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旭见志刚，知音终难忘。我真没想到老爹还春申龙阳了！哼，当年他可是继承了悦城苏家这边大部分的人脉和资源才从豫章姜家把我老妈姜玖倾迎娶来的。没想到老爹有了鹏旭就忘了玖倾！”苏楚荷小声吐槽着，甜细但略沙哑的萝莉音难免染上了一丝愤怒，

然后苏楚荷继续评述，“所以因为这件事我都静不下心体验美食，就连吸烟的心思也没有了，所以让小柳、雨凌你们看到了桌上的现状和无精打采的我。”

“啊这，这样啊。其实独生子女的情况都是类似的，父母都健在或常驻的情况下，与孩子性别相同的一方对孩子更亲近些，与孩子性别相反的一方就会看着抱团自己找点别的事情做，可能小荷的家父想追求个灵魂上的寄托？”学过心理学的柳知佳释出了自己的观点。

“小柳确实说的很有道理，这个我确实今天比较急没细想到…唉，学了半天历史，到了自己家事还是没能博古通今。最后还是多亏小柳这样的心理学人才帮忙，精心分析一番，切中肯綮，直击问题之根源。”苏楚荷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做出反思，随后提出新的疑问，“不过我看点评软件说这家咖啡厅男服务员服务很周到，深受女性顾客好评。小柳是打算让雨凌熟悉一下魅魔种魔女的女性的身份享受生活么？”

“啊这，没有啦。主要我和雨凌聊到了‘伪物’与‘真物’相关的话题，也是这家店的选址和营业主题产生的联想，三年来我来这家店的次数可能刚两位数，雨凌更是只在学校食堂喝过速溶咖啡，这家店男服务员的优秀我此前也只是略有耳闻，也算是巧合与命运安排吧。小荷这边你的事情也问清楚了，我和雨凌这边也就放心点餐了。”柳知佳对此如实回答。

苏楚荷随后回应：“嗯呢，因为家事让小柳和雨凌久等了真的很抱歉…您们这顿就我请客吧。”

“客气客气，我们习惯AA制！”又是段雨凌和柳知佳异口同声的回复。是啊，各付各的餐费这一习惯，柳知佳和段雨凌两位05后真可谓刻进骨髓，就连段雨凌和沈墨瞳约会时，枫糖牛角，小动物发卡和两个人的项链的款项偿付都采用了AA制。

不过虽说对苏楚荷的回复是下午茶AA制，段雨凌和柳知佳二人由于血缘关系则是视为一个整体支付餐费，两人之间则没有继续细化AA制。

这就如同做物理题时，只需选择合适的参考系，将两个小木块视为一个整体，内力的算数求和与向量求和均为0，也就无需费心考虑小木块间的内部作用效果。

……

柳知佳用手机进行了扫码，段 柳二人凝视着手机屏幕中的菜单，略微比对实体菜单后做出了以下的选择：段雨凌为自己选择了小杯速溶咖啡（220毫升），仍然与自己在学校食堂时偶尔做出的选择完全一致。而柳知佳则为自己选择了超大杯热奶茶（600毫升），甚至比苏楚荷点的大杯热鸳鸯（450毫升）还要多。看着苏楚荷心结略微解开后又主动挥舞起刀叉切下一块提拉米苏就开吃，段 柳二人就共同点了一个9寸的树根蛋糕二人食用。

柳知佳所点的超大杯热奶茶，也不是因为她贪嘴要都喝光。哪怕是之前段柳两家聚在一起，或是在学校食堂吃饭时。柳知佳每当看到段雨凌一个人品尝苦涩的速溶咖啡且柳知佳正好有在喝大杯奶茶时，她就会带来一根吸管，将加过白砂糖的奶茶递到段雨凌的面前分享。使段雨凌品尝过苦涩之后不仅有口中因苦涩而回味的甘甜，也有亲人为她主动创造的甜蜜。

树根蛋糕有着比较特殊的年轮绘制工艺，金黄色的奶油镶嵌在巧克力色的蛋糕坯中不免光彩照人。加之元旦假期过去数日有余，又是一年一岁增加之时，也是段 柳两家的又一年新岁互助之始，因此段 柳二人达成了共识，选此美食。

……

段 柳二人此时正在品味刚端上的树根蛋糕和各自的饮料，苏楚荷也在继续醉心于吃完她点的提拉米苏蛋糕。毕竟刚刚柳知佳与段雨凌的开导与点化也让她略微将悬着的心放下，自那以后只是要尝试慢慢面对现实了。

可杨鹏旭与苏志刚就根本没给三人任何机会，两个忘年交在这咖啡厅的豪华包间中实现了“我想重新认识你”，双方同时知道了指地为刚就是苏志刚、大鹏扬旭就是杨鹏旭；也知道了2004年的那次博物馆试讲中，同样喜爱艺术的杨鹏旭与苏志刚彼时两颗年轻炽热的心相互牵动着。二人在包间中大谈音乐美术之所见，兴趣领域内相谈甚欢。聊至山无陵，谈毕天地合，不舍与君绝。

结果苏志刚和杨鹏旭开开心心的叫完服务员，包间内完成结账后，二人满心欢喜从包间推门而出，准备离开咖啡厅之时，双方都看到了令自己很尴尬的人。

苏志刚：“嗯…女儿？你怎么会在这？？！”

杨鹏旭：“柳老师和…披肩发这个高个女生是…雨凌同学？”

两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坐在沙发上的三个女孩也随之将目光从桌上的食物转到苏志刚和杨鹏旭那边去。苏志刚与杨鹏旭也不再去往咖啡厅出口，而是也来到三人的桌前。

杨鹏旭却率先划破了寂静：“牢刚啊，你不是说你的爱人天天只黏在她喜欢的人身边么？等等…不会那个你爱人喜欢的人是你的女儿吧…而且居然是她…那个快鱼直播双人共同运营的实况、科普、杂谈类直播主荷莉姆Harem的小荷？你居然是她的父亲！！！”

苏志刚也同时问出了问题：“牢旭啊，你不是说你瞒着学校放弃教职工聚餐的事情天衣无缝吗？这咋还一拖二带来了你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了。等等…你说的这个柳老师，看着这么年轻的，面容也好熟悉，不会是我家苏楚荷入读的悦城营环魔法科高级中学同学柳知佳吧…？你居然是她的同事！！！”

苏志刚和杨鹏旭两人说完自己惊讶的发现之后，相视一笑，双方心中也有了答案：“看来我们之间的情谊，想要瞒天过海，跨过各自人脉，只能在梦里想一想了…”

而沙发这边苏楚荷在征得柳知佳和段雨凌同意告知一部分情况后，决定支开咖啡厅里吃瓜看戏的服务员，麻利的委托服务员把将上和已上的食物打包结账后，亲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认真讲给杨鹏旭与苏志刚：“老爸，还有杨老师。其实这都是一场误会。”

此时一行人已经来到了位于新茶直街和新茶斜街交界处的一座免费开放的公园，见四周没有吃瓜看戏的老少，苏楚荷不再压着嗓子小声说话，而是恢复如常讲话最舒适的音量与音域继续讲到：“我也是放心不下我老爸，今天才从百京坐飞机回悦城的，没吃中午饭就来这边蹲人了，怕老爸出事，结果…”

随后苏楚荷快速略过不必要的细节，将自己和柳知佳的闺蜜关系，柳知佳作为直播房管对其事业的帮助，柳知佳的表弟段雨凌觉醒魅魔种魔女能力后自己作为同样能力觉醒者希望提供帮助，这次来到新茶亭的仿兔子屋咖啡厅的巧合等情况大致进行了讲述，也对杨鹏旭与苏志刚二人是否有春申龙阳之好提出质疑。

杨鹏旭和苏志刚也对这些情况进行了适当的评价：

诸如杨鹏旭在监考的时候通过音感、观察段雨凌站立时增高过多的身高与戴了口罩，猜测她可能变化与能力觉醒有关。

杨鹏旭通过发现段雨凌戴了柳知佳曾经戴过的同款贝雷帽，以及柳知佳以班主任的身份亲自向杨鹏旭老师提出，希望后者监考时略微照顾段雨凌。就推测出段 柳二人之间可能师生关系融洽，或者有些略高于师生的情谊。

只不过不知道段雨凌的能力觉醒是魔女变相，以及不知道柳知佳与段雨凌之间那股高于师生的情谊其实是表姐弟之间的亲情。。。

杨鹏旭也不忘夸赞苏楚荷作为苏志刚的女儿，能力觉醒前从一个男生慢慢一路走来接受变化，现在又变成了所教班级里段雨凌同学的前辈继续为其提供帮助，以及苏楚荷能以优秀的成绩入读水木华清，还同时运营着自己的快鱼直播事业。

同时杨鹏旭直面苏志刚，坦白自己曾经因为苏楚荷的身材以及讨论音美问题意见不合时将意识形态差异转化至人身特征攻击，去调侃苏楚荷是“奶牛女”、“小坦克”，并对苏楚荷以及其父苏志刚表示歉意。

苏志刚这边也自然少不了夸赞柳知佳和杨鹏旭都是悦城秀知中学的优秀教师，同时杨鹏旭这样的音美优才能有自己女儿高中同学兼直播事业的核心房管这样的卓越贡献。以及对杨鹏旭、柳知佳、段雨凌以及整个秀知中学盛赞一番。

只能说：缘，妙不可言！

……

眼见问题也迎刃而解了，苏志刚在面对女儿苏楚荷时，一如往常般收回只供给杨鹏旭先生的和蔼微笑，恢复一般家庭里老爹对女儿的严厉。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小棉袄黏住了姜玖倾，苏志刚的批评可谓变本加厉：“小荷啊，我看烟灰缸和咖啡厅的桌上可东西不少啊。今天到现在你抽了几根，吃饭吃了多少？我作为老爹，四十七年来不抽烟不暴饮暴食，我们苏家一直以来都是小瘦猴基因。你可是向我承诺过每天不超3根，体重控制在125斤以内的。我可不会像你老妈那样溺爱你，做的不好我会严厉批评你的。”

这话听的同样没有吸烟习惯也不暴饮暴食的柳知佳、段雨凌和杨鹏旭也都为之一颤，无奈之下，杨鹏旭只能发动二十年教龄累积的丰富经验随即打圆场。

看到同样四十多岁的杨鹏旭作为老师为年轻一代的求情，苏志刚也收回对自家苏楚荷的暴戾，转而同样以他所厌弃的姜玖倾宠溺苏楚荷一样的情绪，去迎合知音杨鹏旭。

“好了，鹏旭老师。我点到为止，对您造成的不适还望理解。家女确实染发、增肥、抽烟、纹身、暴食、打耳洞，俨然一幅地雷系辣妹的样子。您所提及的‘小坦克’、‘奶牛女’等夸张之言也言之有理。不过本人希望让她在未来完全承接‘苏购电商’的业务，难免会在其成年后也要因血缘关系提出严格约束的建议。”

“小荷，你被老爹这么‘关怀’，真的没意见么…”柳知佳听到苏志刚见了杨鹏旭后胳膊肘往外肘击的情况也有些不满了。

“害，我还能有啥意见。痛苦都是自己找的，烦恼也都是自己应得的。为什么我老爹现在这么无聊天天上网冲浪，还不是因为莉依姐在苏购电商集团里个人能力太强了，莉依姐能入职也是他决定的。他越没活整，越给我施压。我越被施压，我老妈越在中间调停，越与我走得更近。所以造成了他自认为乾场情场啥都没落上。”苏楚荷无奈的耸了耸肩，故意用比原来的响度更大一点且略带沙哑的萝莉音回复柳知佳的疑问，

“他越是希望我减少魅魔种魔女变身后的影响，让我学伪声压嗓，去伪其他正常女孩的说话声线；让我选择就读我不喜欢的大学府的商科类专业好接他的班；让我在能力觉醒影响下彻底变不回去男生后，做个打扮正常的女孩子。我就越是不愿意这么做，因为挑染头发、扎双马尾很正常啊，本音又尖又细很正常啊，胸前纹身很正常啊，身材偏胖很正常啊，喜欢抽烟和打耳洞也很正常啊，不找男朋友一生纯爱只喜欢莉依姐也很正常啊，喜欢学习历史想继续读到历史学博士也一样正常啊！我觉得现在有点小众的我很正常啊，老爹还在说着我不正常什么的，难道是老爹的认知不正常吗？”

听完苏楚荷的陈述，段雨凌也在思考这段话中存在的问题。诚然，一个人立于世是需要得到很多人的认可的，但最关键的还是要从自己的角度承认自己是如何的。人活一世在宇宙级时间尺度下不过刹那须臾，更应惜光拾金。

“鹏旭，瞧见没。这就是我女儿，标准的叛逆00后，从她十四岁青春期能力觉醒以后这反骨就没从身上褪去过！我越是希望她怎么做来实现我们苏家的未来，她就越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苏志刚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苦闷倒给杨鹏旭。

“志刚，你也不必过多担心。一代人有一代人要做的事情，小荷现在还年轻，二十二、二十三岁的孩子总有自己的一腔热血。我刚走入职场任教也是初生牛犊，做了一些对不起同事和学生、家长的事情。二十年来的锤炼也慢慢心态调整好了，现在培养我们家的犬子，熙诚同志的时候，也是略微放任，不如我们把一切交给时间吧。”

或许是苏志刚在社交圈子里总是缺乏对志同道合且年龄相近的知己，听到杨鹏旭提出的建议时，他也开始反思自己身上存在的毛病。

……

不愧是苏志刚和杨鹏旭，两位志同道合的中年人又吟诵其了文绉的内容：

志刚“吾身已疲，不如归去，不如归去！”（我累了，各回各家）

鹏旭“且将归去，汝将何去？”（各回各家的话大家坐什么交通工具回家？）

志刚“不乘地铁，唯爱四驱！”（我苏志刚最喜欢开越野车送大家了）

鹏旭“四驱善哉，皆待君驭。”（四驱车好啊，大家都等着你来即刻出发）

此时一声略带沙哑的萝莉音划破了两位中年挚友的吟诗：“老爹你待会送杨老师回家吧，小柳和雨凌这边还是比较习惯坐地铁，我待会就跟着他们坐地铁了。”

苏志刚保持一幅家主的架子与气势：“我开越野车送鹏旭老师没问题，你那边真的就坐地铁？我们苏家能尽地主之谊就多帮帮客人，正所谓达则兼济天下。我的建议是最好是把她们先送到锋晟阁那边，最好再设宴招待她们一顿晚餐来弥补下午茶的遗憾。顺带一提，鹏旭老师。家女虽一身反骨，但饭菜还是做的美味可口的，如鹏旭老师何日愿享苏家美食，志刚不胜荣幸！”

见苏志刚家主气场开启，苏楚荷此时只剩谦虚与让步：“那我把小柳和雨凌送到我们锋晟阁那边，我来下厨给她们做晚餐。不过美食什么的，更多是师承了老爹的衣钵，老爹教会了我很多家常菜的做法。如果杨老师有机会的话可以品尝一下老爹做的饭哦，毕竟很多东西都是本源最纯正。”

“坐地铁的话离这最近的是3号线新茶斜街站。好像可以在昊京门站换7号线之后，在悦城火车站，也就是大本营北地铁站进行7号线上下行车站出站换乘连续计费，之后再一站就到吕梁路锋晟阁您家所在地了。”段雨凌根据研究提出了建议。

“嗯，雨凌同学提出的想法不错，除了乾以外，节省时间也是节约成本。我也很支持，小荷你接下来在路上也要多听一听段 柳二位的意见与建议。”

……

周五下午五点钟在地铁的时间相对枯燥乏味，已经从工作日模式转为休息日模式也自然无法养成起恐怖的“周五晚高峰客流”。段雨凌也留意到苏楚荷在进地铁站之前解开了自己绑好的双马尾辫，略有炸毛且挑染的头发完整垂下来正好齐肩。

今天本就没有选择地雷系辣妹穿着、只是简单装扮了冬季马丁靴、卡其色毛衣和深色运动裤的苏楚荷，更是随着双马尾的解除显得“更为平凡”，与进出地铁站的过客风格相同，按防护需求戴上口罩后更是变成了大众化打扮。段雨凌刚刚也一直看着苏楚荷“解除武装”，略微皱眉疑惑，而这细微的神情变动也被柳知佳所捕捉到。

柳知佳在旁边向段雨凌解释：“哈哈哈，小荷高中开始就这个老习惯了。只要是去人多的地方避免过于夸张的打扮，她追求个性，同时温柔地尊重共性。她就连去漫展都是常服去，进场后换装的。”

苏楚荷也继续说道：“是呀，我今天的双马尾还是在咖啡厅现扎的。今天坐飞机都是这样齐肩发垂下来的。在相对自我地开心享受美食的情况下就打扮的漂亮一点。到了公众场合，就要考虑大家的眼光，略微保守一些。也避免别人认出来‘你就是快鱼直播的谁吧！’，我没那么油盐不进的哈哈哈，只是跟我老爹拌嘴而已啦。”

在3号线、7号线乘车的一路上，苏楚荷、柳知佳以及段雨凌的保守打扮自然是没有收获很多燥热的目光。途中也见证了京华街站来自6号线和8号线的大客流灌入7号线，以及7号线上行大本营北、下行大本营北与4号线城站·大本营北站之间的连续计费出站换乘。

（京华街站已在此处配图，后者下次主要前往大本营北时讲述）

……

“下一站，吕梁路，乘客可换乘地铁1号线，换乘车站乘客较多，请提前做好下车准备。”7号线的报站风格与3号线类似，开右门和双侧门时特殊强调，否则不进行开门播报。苏楚荷也带着段 柳二人从7号线的站厅层（也是1号线的站台层）出站，步行片刻后回到了锋晟阁12号。

由于苏楚荷是这幢房子的主人，无论房间内是否有人，她都习惯回家时按一下门铃进行通知，若一段时间内无反馈，她就会自己使用随身携带的钥匙开门。因此这一次在段雨凌与柳知佳二人在旁的她，也依然没有在自己回来的时候使用门禁对讲机，仍是直接按了下门铃。

很快门口就传来一阵走动声，随后锋晟阁12号的正门缓缓拉开，里面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御姐音，“是专属于我的爱丽丝从百京回来了嘛？我跟你说啊，你老爹苏总今天翘班，事情全让你的秘书我干了。我三点钟才下班回家…”

然而正门完全打开的时候，段雨凌和柳知佳都吓了一跳，只见门口等候的人是一个顶着黑眼圈、拥有宋莉依同款声线且大约三十岁、身长166cm的女性，但她的头发完全是齐耳假小子发型，蓬松且油亮，根本不是直播与上次见到的无力垂下的黑长直头发。右手两手指夹着段 柳二人今天看到的与苏楚荷同款的女式香烟。

那个有着宋莉依同款身高、同款声线、同样的双耳无耳洞、双手无爱心纹路的女人随即开口：“啊呀，我的爱…小荷今天带了段雨凌和柳知佳两位老朋友再临锋晟阁了啊…很抱歉让大家看到我作为小荷秘书与居家日常时的形象啦…要不我这就把假毛戴上？”

苏楚荷看到刚刚下班后来了一根的宋莉依之后，也随即寒暄答谢：“莉依姐，其实上次在小柳和雨凌面前就也可以不用戴假发的。您今天加班与老爹翘班的原因我稍后跟您讲。您先回房间休息吧，招待小柳和雨凌这边我来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