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我说怎么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叶浅浅用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上搓动着,就像打响指那样。

什么东西…粘粘糊糊的,叶浅浅举起手指,透过太阳光,指尖上有一种亮晶晶的透明色彩。

就像是之前在帐篷里见到过的那样。

而且……自己明明已经睡了一整晚啊!

头疼是应该的,宿醉是会让小脑袋嗡嗡的。

但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宿醉还能让小妹妹嗡嗡的呢!?

而且,头和后腰好痒……感觉要长耳朵尾巴了……

不要啊,真那样,我岂不是会被从后面抓着尾巴()!?

叶浅浅拍拍脑袋,将那微妙的感觉拍散。

即便再怎么不懂,看到墨璃月的反应,叶浅浅也猜到了十分甚至九分。

这年头,为什么连猫猫都能撅我了哇!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不过看到外面的阳光,叶浅浅最终还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抓紧来到最下面,好在并没有人发现喝的东倒西歪的众人,叶浅浅捋了捋自己本就散乱的头发,随后便趴在了自己之前坐着的桌子上。

“来,来来来。”

叶浅浅还不忘侧着头拍拍身边的位置,墨璃月小声的惊呼一声,随后便脸颊微红的坐在了叶浅浅的身边。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都醉酒后被你寝.取了,怎么现在又露出一副小纯情的样子,真是。

叶浅浅默默的想着,重新把头垫在胳膊下面,装出一副自己也倒了的模样,回想着昨晚的经历。

“哈哈,我跟你讲啊小妹妹,我们怀特商会那可是一顶一的厉害,你知道吧,这座城是赛轮厄尔那个破家族掌管的,他们和怀特家族可是死对头,两边的旗下也各自有商会,赛轮厄尔商会总是搞低价竞争,把一些不愿意加入商会的商人都逼了进去,然后压榨吸血……”

“是啊,好在我们还有怀特商会,他们还有国王在背后默默的支持,这才让赛轮厄尔城没有陷入民不聊生的境地,高墙内的赛轮厄尔贵族,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是啊,反倒是怀特.奥尔马侯爵,身为怀特家族的大儿子,贵为贵族,却完全不仗势欺人,还总会和我们一起冒险!”

听着众人喝到性情处的话,叶浅浅也只是开朗的笑了笑,不过心中却是默默叹了一口气。

那又如何呢,就算知道了赛轮厄尔公爵恶名昭著,但这些平民真遇到事情的时候,却不敢为怀特侯爵出头,只是堵着皇宫,求国王给一个说法。

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国王不会因为这种近乎无礼的行为而下令处死他们,倘若他们去了赛轮厄尔家的府邸堵着,恐怕会被格杀勿论。

好人就应该被人拿枪指着?

虽然这座城,怀特商会还没有受到灭顶之灾,可他们家族也就只剩下奥尔马一人了,叶浅浅想,如果事情真的发生的话,会怎么样呢?

这些和自己喝酒吃肉,畅所欲言的人,会去选择义无反顾的起义帮助奥尔马侯爵吗?

不会的吧。

那该怎么办呢~

就算是告诉别人,怀特家族要被赛轮厄尔家族灭掉,自己一个小屁孩说的话谁会信呢,有可能自己会先一步被扣上造谣的帽子灭掉。

想象中的人并未让叶浅浅等太久,听到门口传来的吱呀声,叶浅浅中断了思考。

“老娘想到了!”

贝蒂突然间大喊,赛琳娜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期待和激动的表情。

“快,快点,叶浅浅姐姐都告诉你什么了!?”

“我想到了,那个老登说,遇事不决,可问贝蒂!”

“……”

赛琳娜眨了眨眼睛,看着同样有些激动的贝蒂,露出一副和善的表情,继续道。

“那么贝蒂,我该怎么找到赛轮厄尔家族的犯罪证据呢?”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默默的注视着彼此,空气一瞬间有些宁静和沉寂。

“这个嘛……”

贝蒂欸嘿了一下,挠挠脸蛋道,“老娘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问你个鬼啊!

“哎哟,公主殿下,你可一定要为怀特侯爵做主啊,怀特家主死的好惨,连带着他旗下的商会都受到了严重的打压,可恶,一定要找到到底是谁干的!”

一道声音透过半开的窗户传来,赛琳娜走到窗边,看到了正站在下方的约翰。

嫌疑最大的人!

可偏偏,自己找不到任何的证据证明,直接开口的话,绝对会被扣上血口喷人的帽子。

“怎么不说话了啊公主殿下,实在不行的话,干脆就嫁给我好了,让我帮你查查,到底是谁那么大胆怎样~?”

“妈妈的,气死老娘了,到底是谁这么能狗叫!?”

贝蒂撸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袖子,挥舞着小拳头就想下去熊乱他,不过却被赛琳娜伸手拦住。

“没有证据,切勿莽撞。”

如果真要莽撞的话,赛琳娜早就去杀杀杀杀杀杀了,可她的目标并不是大开杀戒。

她是想要让平民和贵族间消除隔阂,自己登上王位,迎娶叶浅浅姐姐,为了达成这唯一的目标,不能选择自爆的方式处理问题……

赛琳娜身为公主的身份桎梏着她,可叶浅浅呢?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什么守株待兔的,自己万一被连着噶掉了。

什么顺藤摸瓜的,浪费时间。

什么早早提醒的,没人相信。

事实对你有利,就强调事实,规则对你有利,就强调规则,倘若二者都对你没利,就把事情搅混。

把小问题变成大问题,就会有更多人来处理,解决矛盾的方法就是激化矛盾。

如果没人注意隐患的话,就像羊圈里开了个小洞,大家都懒得在乎,那就把这小洞给拆成大洞,麻的把洞给你爆了,看你还在不在乎。

叶浅浅抚着胸口,声泪俱下,瘫倒在地上,苦情的说着。

“呜呜,我,我起来的时候,还以为我的清白之身已经不保了,还以为大家,大家都死在了酒馆,他们是喝了我买来的酒,我是罪人,我是千古罪人啊,我该死,我怎么有脸活着面对大家!”

叶浅浅说罢便要抽出利刃,朝自己胸口比划着,在众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隐藏在白色的秀发下,叶浅浅冲墨璃月眨了眨眼。

“不…罪…罪人是我,倘若我不去赛轮厄尔商会购买酒肉就好了,我,我也该死!”

“等等。”

法官锤了锤桌子。

“你说,你在哪里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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