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先帝深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臣以讨贼也。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固知臣伐贼,才弱敌强也。然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而待亡,孰与伐之?是故托臣而弗疑也。

臣受命之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思惟北征。宜先入南。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并日而食;臣非不自惜也,顾王业不可得偏安于蜀都,故冒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也,而议者谓为非计。今贼适疲于西,又务于东,兵法乘劳,此进趋之时也。谨陈其事如左:

高帝明并日月,谋臣渊深,然涉险被创,危然后安。今陛下未及高帝,谋臣不如良、平,而欲以长策取胜,坐定天下,此臣之未解一也。

刘繇、王朗各据州郡,论安言计,动引圣人,群疑满腹,众难塞胸,今岁不战,明年不征,使孙策坐大,遂并江东,此臣之未解二也。

曹操智计,殊绝于人,其用兵也,仿佛孙、吴,然困于南阳,险于乌巢,危于祁连,逼于黎阳,几败北山,殆死潼关,然后伪定一时耳。况臣才弱,而欲以不危而定之,此臣之未解三也。

曹操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李服图之,委任夏侯而夏侯败亡,先帝每称操为能,犹有此失,况臣驽下,何能必胜?此臣之未解四也。

...抽了一口之后,他又抱起了白沐儿,把她安置在了刚才自己坐着的台阶上,然后活动了一下脖子,走向了正在死死盯着三人的雨中人。

他也不是想干些什么,就是单纯的想打一顿那些怪物来撒撒气,刚才的脑补让自己十分的不爽,所以急需找到一些沙包,来让自己狠狠的打上一顿。

“抱歉啊,站在那里的…怪物们。”章阳吸了一口刚刚点好的烟,然后两手抽出,缓缓的吐出烟气,冷眼看着那些面部模糊的怪物,说道:“我现在心里有亿点烦,所以麻烦当下我的出气筒,谢谢。”

章阳把烟头丢到了地上,再狠狠的踩上去踩灭它,紧接着一个起步就冲向了离他最近的那只雨中人。

雨中人反应很快,直接就拿着自己的伞打的过来,但对于老大叔来讲,简直是慢到离谱。

只见章阳侧身躲过那一下,然后直接肘击到雨中人的腹部,再者又躲过了另一只雨中人的伞尖刺,单手抵着地板,回旋踢踢到了刚过来的雨中人的脸上。

紧接着又是掏出来一袋的黑狗血,狠狠的丢在了被肘击的雨中人的脸部,使其开始灼烧起来。

在又是一脚狠狠的踢在了它的胸口,以惯性后撤,躲过了又一只赶过来的雨中人的雨伞竖劈。

章阳借着刚才的惯性,先是后空翻,在之后稳住身形,一脚狠狠的抽向了那个支援过来的雨中人的脸上,把它直接踹飞了出去。

然后一个转身躲过了另一下雨伞攻击,并同时召唤出自己的法器,那把诡异的匕首,先是从自己手掌中滑了一圈,然后反握,直接刺向了正在燃烧着的雨中人的脸上。

并且在这个时候,那匕首的刀尖刚好擦过自己的手腕,粘上了鲜血,挂上了大团的诡异火焰。

随着那尖刀入肉骨的声音传来,大片的粘稠黑色血液就这么喷涌而出,章阳虽然侧身躲着,但也有几滴滴到了自己的脸上。

拔出匕首后一个下蹲,躲过了最后的雨中人发过来的攻击,然后以蹲伏的姿势,后踢一脚踢飞那只雨中人。

在之后慢慢起身,用手擦掉了那恶心的粘稠血液,砸了砸嘴,并直接一匕首飞向了那只正在挣扎着起身的雨中人的头上。伴随着喷涌而出的血液,匕首也慢慢分解消失在空中。

狠狠的发泄完了之后章阳先是再次抽出了一根烟,放在嘴里点了火,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舒服多了,要是白沐儿找到对象了的话,自己就先在他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本事好了。要是吓走了,就直接开香槟,要是吓不走,至少那个人不会去敢欺负白沐儿。

章阳倒是完全不担心自己浪费了那么多烟,由于这是地府特供版,并且是专门定制给自己来戒烟瘾的提神物品,不仅不会危害身体,而且在熄灭后丢到地上,会自动分解成诡异的绿色颗粒,返回阴间位面。

更何况这些烟不需要花章阳的钱,所以想抽就抽,不抽就直接丢。

就在自己刚转头的时候,却发现脚下开始地动山摇了起来…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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