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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赌……教主今晚先把雨洛喂饱,还是……雨洛先把教主……”
少女故意酥酥地拖着未完的尾音,发丝茸茸的小脑袋贴在男人胸口,听着他的心跳,用指尖在他腹部划着圈圈。
也许是感受到了什么变化,她脸蛋微红,浅紫美眸怯生生软瞪了教主一眼,随即咬着唇,哀羞地埋下头去,只留下甜软带颤的轻喘。
越来越熟练了……
言墨白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黎雨洛随时随地的挑拨,可每次面对她都是一败涂地。
要是放任这只小狐狸继续下去,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赌注是什么?”
他握住少女越摸越出格的小手,轻声说,“说个价值高些的,筹码若是太随便,只怕难以触发命石玄机。”
“如果教主输了,今晚……”少女的嗓音软软萦绕在耳边,“教主把雨洛两个小肚子都喂满好不好?”
言墨白知道她说的两个肚子指的是什么。
先前每天晚上都能把她喂得餍足,可自从多了一只乖乖小狗分担家事,再想把她喂得鼓鼓囊囊的,虽然不至于力不从心,但放纵下来,一整夜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如果反过来呢?”
“反过来,雨洛就让教主随便……”
黎雨洛声音越来越小,小手划拉着教主掌心,心虚到把剩下的话语藏在心里面。连她自己也知道这个条件毫无价值,就算没有赌约,她依然会忍不住钻进教主被窝里。
比起惩罚,奖励反倒更贴切一些。
“雨洛输了的话,今晚把这个戴上。”言墨白却想好了决策,用血气化出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还有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看起来和他给小猫安上的猫耳猫尾没什么两样,可它们之间还是有点区别的,而区别正是在于……
(这是一段作者怎么修改都过不了审的内容)
……
“可以吗?”言墨白没有反驳这句话语。
要说变态,他喜欢上这个十四岁小姑娘的时候就已经是了。
感受到那圆球被放在手心的冰凉,黎雨洛心跳怦(怦的。
比起抗拒,或许兴奋来得更多。
可她不敢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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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少女敛起睫毛,故作羞怯。
她作为曾经的玉衡首席,不但地位高高在上,还是绝色稚嫩的幼气美少女,放在话本里,便是身份尊贵、容颜又绝美的千金小姐,能让她心甘情愿忍着娇羞、在身后戴上(过不了审的内容)
……
从这点上,恰和能够压制灵机、助女子修行迅捷的阳元门当户对了。
“言某只喜欢雨洛戴上它的模样,其余谁戴上都不喜欢,另外……雨洛不是羡慕那只小猫有尾巴么?”言墨白俯贴在少女耳边,钻进耳廓里的灼烫呼吸,反把这只小狐狸赧得满面嫣红。
被撩拨逗弄那么久,他也算是学会反将一军了。
或许是难以直视两人之间的腻腻歪歪,始终在挣扎着的怪物咆哮着扑起身,拼死想要摆脱墨色长棍的拘束。黄泥般的表皮沸腾般汹涌,被钉穿的七个洞穴随之扩大,几乎就要彼此连接在一起,让它的身躯被撕裂成数块。
可与此同时,一片薄薄的墨玉也飘然落在了它身上。
空中翻涌的泥浆、若隐若现的血与骨,以及怪物尖锐怨毒的嘶吼,都凝结在了这一刹那,停滞在半空,仿佛被瞬息之间冻结成冰。
两颗头颅的四只眼球睁得滚圆,却不是瞪着言墨白和黎雨洛,而是对着远方青山所在的方向。
也不知道是否是错觉,言墨白从它们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清明,一丝懊悔,以及一丝……
恨意?
“绝天地通!”
它怨毒万分地念出这个词,还不待余音散去,便轰然炸开。
碎末都被一道皎白圣洁的仙元屏障挡住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土地下也同时炸出一团烟尘,几片残破的胸肋和血淋淋的脊柱伴随着土石沉闷落在地上。
三颗头颅,六条胳膊,六条腿,躯干自然应该有三块才对。
余下两块躯干藏在土地底下伺机而发,不料随着气运被抽离而随其余部分一齐炸开了。
言墨白看都没有去看那里一眼,只是凝视着地面七支仍然竖直钉在地里的墨色长棍。
“绝天地通?”耳旁响起少女疑惑的自语。
“意思是……”言墨白似才回过神来,“九洲之人,无法去往天外了。”
“天外……是什么地方?”
“言某如何能够知道,自从有史料记载以来,没人去过。”
他捡起地上的墨玉,借依袅袅的仙元施了道净尘之法,把上面沾染的血肉除去。
玉石在阳光下泛着幽绿光晕。
要想把里头的气运取出来,还需要作一场赌局才行。
“雨洛。”
“唔?”
“咱们再打个赌吧。”
“赌……赌什么?”
少女正为手里的狐狸尾巴心乱如麻,茫茫地抬起小脸望他。
言墨白在墨玉一面划了一道,随后将它弹起,落下时瞬息捂在手背。
“猜猜看……是正还是反?”
……
几息后,少女小脸红烫,快要哭出来一样,紧紧咬着下唇,两只手藏在背后,不知道在裙子里鼓捣着什么。
言墨白摸着她头顶毛茸茸的狐狸耳朵,绒毛一丝丝滑过手心,格外舒服。
“乖宝宝,怎么还没好。”他轻声问,“要我来帮帮你么?”
“不许说话!”
见教主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少女气得牙痒痒,她从来没想过,这条尾巴那么难戴。
还没等她再说些什么,手上力道忽然一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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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又羞又恼地咬了咬牙,用泪眸瞪向教主,“大变态,满意了吧!”
言墨白不置可否,只埋在她头顶,嗅着少女狐狸耳朵间好闻的发香。
以黎雨洛结丹境的眼力,如何会看不清墨玉落下时是正还是反。
她若是不想戴,言墨白自然不会强求她。
可现在看来,这家伙明明乐在其中……偏偏还要故意装作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既然黎雨洛想玩,言墨白不介意当作没看出来,陪她一起表演。
他在狐狸耳朵边上说:“若是今晚雨洛再输,以后可就得顺言某心意,说什么戴,就什么时候戴了。”
这句话语落在少女耳中,本就遍布她脸蛋的红晕,一下子蔓延到了脖子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