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一些问题,其中有一些是关于黑箱子的,就是那个支付报酬时所用的黑色皮箱,在问完之后,给勒麦安排了个房间,我将与勒麦谈话的笔记一起送到黛尔娜提旁边,也就是我的房间里面,同时还有那幅画,当黛尔娜提看到那些后,显得异常兴奋。

之前在绑她的时候,我让她穿上了女仆装(问女仆小姐借的),但是女仆小姐的衣服对于黛尔娜提有些长了,没办法,为了我的兴趣,我也就只好让她穿着了。

黛尔娜提的身体本身还是很瘦小的,再加上迎接勒麦之前,我将她的双手用一条绳子拴在床头,也就有了我面前的场景。

黛尔娜提安静地跪坐在床上,宽大的女仆装着实显得她很娇小,她低着头又像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从她的面部表情来看,她又在思考些什么,一边思考一边用被绑住的双手,一页一页的翻着笔记,看上去很是开心。

“要是有台相机就好了。”我小声的说道,声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够听到,不过我想以她现在的状况,我说的再大声一点,她估计也是听不进去。她过于专注了,以至于暂时不会理我。能从她的脸上看出她对这件事具有浓厚的兴趣。

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从这上面你又想到了什么吗?”我说道。

“怎么说呢,我想到了一种可能,尽管胡乱猜测是不对的,但……对了,那个黑箱子,那个黑箱子你能明天给我带过来吗?”

“黑箱子,可是勒麦说那里面什么都没有?”我说。

“黑箱子本身就是需要我来亲自观察的,据本人说没有一点实际作用,一般来说,我们可以通过对物体本身的材质、颜色、形状等因素进行分析,来推断出它所属者的性格特点。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具体情况还要具体分析,所以,我很需要它,另外还有那张支票……”她说。

我抓住她的双手,用食指勾住绑住黛尔娜提双手的那条绳子,然后将她拉了过来。

“你,什么都不解释一下?”我说道。

“真相总是来得很迟,也许后天你就知道了。”她一脸无辜的说道

“那我又有什么理由来帮你呢?”我说。

“瑞莎~~~求……”黛尔娜提准备撒娇。

“这招没什么用,你最好再想点别的。”我说。

“哦,那你想要什么呢?”她说。

是啊,我到底想要什么呢?其实这个问题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所以我才想让黛尔娜提给我一个答案。

不过嘛,看到黛尔娜提的姿势,我心中却升起了一丝邪念。

“怎么了?看你这个眼神,你不会对我有想法吧。”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眼神,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她现在连逃都逃不了了。

“所以你想好了吗?”我说。

她看上去上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随后才终于说道:“好啊,今天晚上我不会反抗的,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俩的关系好像越来越暧昧了。”

“好像确实是吧,对了,除了这些,勒麦画了一幅画,我建议你看一看。”我说。

“是吗?那拿上来吧。”我将画框连同画一起带到床上,黛尔娜提将它竖在床边,然后仔细的看了起来,而我在一旁静静的等着黛尔娜提,想看一看她的的反应。

“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黛尔娜提。”我说。

她仔细地欣赏着这幅画,然后开口说道:“这幅画色彩鲜艳明亮,笔触流畅生动,构图也十分巧妙。看得出来,作者在创作时一定非常用心。”

“很官方的话语呢,几乎都在夸赞。”我这样说道。

“我确实不太会欣赏画,但是我却能从这个画框上看到很多东西。”她说。

“那你看到了什么呢?”我说。

“这幅画里面的男子,暂且先不说,画这个画的人,左手应该受过伤,但好在是个右撇子,雾都的左撇子可不多,身高应该在一米八五以上,是一位身体还算健康的男子,而且这应该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或者说,一个懂得会自我欣赏的人,但是就我现在看来,这种自我欣赏不会对别人说出,应该这有什么心病。”她说。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画这幅画的是勒麦先生吗?根据答案来写题?”我质疑地说道,尽管在之前她所说的言论有一些我并不知道,但这样的推理还是太明显了。

“其实不用看勒麦先生应该也知道这些的。”她自信的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我好奇地看着她,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她微笑着,开始解释她的推理过程。

“首先,画框上的油漆有些许剥落,而且是在左手边。这说明画家在画框的左手边用力过猛,可能是因为他左手受过伤,所以用右手画框时左手无法很好地配合。而画框的右手边油漆则比较完整,说明画家是个右撇子。”

我点了点头,这个推理还算合理。

“其次,画框上的灰尘分布不均匀,左边比右边多。这说明画家在画完画后,习惯用右手握住画框的左边,导致左边的灰尘比右边多,从颜色上其实能够看出来细微的差别,画这幅画所用的时间很短,毕竟上面有一些细节并没有处理好,我想勒麦先生之前也说过。从画的上方和下方,能看到有一些细微的差错,怕是画家画这幅画时,那个位置应该在他能更好的用手完美地够到上面的地方,而下面需要弯腰去画,这幅画的画框很大,这样设想,想必画板应该也很大,身高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市面上的画板我还是很清楚的。”

她接着说:“最后,画框上的划痕也很有意思。这些划痕都是在画框的左侧,而且比较密集。这说明画家在画框的左侧经常摩擦,可能是因为他习惯用右手在画框上找支撑点,导致画框的左侧被磨损。这也说明画家很有耐心,因为这些划痕都是慢慢积累的,不是一次性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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