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一轮残月挂在天际,冷冽的月光洒进屋内,映照在一张湿透的床铺上。

床铺上,一个女孩静静地躺着,她紧闭着双眼,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梦魇。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精致的五官此刻皱成了一团,仿佛在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时间仿佛在她的惨叫声中停滞,每一刻都充满了无尽的煎熬。沧月,那个冷酷无情的施暴者,终于停下了她的残忍行为。她像丢弃一个破旧的玩具一样,将苏曦梦随意地丢在了床铺上。

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斑驳地洒在苏曦梦的身上,映出她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那些痕迹像一条条恶毒的蛇,缠绕在她的肌肤上,诉说着她所遭受的痛苦。她的小腿上残留着几条干涸的血迹,像是她曾努力挣扎过的痕迹。

苏曦梦的长发散乱地披洒在身上,那原本洁白如雪的长发此刻也沾满了污渍和泪痕。那长发勉强遮住了她身上那些令人脸红的隐私,却无法掩盖住她身上那些肮脏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更不知道是哪里的伤口,就连那粉嫩的床单上都分布着十几滩殷红色的血迹。

"水..."

苏曦梦的声音几乎像是从地狱深渊中挤出的微弱喘息,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火焰炙烤过,痛苦得无法形容。长时间的缺水让她的嘴唇干裂得如同秋日里的枯叶,连声音都变得沙哑而无力。

整整一夜,沧月仿佛变身为一个无情的刽子手,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折磨。每一个玩具,每一个游戏,都像是一根根尖锐的钢针,无情地刺入她的肉体和心灵。从最初的恐惧到后来的麻木,苏曦梦仿佛经历了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每一根神经都在痛苦地抽搐,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那种绝望和无助的感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在这个无尽的黑暗中,她的思绪开始飘向远方,那些过去的记忆碎片如同流星般在脑海中划过。她想起了那位曾经对她温柔微笑的姐姐——白玲。

她现在...一定很伤心吧...

苏曦梦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和思念。她想起了白玲姐姐曾经对她的关心和照顾,那些温暖的画面仿佛成为了她在这个冰冷世界中的唯一慰藉。

“白玲...姐姐...”她低声呼唤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和渴望。她希望那个温柔的姐姐能够出现在她的身边,给她带来一丝温暖和安慰。

然而,周围的寂静和黑暗仿佛在告诉她,那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不,是幻想!

微小的声音顺着暖气飘到门口,刚好被端着温水的沧月听到。

“渍...”

沧月的内心涌现出一丝危机感,虽然她并不在意白玲,但看到苏曦梦对这个变数居然有这么深的情愫,她有些担心会影响到之后的计划。

给苏曦梦喂了一些水后,沧月简单的将苏曦梦身上的“汗渍”擦干,随后便粗鲁的将她扛在肩上。

苏曦梦的脆弱小腹抵在沧月的肩膀上,每一次的颠簸都让她感到剧烈的疼痛。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细微的闷哼,那声音充满了痛苦与麻木。

然而,这种声音在沧月听来,却如同天籁之音,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愉悦。

她喜欢听她这种声音,那种想叫又叫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想哭却泪水早已流干的麻木,只能发出那种令她身心愉悦的可爱声音。

“杀...了我...”

这微弱而颤抖的声音在沧月的耳边轻轻响起,如同夜风中飘忽不定的落叶。沧月脸上愉悦的笑容微微一怔,随即化作了一丝令人心悸的诡异。

她的脚步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急切,她扛着苏曦梦,如同一头野兽扛着它的猎物,快步走向那个隐藏在角落,看似平凡无奇的房间。她猛地踢开门,粗鲁地将木门踹得摇摇欲坠。

进入房间后,沧月毫不犹豫地将苏曦梦按在了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奇怪仪器上。这台仪器看似冷酷无情,如同一个等待宰割的野兽,静静地等待着它的猎物。沧月的手指熟练地按下启动按钮,一个插满复杂线路的头盔如同一个钢铁的爪子,猛然扣在苏曦梦的头上,遮蔽了她的双眼。

随着头盔的锁紧,昏睡中的苏曦梦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不适感袭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被剥夺。

她的意识开始迷离,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时,头盔猛地锁紧,紧勒着苏曦梦的额头,仿佛要将她的头骨捏碎。

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力量从头盔中传来,如同电流一般在她身体内肆虐。那些线路开始泛起亮光,似乎是在吸取她的生命力,将她的灵魂从肉体中剥离。

苏曦梦在痛苦中挣扎,但她的身体却如同被锁链束缚的野兽,无法动弹。她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股力量的侵袭,任由它在她的身体内肆虐。

看着屏幕上被强行剥离出来的记忆,沧月的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她拔出那枚带有苏曦梦记忆的芯片毫不留情的丢在地上,一脚踩上去狠狠地将其碾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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