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微红着脸颊，也不说话，白灼就这样与她对视。
随着小腹印记处传来火热的感觉，少女依旧未曾有半分动作，只是这样看着他，轻轻呼吸他身上的味道。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难道是她不会吗？
此时的白灼羞愤欲死，他希望少女放过她，同时也希望少女能够和他更进一步。
这样强烈矛盾的心理，让白灼的心情很是奇怪。
忽然间，感觉手脚上被触须束缚的感觉渐渐消失，少女竟然真的放了他。
腾的一下，白灼落入了下方浅浅的水渍上，渐起了少许的水花。
触须虽然松手了，但少女却没有松手。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白灼看着那尽在咫尺那少女的脸颊，红着脸问道。
少女并没有回应，只是呆呆地望着白灼，大概是不理解这其中的意思。
白灼轻抚额头，他大致猜到了些什么。
少女似乎不会说话。
这种情况，到底要怎么做？
白灼叹了一口气。
思考了片刻，他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师尊教自己识字说话时的场景。
除了刚出生的那段时间没有什么记忆外，剩下的记忆，白灼基本上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学着师尊的样子，开始教少女识字。
首先便是数字，白灼便用手指做数，从头开始教她。
少女坐在他的大腿上，倚靠在他的怀里，竟是真的理解了白灼的意思。
“一，二。”
少女红着脸，学着白灼的样子，发出了有些蹩脚的好听声音。
眼看少女真的学会了，白灼也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只是这一高兴，竟是一不小心噌到了少女。
少女闷哼一声，娇滴滴地又往白灼的怀里蹭了蹭。
看着少女这般单纯的模样，白灼实在是不忍心摧残她。
他在心中默念冰心诀，想要压制住自己小腹印记的躁动。
白灼开始继续教少女学习玱玹界的文字和语言。
只是每次少女学会后，都会指着白灼的小圣子，咿咿呀呀个不停。
很明显，她是想要得到白灼的奖励。
白灼很是无语，他只好象征性地蹭一蹭。
少女学习的很快，越到后面，少女便越是能够举一反三，理解越来越多的知识。
“名字。”
在教少女学这两个字的时候，白灼沾了沾水坑里的水渍，在手心里写下自己的名字。
“白灼。”
少女念出了白灼手心里的这两个字。
“那我？我叫什么名字？”
少女侧着脑袋望着少年的侧颜，红着脸问道。
“你？”白灼想了想，“不如你以后就叫芊芊吧。”
白灼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他觉得少女的触须数量挺多的，尤其是那不可名状，少说得有成百上千，比海族中最另类的八爪鱼多上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少女那不可名状很显然和八爪鱼不同，其中蕴含着诡异的力量，只是外形略有相似罢了。
所以，白灼觉得叫她芊芊比较好。
“芊芊？”
少女红着脸，很明显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好，我以后就叫芊芊，奖励，给我。”
芊芊丝毫没有避讳这一切，她眼巴巴地看了看白灼，那急不可耐的模样，让白灼险些没有抵挡住。
“换个奖励吧，我来这样奖励你。”
一直这样下去，导致白灼很是难受。
看着芊芊那单纯的模样，他实在是下不了手，只得退而求其次，选择其他的奖励方式。
白灼跪伏在芊芊的面前，他抬头看了一眼少女，红着脸，轻轻地贴了上去。
如此近距离接触到少女，竟是让白灼小腹印记的位置更加火热了。
纵然如此，也比方才的那种奖励方式强。
毕竟方才那样直接接触，若是白灼控制不住自己，恐怕就将酿成大错。
芊芊红着脸，她仰着脑袋，双目渐渐迷离，很是满意这个奖励。
接下来的时间，白灼又教会了芊芊很多知识。
他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是一天还是两天，又或是更多的时间。
“芊芊，你放我出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等我忙完了，我会回来这里接你的。”
白灼轻抚怀中少女的长发，语气柔和而又诚恳。
“不行，我要和灼永远在一起，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芊芊紧紧地用双臂抱住面前的少年，将脸颊贴在少年的胸口。
她虽然很听少年的话，但她却并不想做少年的附庸。
要做，也是少年做她的附庸才对。
在这片海洋的乐土中，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你！”
白灼很是气愤，他教会了少女这么多，可少女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
“我？”
芊芊呆呆地看着白灼，歪着脑袋，很是可爱。
二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
“你教会了我你们的语言和文字，所以，我也要教会你我们的语言和文字。”
芊芊抬眸盯着白灼的眼睛，双眸泛起了雾气。
古神的语言很简单，却又不那么简单。
因为她们的发声结构和寻常生灵不同，所以可以发出宛若歌声般的好听声音。
而若想学会古神的语言，便需要做出一定的改变。
“唔~”
白灼瞪大的眼睛，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芊芊正在做的事情，在他喉咙的位置，逐渐更改他的发声位置，试图在教会他她们的语言。
他不想学这些东西，可芊芊的做法却让他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掉。
“像我这样，就可以发出我们这样的声音了。”
良久过后，芊芊松开了白灼，她看着面前的少年，心中升起了一抹异样的感觉。
接下来的时间，芊芊都在教白灼她们古神的语言。
白灼麻木了，他不想学，芊芊就给他惩罚。
所谓的惩罚，其实就是之前白灼给芊芊的那种奖励。
只不过换了一种说辞，换了个人执行罢了。
到最后，白灼还是学会了古神的语言。
有些时候，太聪明反而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看着这个目光呆滞，一脸生无可恋的少年，芊芊丝毫没有任何要放过对方的打算。
她从出生开始，便没有朋友，在这孤独寂寥的海域中，所有看到她的生灵全都在她面前惨死。
白灼是为数不多看到她而不疯狂的存在，更是唯一一个到达这里而不会被她消化的存在。
就像是得到了一件好玩玩具的孩童一般，白灼是这样的让她爱不释手。
“这个东西，放到这里来，似乎，似乎很不错呢。”
玩着玩着，芊芊忽然间坐了下去，她目光迷离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像是发现了新世界般，露出了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