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雨竹，我相信你。我也无意与天下的门派为敌，若是他们不来招惹我，不伤害你们，我们自然走不到那一步。”柳子夜倚靠在乔雨竹怀里，柔柔地开口，算是给对方交了个底。

至于系统这边，柳子夜也早就明白了，系统让她杀的人，基本都是罪有应得之人，横竖也是她占理。只要占理，那就好办了。

“这点你放心好了，我教虽被人称为魔教，实际上我们杀人都是事出有因，绝不会滥杀无辜，你与我们又没有恩怨，圣女她不会对付你的。”乔雨竹一边说着一边手又不老实了，开始“作恶”。

“诶，雨竹，你干嘛，别在这里…”柳子夜感觉自己就像她的小媳妇一样，任由她肆意拿捏。

不行啊，夫纲不振啊，再这样被动下去，怕是要觉醒什么奇怪的兴趣了。

“好啊，那我们回屋咯～”

“额，再等等…”

然而，不会武功的她，又怎能反抗，乔雨竹打横抱起她，直接从屋顶一跃而下，溜回了屋里。

很快，屋里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半个时辰之后，乔雨竹怜爱地拥着柳子夜，在她耳边轻声道：“夜儿，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呀？”柳子夜迷迷糊糊地问道，她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了。

“你以后不许再卖唱了，缺钱的话就找我要！”柔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霸道，根本就不容她拒绝。

“额，雨竹你是要包养我嘛，我也不缺钱了，只是借此收集情报罢了。”

乔雨竹扳过她的脸蛋，凶巴巴道：“哼，我不管，我就是不想你被他们盯着，男人女人都不行！收集情报的方式有很多，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不需要再做这么低贱的勾当了！”

“一个颜儿妹妹就是我容忍的极限了，万一你哪天又勾搭上哪个女人了怎么办？你生得这么魅人，我可不放心。”

柳子夜哭笑不得，她虽然只是卖唱而已，但这个时代毕竟是古代，始终免不了会有异样的眼光看待她，她倒是能够理解，只是乔雨竹也太强势了，恍惚间她都以为自己真的是个小媳妇了，内心差点就要变成一个柔弱小姑娘了。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柳子夜故意拉长了音。

乔雨竹狐疑道：“不过什么？”

“不过我要狠狠惩罚你！叫你凶我！”柳子夜突然大发神威，要和她一决雌雄。

“唔…”

……

翌日，柳子夜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见到了灼心。后者还是和往常一样，身穿一袭黑袍，绝美的容颜藏在洁白的面纱下，教人心生神往。

“多谢灼心姐姐之前的点拨，还有这些日子的款待，不知姐姐专门找我一个人来，有何贵干？”柳子夜拱拱手，彬彬有礼道。

灼心微微一笑，声音如清泉流淌：“自然是有事，而且与你自身有关。不过，这隔墙，可是有不少耳朵呢。”

“额，无颜她们也不是什么外人…”柳子夜还以为她说的是玉无颜她们，不用猜都知道，她们肯定在用自己的方式监听这里。

灼心伸出手，打断了她：“把你的手放上来。”

“好吧。”柳子夜乖乖伸出手，放在灼心的手上。手心里传来彻骨的凉意，令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不远处的某个房间内，乔雨竹咬紧银牙：“哼，谈事就谈事，动手动脚干嘛！明明她还有别的办法…”

此时的柳子夜却并不知道某人又吃醋了，她只感觉大脑一阵眩晕，随后自己竟然出现在一间空旷的房间内，这里的门窗都是禁闭着的，外面还有一些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灼烧。

“好了，现在没人可以听到了。”灼心突兀地出现在柳子夜面前，她一挥手，空旷的房间内便出现了桌椅。

柳子夜心下了然，这应该是意识空间之类的地方。

“坐吧。”灼心招呼着她坐了下来。

“灼心姐姐搞得这么神秘，我都有点慌了，看来此事一定非同小可啊。”柳子夜虽然嘴上这么说，却依旧笑眯眯的，看不到丝毫紧张。

她认为，对方无非就是想让她对付某人，或者是像白瑜一样，让她去殃墟拿什么东西来。

“刘，子，业。”灼心轻轻开口。

柳子夜的表情瞬间凝固了，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虽然柳和刘的发音很接近，但对方刻意放慢了声音，让她听出了区别。

这女人竟然知道自己前世的名字，这怎么可能呢？就连乔雨竹也只是见过她的内心世界，对她的来历略知一二，却并不知道她前世的名字。

“你是怎么知道的？”柳子夜面无表情地问道，此时她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对方既然知道这个，会不会知道更多的呢？会不会知道系统的存在呢？

不安，怀疑，甚至还有一丝恐惧，慢慢爬上了她的心头。

灼心只是平静地告诉她：“我看得到。”

“啊？”

这个回答让她愈发困惑，看得到？看到什么了？前世的经历？记忆？

这不可能呀，对方没有侵入过自己的意识世界，这一点她是能感觉出来的，她身体里的大祟虽然还在沉寂，但并没有睡死，若是有东西入侵进来，那早就打起来了。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灼心继续说道，“万物都是独一无二的。”

“……”柳子夜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怎么突然就开始哲学小课堂了。

“刘子业，柳子夜，柳子鵺，都是独一无二的，”灼心一口气叫出了柳子夜所有的名字，随后话锋一转：“不过，这些都是它的‘子集’，你们都是它，却又不是它，但归根到底还是它。”

柳子夜已经完全被她绕晕了，一会儿是，一会儿又不是，她到底想说什么啊？

“等等，灼心姐姐，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的学历只有本科而已。”

“呵呵，在你们那个枝蔓，不是高中就学了子集的概念吗？”灼心抿嘴一笑。

“我大学玩了四年，早就忘光了啊！”柳子夜无奈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