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出了主卧后,就往王府的大厅走去,今天还有很多事情商议,一想到那个娇软的小妖精,真恨不得死床上得了。

陆晏一边想着,一边走到了大厅。

他今天有一个重要的军务要与众将领洽谈,北方的兵力已经接近二十万,现在,他又要带五万禁卫军以及大军的粮草前往北方。

这真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南方水患百姓流离失所,那边缺粮缺钱,这边又要打仗,而且还要征集军费,以及战死沙场的军士的抚恤费用,这些都是钱啊!

如果说在战时,临时提高军饷,每一个军人每活过一个月,就能领银钱5两,百夫长是7两,千夫长则是50两,裨将军就是100两,将军更是200两,每个战死的士兵就是50两,如果是陷阵营的敢死卫士更是500两。

打一场仗,最少得花出去50万两,如果拖上个三五年,支出得破几千万两银子,一年的国家税收不过才350万两白银,而且连年战争,百姓已经被如此高的税收压迫得喘不过气。

大齐采用的银、粮税收,所以粮食倒是容易凑集,其他倒是不好说,如果一支军队粮饷不充足,士气自然是不高,所以陆晏治军严明,尤其是管后勤的官,更是死揪不放。

如果是统一皇朝,一年有个2000万税收那倒还好,但是天下四分五裂,大齐所统御的子民不过才250万户,每户以5口人计算,国家人口约在1250万左右,人口已是诸国最多,地域面积也是最大。

但此次征伐北方诸国,他的父皇就给了他200万两白银,粮食500万石,除去路上的损耗,到达的大军的,能够有个150万石就谢天谢地了,同时还要养着15万民夫,用于安营扎寨,建造城池,还要有数额极其庞大的车队来运输粮草、物资等。

而150万石粮食,还不够30万大军吃2个月。

除去粮食,还得把猪羊各种牲畜送到军营,保证军队每个月有两次肉食,而且这些牲畜还得喂养,还要准备大量粮草的喂食马匹、骡子、战马。

光是这些数额极其庞大的数字,就让陆晏脑仁嗡嗡的叫,更关键的是,还要防范其他皇子以及大齐的奸臣。

每次护送粮食就得出动一直近万的部队,外加大量大量的骡子和马,以及数额极其庞大运输人员。

当然,这些运输都是从各地运输,不会从一个城池运输过来,于是路上的损耗就会更加难以预测。

不过北方诸国的运输压力,以及后勤压力,只会比自己的更大,不是说军队的人数越多越好,而是越合理越能战越好。

据线报,三个国家共计派出百万军队,后勤民夫数量更是多不胜数,他估计,这三个国顶破天也就七十五万兵力,百万大军不过是吹牛皮的,估计他们已经集结部分兵力在各个战线上。

……

如果打输了,赔偿的军费绝对得是上千万两白银,甚至万万两,亦或是直接攻破大齐,然后大家一起完蛋。

为了不让悲剧发生,陆晏得使用雷霆手段,不仅要更加严厉治军,还要打压贪腐,同时还需要奖罚分明,不然这接近三十万大军要是哗变,那可就是一场灾难。

他们大齐的军力,目前是最强,但其他诸国也不弱。

等了很久,几个将军都来到了王府,陆晏开始讲述他的计划。

“此次这三国进犯我大齐,必然是有预谋,而这三国,以北晋最弱,本王的想法是,集合我大齐精锐直破左路的北晋,深入晋国腹地,后与我中路大军配合左路大军,侧击中路的冒进的楚国。

……

最后吃掉右路的北秦。”陆晏把心中的想法告知了各位将军。

大家先上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又开始反对陆晏的计划。

如果把中路最强的楚国放进大齐的腹地,很有可能他会夹击或侧击左右两路大军,到时候防御压力就会大大的增加。

一旦操作失误,楚国将直扑大齐的国都,届时两翼大军将面临后勤被截断的风险。

而陆晏给出了几个理由,楚国骑兵少,齐国中路大城市少,城池多为易攻难守,两侧大城池多,难攻易守,可以作为后勤补给点。

根据陆晏的想法,众人一块想象如何合理的处置后勤、任命将领、以及战俘的处理,并且作出最坏的打算。

一群人在沙盘上、地图上指指点点,又圈又画,同时为每一个步骤实施提供方案和建议。

还有就是猜测敌军将领的军心,同时还要制定联络的方案。

由于中路兵力较少,且为了诱敌深入,两侧的军队将会失去联系,为了保持联系,两边的军队都要设置特殊的联络方式。

于是。

众人共制定了三套方案,如果每一步都能完美实施,那将会完成一统天下,如果差一点的,那就继续维持政权的割据,最差的话,可能就是亡国灭种了。

三打一,对面着实不要脸,不过自古联军多是各自为战,比较容易击破,但是也容易出现合力灭一国,总之风险不小。

不过他们之间肯定会有嫌隙的,毕竟谁也不愿意削弱己身去帮助一个有可能变强的邻国。

……

林妤又一次被宠幸后,就受到了王府里那两个小妾的敌对,虽然那两个家伙不明说,但是从氛围上,她已经感受到了。

一大早的,两个女人穿得花枝招展地来到了梨园,而作为主子的袁璃很少在府中进行宅斗,经验明显不如两个小妾。

“哟,这不是我那袁妹妹嘛,你瞧瞧,你身边的丫鬟都侍寝两次了,你这个主子倒是在院子里闲着无事,听下人说,袁妹妹可是得了甚病,姐姐我呀,认识些个大夫,都是些个好手,若是需要,姐姐我呀,给你信儿,让你好找。”穿着蓝色衣裙的女人,年纪稍大些,有个二十岁,姓陈。

“陈夫人,莫要说这些,我和妤儿呀,可是好姐妹,她得宠了,亦是我得宠,我俩自小可玩到大,早已情同手足,再有我这身子是老毛病了,请了不少大夫,都说这是病邪入体,人参、天山雪莲我倒也不少吃,也没见好些。”袁璃伸出手,将林妤白嫩纤细手腕抓住,放入自己的怀里,就像好姐妹一样,用诚挚的眼神看着林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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