着她练武,傻傻的站在边上帮她拎东西,渴了就喂水,完事了就递上毛巾,准备好她练武后出汗洗浴要穿的衣物。
6年后我们都十六岁了,也不用上学堂了,她爱上了打猎。
对她我百般依顺,有一次陪她去打猎,她的射技很好,每次都满载而归。
可是这次就在我们在休息烤着胜利品时,听见她一声娇呼“啊”。
我连忙走过去她身旁,看见她小腿肚上透过白色布料渗出来的血液,她紧皱着眉头说“应该被蛇咬了”
我想也没想,拿出别在腰上的小刀,割开了她的裤腿,看见了她白皙的小腿上两个留着血丝的小洞,应该就是蛇咬的。
我深吸一口气就用嘴巴贴上了伤口,吮,吸起来。
离妡满脸红晕,但是嘴角微微上扬。
吸了有一阵了,把淤血都吐了出来看着公主“公主你怎么样,还能骑马吗”我紧张的负扶着她的手臂问她。
只见她脸颊都变红了,我还以为是毒素上头了。
“公主得罪了”我抱着离妡上了马,从后面抱着她防止她跌落。
前面的离妡正在享受这种感觉,并没有抗拒。
回到陪同出来狩猎的护卫大营,找到御医大夫,把公主放到床上。
御医大夫拉上床帘,我被赶了出去。
“公主此刻觉得哪里不舒服”御医大夫询问
离妡看见我走出去后,立马坐起身来“没事,无毒小蛇,不碍事”
御医大夫不解,放心道“那公主为何如此?”
“少管闲事,帮我把伤口包扎起来就行了”公主不耐烦的对御医大夫说
御医大夫只能听从。
自那之后离妡就各种被蛇咬,胳膊,大腿无不例外都被咬了一遍。
而我也只能帮公主全吸一遍。
就在昨日,我跟离妡公主闹掰了,原因就是她骗我。
她有一次被蛇咬,这次被咬了脖子。
“快!顾图图,我被蛇咬到脖子了,快帮我把毒液吸出来”她焦急的喊道。
我顾不上那么多,只能抱着她脖子啃。
没多久就听见耳旁传来离妡的娇喘声“啊~啊~,再吸再吸,还有毒液”
我只能照做
离妡在情不自禁中吻向了我的嘴唇,我也因为离着太近闻着离妡身上的体香不受控制,跟离妡热吻着,直到她想把舌头撬开我的牙关。
我清醒过来,一把她推开,“公主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侵犯了公主”慌张的单膝下跪,低着头向公主认罪。
“起来吧,图图”
我神情复杂的站起身来,偷瞄了一眼离妡。
只见她缓缓向我走来,双手扶着我的脑袋,让我跟她四目相对。
“侮辱公主,该当何罪”她轻启红唇,我们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轻声问道。
我没做回答,不敢妄言。
她见我无作为,再次亲了上了,双唇咬在了一起,我呆滞不敢回应,她盯上了我的脖子,她越发的“凶恶”直接啃咬起来。
“公主,不能这样…啊~疼!”我开始语言反抗
迎来的是更加狂烈的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