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帕克·黛尔娜提。”翻阅剧本的我突然说道。
池七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他刚刚在为我梳头发,明明头发并不乱,但我还是让他梳理好。
将现有的马尾拆散,弄一个和骑士片场里池七一样的双马尾,黑色的双马尾能给人一种介于成熟与稚嫩之间的可爱。
“这个名字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不过,这是下一场小池的名字。真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情况,相信我,下一个故事绝对精彩,我可以保证。”
“我的名字……说起来,自骑士片场后,我有一个问题,我就想知道,为什么在故事里,你也叫白梦呢?这是我起的名字吧。”
“这一块记忆忘了吗?白梦,是小时候遇到你时你给我起的名字,不过吗,下一场我有了新名字,你猜猜叫什么?”
“不知道。”
“爱伦·瑞莎,很好听吧。”
池七将梳子放在一旁,他摇了摇头,脸上不禁带点沉思,他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
“这个剧本是从哪里来的,之前怎么没见你拿到过,难不成和之前那个卡关是一个道理?”
我不禁笑了笑,这个剧本确实和之前通过某不可描述之力所召唤出来的卡关有着很大的联系,毕竟,每场剧场都有一个标志性的东西,这些东西就是进入的钥匙。
我没有说话,沉默不语,池七的眉毛皱起,精致的五官像是从童话里的勇者,帅气而又疑惑的眼神 ,而我将是城堡里的公主,永远的和勇者在一起,永远 ........
讲真,我被我的想法给恶心到了,什么尬人的东西。
而且似乎刚刚才把某位骑士弄死,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还是挺地狱的。
面对眼前的人,我移不开我的眼睛,不过纵使再着迷,但看过剧本后,我还是忍不住笑,只能说自己还是太变态了。
“白梦,不要当谜语人好吗?”
“不行,做不到。”
“...........”
池七翻了翻白眼,我知道他对我有些无语,但我还是要感叹,我真是太变态了。
只是,为什么连侦探小姐都活不下来呢?而且结局竟然会那么惨,虽然连她本人也未曾察觉就是了。
“池七,听听名字,总该知道些什么的吧。”
“黛尔娜提?”
池七低下脑袋想了想,他果然还是知道了。
“又是个女孩子,是吗?”
“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这次的池七会是什么样子呢?侦探小姐,光是想想就激动不已。”我说道。
“所以既然你刚刚看了剧本,应该知道这一次会发生什么了,那么你能给我说说吗?好让我做个心理准备。”
听着这话,我立马坐了起来,手上不知道在比舞着什么,只是觉得很激动。
“你知道吗?接下来说的,就是另外一个比较有趣的地方了。这个剧本名叫侦探与医生,准确来说,我们都在里面是没有记忆的。不过就算有,也跟骑士片场里的你的经历一样,很快就会将这件事情忘掉,想从主观上记住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一时的河流比不上十几年的海洋。你现在还记得骑士里面发生的内容吗?”
“记得,这我怕是忘不了,毕竟还是挺刻骨铭心的,各种意义上。”
我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在这方面上,自己有着很大一部分责任,于是连忙转移了话题。
“所以呀,既然记得,那肯定不会再让你带进去了,而且剧透的话是不好的,你难道就不想期待一下吗?”
“期待,我非常期待,但是不看的话,我怎么知道会不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安啦安啦,还是挺正常的啦,就是一个很普普通通的剧情,不过还是劳烦你来帮我啦。”
“好吧,那么照这么说,你的力量恢复了吗?我的神明大人。”
我抬起了我的左手,尝试感应着什么,想着自己和上一次比,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结果是——没有。
我摇了摇头,池七接着问:“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例如……”
“例如……”
“例如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池七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但是说实在的,就目前而言,我也不太知道,我摇了摇头,池七还是有一些失望,我对于那失去的记忆也挺好奇的。
“对了,对了,池七。”
“?”
“你都跟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爱上我呀。”
“看情况吧。”
“唉,不是吧,我现在身上穿的可是婚纱唉,你难道就没有对我有什么感觉吗?”
“那也得看情况啊,谁知道白梦会不会跟我有什么血海深仇。”
“呜~对了,光说我了,那你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呢?”
“不一样的感觉吗?”
池七的眉毛上扬,眼神逐渐变得犀利,在努力的回想,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伸出了双手。
“你看看这个算吗?我依稀记得我的手指应该没有这么细的,啊,对了,原本的胳膊好像也没有那么细。”
“抱歉,看不太出来。”
“是吗?那就是变化不大咯。”
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太大的变化。
我翻阅着剧本,看着上面的文字,上面记载着黛尔娜提和瑞莎的信息。
上面是这么描述的:“黛尔娜提,一名非官方的业余侦探,与诸多官方人员都颇有联系……”
“瑞莎,孤儿院的一位老师,也是那所孤儿院的老师,同时也是一名医生……”
“所以,黛尔娜提,你准备好了吗?”
“我吗?如果没有其他东西要准备的话,我想我应该准备好了。”
我的双手环绕着绿色的荧光,剧本上的文字一个一个又跳了出来,像是蝴蝶一样飞舞在空中,如同满天的繁星,而飞舞在我们之间。
出现了一个梦幻的漩涡,似乎想要将繁星都融入其中。
池七的身影逐渐变得涣散,化作金光融入到其中,我看着他逐渐消失,总觉得有一些熟悉,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啧,怎么回事?”
随后我也消失了。