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儿,不如再跳一个如何?”
陆晏低下头在她的耳畔小声说道:“不如这次玩大一点?”
“啊?王爷是甚意思?”林妤假装不知道,她还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妤儿不懂?来来,来本王房间,本王给妤儿些好看的。”陆晏贴近她的小蛮腰,紧紧地搂住她,热气腾腾地气息落在林妤的玉颈上。
“不要!”林妤慌忙地拒绝,这个老色胚!一天天就知道干那档子事!
“乖,再跳一个舞。”陆晏说道,然后伸出邪恶的手,解开了她的衣带,一下子她的衣服就变得松松垮垮的了。
陆晏的话,她还是不敢不听,或许是生活在封建社会太久了,下意识地奴性,就让她不得不去做。
悠扬地乐曲再一次响起,妩媚的少女摇曳着身影,衣衫承受不住激烈的动作,缓缓地落下,露出玉白的香肩,妩媚妖娆的少女伸出白嫩的小手轻轻地拢了一下衣裙,在不影响舞姿地情况下继续跳着。
随后舞蹈逐渐地激烈,她再也无法控制裙子滑落的趋势,清凉的风儿吹拂着她娇嫩的身子,她仍未停止,琴音未停,舞蹈仍在进行着,她的脸上浮出一抹红,身躯微微一颤。
林妤白嫩的脚丫踩在木板上发出闷闷地声响,陆晏的目光已经变得极为灼热,看着女孩玲珑的躯体,他的琴声不似刚才那般柔和,似乎带着狂暴的戾气。
一曲尽,陆晏已经按耐不住,紧紧地抱住了林妤,细细密密地吻着她,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身上仅剩的衣物给褪去。
……
第二天凌晨。
陆晏无奈地去洗澡,因为今天要祭祖,劳累了一个晚上,差点就要出黑眼圈了,看着睡熟的林妤,陆晏就没忍心去弄醒她
祭祖后,就要带着京城中的禁卫军出去了,这些禁卫军有很多都是从边境调回来的,大齐的经济军事民生不是那么好,支撑不起太多的军队,所以搞了一个政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边境打过仗的部队解散,让他们回去种地,一边种地,隔一段时间就要接受训练。
这样,明面上他们只有三十几万兵力,只要战争开启,随时集中更多的兵力,其他国家也类似,这种玩法并不是首创。
陆晏穿好了他的官服,出了门,就搭上了轿子,然后在王府的门口乘坐专用的马车,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宫门口。
皇宫门口,已经来了不少的官员,一个个都去到了待漏室,待漏室是在皇宫门前两侧的墙,墙上有一个门,打开后就是待漏室,在里面不允许发声,得静静地等,很无聊,但是不能交头接耳,除非御史大夫不在。
陆晏一进去,就看见待漏室里面的桌子椅子,还有最讨厌的御史大夫,他是陆儁的老师,也是很多所有皇子皇孙的老师,更是拿着小本本记录大家失仪的家伙。
陆晏很想打哈欠,但是很不喜欢御史大夫的眼神,这个家伙一直在观察自己,肯定是想把自己这些丑态记录进入史册,这种人……就很过分。
大家无聊地等待漏斗上的沙子流尽。
铛铛~巨大的钟响把大家的困意都驱散了,今天祭祖的时间到了,城门吭哧吭哧地被人从里面打开。
大家伙站在了城门口,整整齐齐地列成两队,而一个专门负责点名的官员,一个个地开始念名字,念到名字的都需要回应一下。
“左丞相孙至。”
“在此。”
“右丞相李源”
“在此。”
“神武大将军陆晏。”
“在此。”
……
点完名字后,大家开始依序进入皇宫。
由于今天要举办祭祖大典,礼部尚书和一些皇族长辈先入皇宫提前设置好里面的一些事宜。
大典很隆重,所有在京城的有品阶官员都需要参加,如有缺席,结束后会被问话,如果没有合适理由,那可是会被扣俸禄或者掉官职甚至掉脑袋的。
进入皇宫后,穿过了大殿,上朝后面的那个大殿,就是祭祖用的大殿,祭祖需要虔诚,每一个官员的仪态都会被御史大夫记录,以前上朝的时候,或许会碍于颜面,御史大夫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今天不行。
四品以下的官员只能在大殿外站着等候,四品以上可以进入宫殿里,宫殿里摆着皇家先帝与先后的牌子,数量不多。
案桌前摆放着三个头,分别是猪牛羊。
皇帝陆儁站在最前列,身后依次是丞相、御史大夫,然后才是皇子皇孙在京城中的皇室成员以及那些大臣。
陆晏按照辈分,也只能排在后面,他的前面还有太子、皇叔、以及一些上了年纪的爷爷辈的皇室成员,这次祭祖有很多皇室的小孩,但没有公主、郡主。
原因也很简单,如果公主、郡主这些亲戚也来,大殿就站不了这么多人。
“愿列祖列宗庇护我大齐!祝我儿陆晏早日凯旋!”陆儁拿着手里的巨大香烟虔诚地一拜,再拜……身后的臣子齐齐跪下,大声地朗诵道:
“愿大齐国运日渐昌隆,早日剿灭贼国,祝九王爷旗开得胜,祝大齐早日一统天下!”
仪式结束后,群臣在陆儁的带领下,继续下一项事宜,开始祭拜天地,诰命上天,遵天地法旨,剿灭敌军。
谁也不敢在祭祀先祖,尤其是在祭祀高庙时发出点不该有的声音或做了什么错事,一旦被看见,轻则罢官,重则满门抄斩,即使身为皇子皇孙,也得谨慎。
……
祭祀结束,全部官员都要去朝堂,今天还要继续上班,明天就是出征前准备,虽然这次出征只是把京城中的五万禁卫军带出去,但是排场得大!
带走这五万兵力后,全国守卫后方的兵力,可就剩下五万了,到时候治安就容易出问题,京城只剩下不到两万的兵力。
可以说是最脆弱的时候,但也没有办法,以齐国国力,无法支撑更多的兵力去打仗了。
光是粮草,就够头疼了,更别说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