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梦境终会醒来,醒来的她便只有一个身份魔宗宗主,坐镇于战场之上,率领魔修夺回本就属于他们的土地。
至于秩和渡昨晚的宴会结束之后二人便是消失不见,不过此时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思索二人去了何方,看着下方不断进攻的魔修厉声道。
“列阵向西,水火兼攻。”
“还有,不要使用破坏性太大的术法,此处曾是我们魔修的领地,本宗主还不想夺回后,替那些正道杂碎收尸。”
“将他们赶出去就好。”
听到夜樱的命令,一旁正在指挥的白露,转头恭敬道:“在下明白。”说罢便转身向身后的部队发号施令。
发布完号令,白露便陷入沉思,她犹豫了片刻,然后还是大起胆子,向身后的夜樱问去,“ 宗主今日为何要亲临战争,不过是收复合欢宗,属下自己一个也是能做到的。”
“先前与天玄宗三位长老的交战,你留下的伤势还未痊愈吧。”夜樱看着她说道。
听到是因为自己受伤的原因,白露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夜樱。
被这样一位美人,用着这种满是感激倾佩的眼神注视着,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
“啧,那些医修究竟是干什么吃的,等回去后本宗主一定要将他们发配去洗衣局一个月。”千樱瞥过头,故作高冷道。
“宗主,昨晚与你见面的那两位……。”白露抬起头,目光闪闪地看着夜樱。
面对白露的担心,夜樱却是毫不在意,冷冷道:“你不用担心,秩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
“宗主,我担心的不是那名神族后裔,而是那个怪物。”
夜樱垂了垂眼眸,说道:“至于他就更不用担心了,他是不会出手的,如果他要出手的话,一开始就会动手了,我对手只有秩,一人。”
就在二人对话结束之后,白露便亲自下场带领魔宗修士厮杀,最终在白露的带领下,魔修突破城墙兵临城下。
夜樱站在城门外,漠然的看着对峙的天玄宗修士,就在这时白露擦去身上附着的血迹,来到夜樱身旁。
“宗主,需要我攻…………”
只不过这次白露还未说完,就被夜樱抬头制止,看着面前高耸的城墙和护城阵法,冷声道:“出来。”
夜樱的话音落下,半晌之后城墙之上才探出一个身影,正是先前的老朋友贺玄,只见其警惕的看着下方的夜樱。
“魔女,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城墙上瑟瑟发抖的贺玄,夜樱眼中满是不屑之色,嘲讽道:“你们天玄子宗主呢,他这么不敢出面见本宗主呢?”
“哼,你还有脸说,师尊因为合欢宗一战元气大损回宗修养,天下皆知道,而你还偏偏这时发兵前来攻打,果然魔宗之人皆是鼠辈!”
见贺玄强撑着的硬气模样,夜樱不由大笑了起来,“堂堂正道魁首,竟然让自己弟子挡在前面,你们的长老呢,不会也元气大伤了吧。”
闻言贺玄顿时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只得脸色难看的恶狠狠的盯着下方夜樱。
夜樱看着贺玄恶狠狠的目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和善的继续说道:“我说,当正道修士有什么好的,倒不如你们现在投降,入我魔宗,追随本尊各种修炼资源取之不尽…………啊。”
劝降的话刚说到一半,夜樱突然发现了问题,改口道:“修炼资源取之不尽,有点夸张了,毕竟我魔宗的资源不如你们天玄宗。”
听到夜樱这极不靠谱的劝降,贺玄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一般,一脸正气道:“天道昭昭,正邪殊途,让我们坠入魔道绝不可能!”
有了贺玄做表率,城内残余的天玄宗弟子,顿时异口同声道。
“绝无可能!”
“我等生是天玄人,死是天玄鬼,一入天玄,生死无悔!”
见城内的弟子面这番样子,贺玄继续添油加醋道:“没错,生死无悔,再说你会不会趁机杀害我们,或者拿我们做炉顶或者其他事情呢。”
“你们魔修根本没有原则,不可信任!!”
见贺玄如此污蔑自己,夜樱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微微抬头,盯着贺玄,眼眸之中满是杀意。
贺玄看到夜樱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他立刻便动身,向城墙下跑去,只不过夜樱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凝聚力量,一击便将贺玄击倒在地,随后一脚踩在贺玄胸膛上。
“杀战俘,我们魔修杀战俘。”
说着脚下还不断用力,胸膛上传来的力度,顿时让贺玄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想要反抗,身体却丝毫不动,只能任由夜樱踩着自己。
合欢宗上空,秩和渡隐去身形,观察着下方的一切。
“没想到夜樱还有这种兴趣爱好,话说看的我,也有点想试试被这双美腿踩在下面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有意思呢。”
“如果师尊真想被人踩的话,徒儿可以代劳。”秩双眸紧盯着渡,没好气道。
“不不,徒儿你没那种感觉,你是适合被踩的。”说罢渡脑内便幻想出一幕不堪的一幕。
只见在渡幻想之中,夜樱一把抓住秩的手腕,反手将其牢牢锁住。
“秩儿,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是不会拒绝我的对吗。”
夜樱昂首看着秩,目光如秋水,一双眸子之中仿佛只能容得下秩一人。
她樱唇轻启,带着难言的暖昧和柔意。
看着面前柔魅如水的女子,秩也是不再是反抗,只是默默的点头,便不再言语。
见秩同意,夜樱也是不再客气,彻底将秩压在自己身下,轻咬其白皙的耳根,炽热的呼吸,不断侵袭秩雪白的玉颈。
双手更是不老实的,沿着秩的衣袖、裤脚,向着里面窥探而去,轻轻挑开了她的腰带,继续往里,在她那如白玉般的小腹上轻轻跳动。
就在渡打算继续向下幻想之际,脚尖传来的疼痛将他拉回了现实,只见秩正一边踩着他的脚尖,一边恶狠狠道:“师尊,你又在想什么过分的事情!”
“过分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我还想让你们两个实验一下呢。”
看着自己师尊这副模样,秩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但只好先压下去,继续盯着下方的战场。
只是这一会的离开,战场之上便发生了新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